“没上！”许归嗔了她一眼。
“没上你怎么知道他行？男人这东西，要试了才知道好不好用的。”
“南雁，你好像渣女啊！！”许归对她一脸嫌弃，突然不想跟她做朋友了。
“什么渣女！这是生活必需的调剂品，如果不行，趁早换，不能把一生的性福都搭进去了。”南雁振振有词，好像理都在她这了。
“我都不操心，你操心个什么蛋蛋！”许归真的不想理她了。
“那我们不是好姐妹吗？这种幸福的事，总不能我一个人享受了，你却不知道啥滋味，这不是心疼你吗？好心当作驴肝肺！哼！！”
许归闭上眼睛哀叹了一声，“南雁，你这么色，那个傅总知道不？”
南雁却耸耸肩，“他啊！就知道埋头苦干！”
许归：“……”
感觉车从脑门碾过，但是又没证据。
许归沉默了一小会儿，脑子一抽就凑到南雁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下一秒，南雁就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尖叫了一声。
“许归，你好猛哦，这么会玩！话说薄总怎么这么通情达理？这鸟能随便玩？”
“可能就是喜欢我呗！”许归一脸傲娇。
“噫！能的你！老娘也不比你差！”说着从旁边的茶柜抽屉里拿了一个本子甩给许归。
“看看，老娘是持证开车！以后，老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还不能有意见，哈哈……”
说着，叉着腰看着许归，昂着下巴，也摆出一副傲娇的模样。
许归拿起那个红本本，上面赫然的‘结婚证’三个大字。
翻开，南雁和傅归南的照片，还有他们的身份信息。
“我去！”许归不可思议地看向南雁，这家伙还真是坐火箭。
“你真把自己嫁了？”许归还是不敢相信，拿着那本结婚证翻来覆去地看，想看看是不是南雁搞的什么假证来骗她。
南雁：“别翻了，真的，如假包换！”
许归突然严肃起来，“南雁，你跟他才认识多久？睡几觉就把自己嫁了，这么草率的吗？不需要考验考验？”
“考验什么？傅归南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还能干！我有什么可挑剔的？”
许归撇撇嘴，给了她一个白眼，“当我没说！”
“不过……”南雁顿了一下，敛去笑容，抿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我们是协议结婚，也就是真领证，假结婚。”
“几个意思？真领证假结婚？”许归震惊了，“好说，还是他想白嫖了！傅归南脸咋那么大？”
许归直接被气到了，“雁儿啊！这个男人可真会赶潮流啊！先婚后爱这个梗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知道领个证合法爱！”
许归故意把‘爱’字咬得很重。
但南雁却笑笑说：“虽然我确实挺想真领证真结婚，但现在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
“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上他了，不然也不可能和他……虽然他现在不喜欢我，但是起码现在他是迷恋我的身体的，这说不定，哪天他就喜欢上我了呢？到时我们也许会修成正果，就不存在什么协议了。”
“那你这赌的是不是有点大了？这可是终身大事，你真以为是小说电视剧，先婚后爱，最后真的爱上了？”
“无所谓啦，就算没爱上我也不亏。”
说着拉开刚才那个抽屉，在里面又拿出一个文件，递给许归。
许归疑惑地接过，当看到上面写着‘婚前协议书’几个字，迫不及待翻开，里面林林总总就写了十来条协议，跟霸总小说里的一样，无非就是协议结婚，女方配合男方应付家里的长辈，一年后，两人离婚，男方给女方一些财产房产之类的补偿，许归没心思细看，然后下面还有南雁和傅归南签名和手印。
南雁趁着许归翻协议的空挡，继续说，“我爸爸公司的财务总监把公司账上的所有流动资金都卷走了，一个月内回不了账，我家公司就倒闭了。”
许归抬眸，眼底是惊讶，“财务总监把钱卷走了？这么大的事，一开始就没有一点点预兆吗？”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一个百年企业，竟然被一个财务总监钻了空子？
真是狗血他妈给狗血开门！狗血到家了！
“那财务总监是我表二叔，我爸一直很信任他，把他当自家人，谁想到他会这么做？”
“那钱追不回来了？”
“他跑国外去了，而且，他不是一次性卷的，是一点点掏空公司的，等我爸发现的时候，已经为迟已晚了。”
“所以你那天才去陪那个什么王浩喝酒要投资？”许归截下她的话语。
南雁点了点头。
“那你跟傅归南又是怎么回事？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确实跟他没关系，但是他却管了。”
原来那晚傅归南带走南雁之后就让人查了，知道南雁去陪酒的目的后，第二天南雁醒来后，他就提出了结婚。
理由是，他可以给南氏注资，让南氏起死回生，但条件是南雁要跟他结婚，因为他要应付家里的催婚。
所以有了眼前的这个结婚证和婚前协议。
许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评论他们这个事情。
南氏的事情，她无能为力，也帮不上南雁，现在傅归南帮了她，要点回报倒也无可厚非，只是牺牲南雁的婚姻，她多少还是替南雁感到难过的。
木已成舟，她只希望傅归南不要伤害南雁就行。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知道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
许归突然告别，南雁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今晚不跟我一起住？”
自从许归搬出许家之后，她们就没有再一起住过了。
“不了，我有事！”说完，不管南雁的疑惑和挽留，起身开门就走了。
来去匆匆，让南雁丈二摸不着头脑。
“是生气了吗？”南雁轻声呢喃。
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她拿出手机给许归发了一条信息。
雁子南飞：【你生气了？】
许归那边倒是很快就回复，估计是刚到楼下。
不归路：【没有！我有点事，你别想太多，回头再来找你。】
许归离开南雁的公寓后，直接开车去扶崖苑。
路上她特地给薄情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了。
“你现在在哪？”电话一接通，许归就开门见山，语气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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