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市长,你还有别的事吗?”
凌志远一脸阴沉的问。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远不想和余文江做无谓的争论,直接下逐客令。
余文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道:“市长,我本不想过来,但书记让我过来和你聊一聊。”
“我将你刚才所说,原封不动向书记汇报?”
余文江看似在征询凌志远的意见,实则是想用市委书记胡兆康压制他。
凌志远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沉声道:“余市长,怎么向书记汇报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凌志远的态度非常强硬,根本不在乎余文江怎么向胡兆康汇报。
余文江听到这话,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怒声说:“行,市长,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向书记汇报。”
“余市长走好,不送!”凌志远冷声道。
余文江满脸怒色,站起身,快步出门而去。
凌志远见此状况,丝毫不以为意。
余文江自恃有市委书记胡兆康撑腰,处处与之叫板,凌志远绝不会与之客气。
见他气呼呼的走后,凌志远仰躺在老板椅上,悠然自得的品起茶来。
余文江离开市长办公室,直奔书记办公室而去。
胡兆康见他过来,亲自起身相迎:“怎么样,他怎么说?”
胡兆康让余文江去打探凌志远的态度,以便采取针对性措施。
泾台的沈瀚阳和阜都的马维东是他麾下的得力干将,两人都被凌志远抓住了把柄。
胡兆康有意保下两人,这才让余文江去打探消息的。
余文江听到问话,满脸怒色,道:“书记,我早就说,不用给姓凌的面子,让沈瀚阳和马维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必要在乎他。你偏不听,非让我去打探消息,真是多此一举。”
胡兆康听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沉声问:“文江,什么情况,他不给面子?”
“他的态度非常直白,一点面子也不给。”余文江一脸郁闷的说。
胡兆康的脸色更阴沉了,冷声问:“你没说,我让你过去问的?”
“说了,但和没说一样。”余文江沉声道,“他说,不管我怎么向您汇报,都没问题。”
嘭——胡兆康握手成拳,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怒声道:“姓凌的,你未免太狂了!”
“老子给你面子,你却蹬鼻子上脸,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余文江巴不得胡兆康和凌志远其冲突,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从中渔利了。
胡兆康不但在渭州经营多年,还有省长黄昌海做靠山。
凌志远初来乍到,胡兆康要想收拾他,轻而易举。
胡兆康若将凌志远撵走,市长一职非他莫属。
“书记,我这就去给沈瀚阳、马维东打电话,让他别搭理姓凌的,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您看如何?”
余文江一脸巴结的问。
胡兆康正在气头上,听到问话,当即便点头答应下来。
余文江见状,满脸喜色,立即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分别给沈、马两人打过去。
沈瀚阳听后,求之不得,忙不迭答应下来。
马维东满脸犹豫,但在电话里并未表露出来。
挂断电话后,他立即冲着身边的纪海耀,道:“纪县长,余市长说,书记让我们别搭理凌市长,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你对此,怎么看?”
马维东和纪海耀正在阜都赶往市里的路上,他们过来是向凌志远“负荆请罪”的。
半路上,突然接到这电话,马维东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想听听纪海耀的意见。
纪海耀眉头紧锁,示意司机将车停在一边,下去抽支烟。
司机不敢怠慢,连忙找个路口,将阜都一号车刹停,下车后,走得远远的抽烟去了。
纪海耀也点上一支烟,沉声道:“书记,我觉得,这事不能听余市长的。”
“市长手里攥着我们的把柄,要想收拾我们轻而易举。”
“这时候,我们还和他对着干,不是找死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马维东面露犹豫之色,低声说,“余市长说,这是胡书.记的意思。我们要是不听号令,胡书.记会怎么看待我们?”
纪海耀猛吸一口烟,出声说:“书记,我觉得,不管谁都指令,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无论扶贫款,还是开发区,市长要想收拾我们,都轻而易举。”
“这时候,我们如果做出头椽子,你觉得,市长会放过我们吗?”
“真到那一步,无论胡书.记,还是余市长,只怕都帮不了我们。”
“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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