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吐不到，吐不到，小样，还跟我玩这一套！”郝拥军围着桌子来回跳跃，“这是你自己放弃的机会，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想干什么？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冉春芝正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段鹏已经一针扎了下去，她的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就是没有办法咬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过来，将一个稀奇古怪的套子套在她的头上，又是这个臭小子，手上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古怪玩意儿。
“麻烦门口的兄弟关灯，好，我们开始了。”几个速记高手已经就位，墙壁上出现3、2、1的倒计时，一幕幕影像就出现在那里。
冉春芝整个颈部都无法动弹，舌头还伸在外面，好不恐怖。
她的身体有人负责固定，无论她怎么挣扎一点招儿都没有。
目前她还是清醒的，能够看到投影上的影像，这些记忆他很熟悉，很想阻止，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看到那一排人正在速记着什么东西，是那些暗号和手势？
很快，一段新的影像里出现了那枚银元，还有上面古怪的纹路。
原来这是黑蜘蛛的身份象征，因为黑蜘蛛这个人懂得易容术，平时谁都不知道哪个是她本人，所以需要这枚银元来证明身份。
接着影像一换，出现刚才老照片上的那一幕来。
那个叫蝎子的男人，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公文包，包上有个很明显的徽章，一看就是木材厂的标记，就好像他们轧钢厂也有自己的标记。
看来这个叫蝎子的是潜伏在木材厂里，或许地位还不低。
这段影像里，出现了一长串代号，几个速记高手一刻不停地记录着。
没一会儿工夫，笔记本上就整理出来十几二十个代号，这些人的脸郝拥军早就偷偷拍摄了下来。
这些人毫不顾忌的带着自家厂子标记的公事包出现，居然涵盖了京城好几家厂子，皮革厂和棉纺厂赫然在列。
郝拥军深知这些厂子都是围绕着大内附近区域办厂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机械厂，是因为机械厂距离中枢较远，一来一去时间上不划算。
老詹那帮人居住的四合院就是木材厂的家属区，这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冉春芝显得很是痛苦，但是她依旧无法阻止那些影像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从她的记忆深处被抽丝剥茧出来。
“原来你也认识易忠海啊？易忠海又是什么代号呢？”郝拥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想着尝试一下，在给冉春芝使用投影机的同时用听心声的头盔看看她的内心想法，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易忠海这种外围人员，有什么代号？他也配？倒是他那个媳妇儿，大有来头，连黑蜘蛛都要维护的存在。】
什么？
崔华也是他们的人？
可是不对啊！
她们明显彼此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不是吗？
如果他们是一起的，崔华为什么那么焦急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去做那劳什子的体检，还把自己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公诸于世？
就是她隐瞒了自己真实年龄的实情。
除非，易忠海和这个崔华一直都是在外人面前演戏，秀恩爱，实际上从未同过床。
那也就不难理解了，为什么易忠海那么焦急和秦淮茹搞在一起，要她给自己留下一儿半女的。
【这些蠢货，还一直将注意力盯着易忠海这样的小角色，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知更鸟的事情的。】
崔华的代号是知更鸟吗？
知更鸟报晓，呵呵，真是白日做梦！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崔大妈掩饰的真不错，什么都不掺和，别人也不会把她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好手段，好本事啊！
“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她的五保户是谁给她伪造的信息？其实不难猜啊！”郝拥军横了冉春芝一眼，“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太太，别说给红军纳鞋底子了，这么扯的故事不是脑血栓二十年是想不出来的。至于聋老太太一没有农村务农记录，二没有子女记载，她的那些英雄儿女从何而来？你们编故事好歹也找个知根知底的说书人啊！没文化真可怕！”
【他知道多少？黑蜘蛛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断然不会露出马脚的。那份名单非常重要，绝对不会留在那处院子里。听说之前他们院子里有个厨子和寡妇跑去保城了，会不会是让他带着名单隐姓埋名的？早就跟黑蜘蛛说过，那处宅院不安全，她非不听，说什么怀念以前的记忆，都是疯言疯语，就和郑朝山那个蠢货一样，都没少吃回忆的苦！】
【当年要不是我果断的将秦招娣干掉，郑朝山恐怕就不会反水了，冥冥之中都有定数。】
“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听得到就眨眨眼睛。”郝拥军假装凑过去上下挥了挥手，“你以为我没发现，聋老太太那副样子是故意模仿出来的？作为一名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她显得太过精神了。当然不乏身体康健的，但是绝对不会是聋老太太。如果她那些经历都是真的，那么现在就该日日夜夜躺在床上，说话都没有力气，还能为了傻柱的事情忙前忙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傻柱对她极为重要。祖孙俩不可能，我猜会不会是母子？”
【！！！】
【他...他怎么发现的？他知道多少？】
【我就知道跟聪明人没法玩心机，这个小混蛋太过精明了！】
【会不会是易忠海那边露出的马脚？】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连易忠海都未必知道那么清楚，不然这个蠢货也不会放任贾家那一窝子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了。】
【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早就该秘密处决了他！】
【要不是看在他八级钳工的份上，怎么会让他活到今天？】
【知更鸟也是，为什么非要留着这个废物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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