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可回来了，爸还以为...”
秦淮茹用眼睛剜了她一眼，这丫头从小就没心没肺的，大儿子在她身上吃了不少亏。
“俊杰，坐，吃了吗？”
“呃，没呢！刚想回去，路上遇到了嫂子，就过来坐坐。”
“嫂子，什么事情，火急火燎的，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啊？”
“别听她胡咧咧，啥事没有，喝一杯？”
“不行，俊杰开车来的，你想让他犯错误？”
傻柱拍了一下脑袋，连忙道歉。
车俊杰都是所长了，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
“雨水，俊杰，棒梗儿他们回城了，能不能？”
“我让你闭嘴，他做的那些事情，你还要帮他麻烦小车？俊杰为了我们家的这些破事儿已经丢了几次脸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起来，在何雨水看来，就像是事先彩排好的一样。
“姑父姑姑喝水。”
“槐花，你姐和你哥呢？”
“他们被爸骂了一顿跑出去了。”
“回你自己的屋里去！不会说话少说点！”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你凶她做什么？现在是你宝贝儿子和大女儿做错事情，差点害得槐花失了身，你这个当妈的真有意思，还责怪受害者？”
何雨水和车俊杰听了个大概，也被秦淮茹这脑回路惊到了。
“嫂子，你这样一碗水端不平不对啊？槐花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眼里只有棒梗儿呢？再说何晓还小，他也是儿子。”
在何雨水看来，四个都是他的侄子侄女。
秦淮茹有些急了，要是何雨水这么想，对棒梗儿的印象只会更坏，就有些气恼的看向傻柱。
事情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在发展着。
“何梗的事情，所里也有耳闻，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是个革命根据地老区，当地都是很淳朴的老百姓，棒梗儿去了之后，就偷人的鸡鸭，后来连小牛犊子都偷着杀了，要不是我给摁下了，说不定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了。”
“还有这事儿？看看你生养的好儿子！俊杰，你别管了，雨水，带着俊杰先回去吧！我丢不起这个人了！”
“哥，你怎么想的？好端端的铁饭碗说辞就辞了？多少人托关系要进轧钢厂，你居然一点都不珍惜啊！”
傻柱叹了一口气，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腿，气撒不出去。
四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要吃老本，还有几个不省心的孩子，还吵着要结婚。
哪样不得要钱？
“雨水，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你别怪你哥！”
“嫂子，你当初在轧钢厂学徒工一干十几年，厂里都出名了，外头都在当成谈资，你想过家里这些孩子的未来吗？要不然你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意的？我哥没了铁饭碗，去外头找工作，别人看他这么大的年纪，能给他多少工钱？谭家菜可没有十几年前那么唬人了。”
“这不是阎解成还有许大茂，说要合伙开饭店，让你哥掌勺吗？棒梗儿他们这会儿回来了，他都26了，再不结婚别人怎么看到他？”
“跟老阎家合伙？你们心可真大！阎埠贵那是什么人啊？自己的子女都要算计的，还能给你们便宜占？”
何雨水这话算是点醒了傻柱，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哥，明早我陪你去找拥军，让他给你安排回食堂去，你这把子年纪了，别再折腾了，要是再这样，以后我也不管你了。”
见妻子起身离去，车俊杰也跟了出去。
秦淮茹没想到兜了一圈，傻柱还要回轧钢厂，那合伙开饭店的事情不就黄了吗？
但是傻柱现在在气头上，他也不会听她的劝。
何当实在没地方去，回来敲门，看到餐桌上的傻柱，也没敢吱声，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棒梗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很快就被几个手臂上绑着红袖章的人拦下来，手电筒一个劲的朝着他脸上照。
“干什么的？”
“我回家，你们拦我干什么？”
“回家？你家住哪里？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直接扭送去派出所！”
这些小脚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
“我家就在红星小区，出来买烟的！”
“买什么烟？这附近一带哪来的小店？带走，让警察问他！”
棒梗儿这下有点犯怵，挣脱出几个老太太的束缚，拔腿就逃。
这下子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还敢暴力抗法？追！一定是小偷，立功的机会来了！”
“抓小偷啊！抓小偷！”
“解放军同志，抓住他，他是小偷！”
李二牛刚刚跟女朋友分别，就往家赶，路上就遇到了一群老太太抓捕小偷。
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棒梗儿制服，交给了那些老太太。
“好样的，人民子弟兵，干得漂亮！”
“几位大妈，这个小偷，我帮你们送去派出所吧！”
“那你可得小心点，你看他给我们弄得，都受伤了。”
“哦，那得去所里做个笔录，让他赔钱！”
几个老太太一听还有点道理，不然没个说法。
“李二牛，你是李二牛吧？”
“我是，你是谁？”
“我是何梗，何雨柱是我爸，秦淮茹是我妈！我们住在一个小区的，记得吗？”
“一个小区？我爸他们从四合院搬走了，给了我一个地址，我还在找红星小区呢！你怎么证明你是棒梗儿？”
你怎么证明你是你？
棒梗儿直接被问傻了。
还有这种人？
“解放军同志，您认识他？”
“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就先给他扭送到派出所，所里的同志肯定熟悉！”
“还是这几位大妈厉害，那就走吧！”
棒梗儿在心里把李二牛恨死了。
同时连带着郝拥军他们一起都恨上了。
秦淮茹站在小区门口，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大儿子的踪影。
门卫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秦淮茹，你们家棒梗儿找到了！”
“在哪呢？”
“鼓楼派出所，被东城区大妈逮住了，还有位当兵的，你自己去领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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