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有得罪了。”
夜勤点头，“我已经来晚了，让镇界石碎裂，并且星印被你所夺，我不能再失职了。”
张不凡点头，“能理解。”
“动手吧！任何问题，我张不凡一人承担！”
夜勤动了。
他催动手中五彩飞石。
下一刻光华大涨，五彩飞石亮起的光芒让人眯起双眼。
张不凡盯着五彩飞石仔细感受。
下界的秩序？
这是什么意思？
大道的秩序张不凡明白。
但下界的秩序又是什么？
此时，看到张不凡不解的眼神，夜勤说道，“下界的秩序并不是一种力量，而是融合了许多种大道秩序的特殊力量，所以你可要小心了，下界的秩序可没那么好对付。”
张不凡点点头。
其实他觉得夜勤这个人不错。
虽然死板了些，但很真诚正直，而且对方也不是真的想杀自己。
没看刚刚对方透露出了五彩飞石的能力吗？
虽说如果夜勤不说，张不凡也自信可以短时间内发现五彩飞石的弱点。
但这肯定少不了要吃一番苦。
轰隆！
五彩飞石发动后，声势浩大。
惊人的威力冲天而起。
张不凡闭眼感受，他感受到了许多大道的气息。
正如夜勤所说一般。
下界的秩序很庞大，融合了太多的大道，这看起来非常难缠。
但张不凡并不会因此有任何退缩。
“让我试试，这下界秩序到底有多强！”
为了以防万一，天命剑出现在掌中。
这种时候，不可大意。
千颜惊呼起来。
她感受到了那恐怖的威压，犹如冲天巨浪席卷而来。
地面甚至在这种力量的冲刷下都开始龟裂。
咔嚓！
不远处一块巨石直接碎裂。
千颜看得心惊肉跳。
要知道这还是夜勤没有针对自己的情况下。
光是余波就足以造成如此恐怖的威力！
很难想象，如果是位于正中心的张不凡，会是怎样的处境。
他此刻，到底承受了多少？
千颜死死盯着张不凡担心的想到。
轰隆隆！
天空雷鸣作响，恐怖的秩序力量一遍遍冲刷着张不凡的身体。
每一方大道的秩序，都在洗礼着张不凡，只要他有一刻坚持不住，那么张不凡就会被抹杀。
千颜担心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思前想后，千颜决定还是让张不凡放弃。
她传音给张不凡，“我们走吧！再想办法！这下界的秩序太强了！”
张不凡在跟下界作对，这无疑是一个很困难的决定。
恐怕就连当年的青山剑帝，意气风发之时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但张不凡没有理会千颜。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如果连下界的秩序我都抗不下来，我如何去给母亲报仇？”
仇恨有的时候会蒙蔽一个人的双眼，但有的时候也会给予一个人力量。
张不凡显然就是最后一种。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而每一个枝叶，都在为张不凡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
种子每长出一根根茎，张不凡的意志就更加坚定。
如此秩序的冲刷下，张不凡硬是死撑着没有倒下。
夜勤看得惊呆了。
秩序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眼前这个家伙，他还是个人吗？
为什么，他还在坚持？他还没有放弃？
但夜勤根本不知道。
其实张不凡早已经到了极限。
众多大道的秩序融合在一起，其威力简直恐怖。
张不凡承认，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融合秩序的力量。
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正如他所说过的话，如果连这种困难都抗不下来，他谈何去报仇？
轰隆！
体内传来阵阵雷鸣般的响声。
似乎有什么在觉醒。
是先天剑气的声音。
先天剑气感受到张不凡承受着恐怖的压力，为张不凡不甘。
轰！
一股冲天之势自张不凡头顶冲出，一瞬间这下界的秩序竟然减弱了许多。
夜勤一惊，这一幕实在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已经处于抓狂的千颜，看到这一幕也直接愣住。
“张不凡，你竟然真的可以做到……”
千颜瞪大双眼，胸口起伏。
张不凡真的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这才是天才啊！
但震惊只是暂时的。
冲破的秩序很快恢复如初，强大的威压继续洗刷着张不凡的身躯。
“这就是秩序的力量，无法被轻易打破，永远留存！”
张不凡心中喃喃自语。
如果让夜勤知道，此刻张不凡正在这样的压力下，感受秩序的真谛，他绝对会惊呼张不凡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了！
然而，张不凡真的这么做，甚至还成功了！
下一刻。
张不凡眼前一亮，“原来如此，我似乎知道秩序的奥秘了。”
心意一动。
剑灭道的气息散发开来。
张不凡尝试感悟剑灭道的气息。
自己是剑灭道认可的道主，如果此刻能借助机会感悟，说不定真的可能让张不凡领悟到剑灭道的秩序。
心意一动。
张不凡沉浸在感悟之中。
轰隆隆！
大地已经千疮百孔，但张不凡依旧屹立在秩序的海洋中。
“是了。”
“这些秩序虽然混杂在一起，威力巨大，但似乎比较于单一的大道秩序，级别上差了许多。”
“是因为混杂的原因吗？”
张不凡有所发现。
下界秩序是有弱点的，可能夜勤都不知道。
下界秩序的弱点就是太杂，不精，威力有上限。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秩序也不是不能破开！
“天道有均衡的秩序，有天道在这天地无论怎么变化，总会处在一个平衡点上，生道有生存的秩序，九死一生，就是因为生道所在。”
“死道有死道的秩序，十死无生因为死道称霸，那么剑灭道呢？剑灭道的秩序是什么？”
张不凡潜心感悟。
很幸运的是，因为下界秩序蕴含太多大道，所以张不凡可以不停的通过对各种大道的秩序感悟，有不断地认知。
或许单一的大道秩序，还真就无法让张不凡从中窥觊秩序的奥秘。
但这一次，他很幸运的找到了锲机。
一瞬间，张不凡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他参悟了秩序的奥秘，他感悟到了剑灭道的秩序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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