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动不等于喜欢。
其实这就像男人看到漂亮女孩的感觉一样。
尤其是对于她们这些没谈过恋爱的小女生来说，陈牧身上散发的男人魅力更能吸引她们。
Sm对旗下艺人管理非常严格。
通常来说，招聘练习生都会要求对方不能私自恋爱。
这是基本要求。
假如隐瞒恋情被Sm发现，同样需要支付高额违约金。
此外，练习生的年纪都不大，很多都还在上学。
南韩升学压力很大，所以大部分学生是没时间谈恋爱的，和韩剧所展现的完全不同。
少女时代这八个小姑娘，都是懵懂的女孩。
年龄最大的徐珠贤放在国内也就是刚入大学的样子。
其他女孩就更不用说了。
“你们平时都在练什么？”
陈牧尝试与女孩们聊天，缓和她们紧张的情绪。
“唱歌和跳舞，欧巴，你会看女团的表演吗？”
林允儿主动问陈牧。
在陈牧的面前，虽然她也会觉得有点紧张，不过相比于紧张，她对陈牧的好奇心更重些。
陈牧给她的感觉非常好。
“这样的大人物，会喜欢和我这种小女生交流吗？”
林允儿很忐忑。
在她心底，是很渴望能与陈牧多聊一会的。
因为陈牧完美符合林允儿心中邻家哥哥的形象。
帅气多金、有礼貌，还温柔。
这种男人放在南韩，绝对有无数女孩追求。
更何况他还是Sm的贵宾，背景大到惊人的那种！
“起码也是豪门公子吧？”
林允儿暗暗道。
“看，南韩女团质量都很高，在国外也很出名。”
“您看过哪些女团的表演呢？”
看到林允儿如此地主动，一旁的金泰妍似乎不甘心，上前一步贴到了陈牧跟前，两人距离不足10厘米。
几乎要挨在一起了。
金泰妍身上有一股幽香，应该是香奈儿的某款型号。
听说南韩女孩非常注重打扮，化妆的开销往往很高，现在看来或许确实是这样。
因为据陈牧所了解，练习生的薪水通常并不高。
而香奈儿作为名牌香水，售价往往都很高，至少对她们而言，绝对不便宜。
“FIN.K.L，李孝利的精彩发挥让人印象深刻。”
陈牧的脑海里浮现出某个身材火辣勾人的妖精。
作为南韩曾经的国民级女神，李孝利和她所在的FIN.K.L深刻地影响了后世的韩娱发展。
听到陈牧提到了李孝利，女孩们纷纷惊呼起来。
“李哈尼可是我们的偶像呢！”
崔秀妍兴奋道。
“我好喜欢李前辈，做梦都想成为像她那样的艺人！”
“我也是！我也是！”
一直没说话的权俞利此刻也显得非常激动。
看来，这位南韩妖姬在新生代练习生当中地位非常高啊！
陈牧仔细想想，倒也很正常。
李孝利这样的世界级女星在南韩众所周知并不值得奇怪，就像华语圈的华仔和星爷一样。
话匣打开之后，女孩们明显活波许多。
她们渐渐放松了紧绷的心弦，开始和陈牧分析她们的日常与趣事，练舞房里不断地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
大约半小时后，朴俊喆来了，他身后还有几个男人，为首的那一刻大约四十岁左右，但头发有些发白。
“陈先生，我是Sm的社长安永昌，欢迎您大驾光临！”
男人开口说道。
看到这个中年人后，几个女孩吓得坐直了身子，林允儿和金泰妍则躲在陈牧的身后，娇躯微微地发抖。
看样子这个叫安永昌的社长很有威慑力嘛。
陈牧与他短暂握手。
“感谢安社长款待，没想到安社长的中文也如此地流利。”
“也？”
“她们的中文都很不错。”
陈牧指了指身后的八个姑娘。
安永昌眯着眼，看了看陈牧，又看了看他身后少女时代的姑娘们，似乎在若有所思。
其实，刚才安永昌在练舞室的门外停了一会儿。
他听到了里面女孩子的笑声。
再结合现在她们的表现，安永昌似乎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陈先生觉得我们Sm的练习生怎么样？”
他又问道。
“非常棒！”
陈牧很清楚他在打什么算盘，干脆就顺着安永昌的话聊下去，“女孩们很优秀，尤其是少女时代，真让我大开眼界！”
后面的女孩们听到之后，羞得差点没站稳脚跟。
安永昌不知道，刚才他们在舞蹈室里玩得多“疯”！
听到陈牧的话，安永昌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陈先生满意就好，接下来我会和陈先生好好聊合作的事情，希望陈先生能给鄙人这个面子。”
“安社长言重，请。”
“好。”
于是两人离开了练舞室。
走前，安永昌似乎看出了几个女孩脸上的恋恋不舍，调侃道：“陈先生当真风流倜傥魅力惊人啊！”
陈牧和少女时代都十分尴尬。
“不过陈先生不必着急，今晚的时间很多……”
还没等他说完，陈牧就率先一步走出大门。
女孩们精致的脸色布满红晕，娇艳就像成熟的苹果。
安永昌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舍。
毕竟少女时代的成员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练习生，就这样送给了陈牧摘桃子，说心甘情愿那一定是假的。
不过，他把情绪隐藏得很好。
作为Sm的社长，安永昌还是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如果用少女时代这几个练习生能换来与陈牧的密切合作，他绝对是大赚特赚的。
练习生送人了还能再找，可陈牧如果转头与其他的娱乐公司合作，Sm就麻烦了。
华夏这块蛋糕，可是有无数南韩同行们盯着呢。
想罢，安永昌也开看了，大步离开练舞室，追上陈牧的部分。
众人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少女时代的八个女孩了。
沉默良久，林允儿忽然问道：
“今晚你们还来吗？”
陈牧之前跟她们说过了，今晚自己还回来，到时候可能会带走一个女孩子。
至于带去干嘛，他没有明说。
不过姑娘们都心知肚明。
陈牧向女孩们承诺，如果不愿意就不用来。
来的就视为愿意了。
他不会勉强女孩们，选择权依然在她们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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