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笙越说越委屈，就差给云初玖来两行清泪了。
云初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老秦，知道错了。”
那语气慵懒中带了点乖巧，无奈中又夹了分宠溺。
秦慕笙一下子就噎住了，幽怨的看了两眼云初玖，才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所以云初玖同学，你下次能不能提前知会一下你老师我再动手？”
好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吧？
他从业那么多年就没怎么和人家斗过嘴，这突然来这么一下，不做点准备打点草稿它很难赢知道吗？
这输了，它这都不光是输的问题，它是丢面子的问题。
“下次一定。”云初玖挑眉。
“这还差不多。”
秦慕笙舒服了，手里的教鞭晃得跟逗猫棒似的，奇怪的看了底下一众战战兢兢的学生两眼，“这么晚了不回去，还坐在这干什么？
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b班众人：“？？？”怪他们喽？？？
……
宁舒然回到家看到夏铭哲发过来的“未通过”三个字，身子晃了晃。
她明明是按着顾梅溪发过来的答案一笔一划抄上去的，怎么可能不通过！
“舒然，是夏局长发消息过来了吗？”顾梅溪见宁舒然低着头看手机，激动的走了过去，“怎么样，是不是通过了？”
“妈，夏局长他说……我没有通过……”宁舒然声音颤抖，语气里都透着哭腔。
“怎么可能呢？这张卷子的答案我花了一个亿买来的，darknets给我保证答案绝对正确，怎么可能没通过！”
顾梅溪尖叫着一把把宁舒然的手机抢了过来。
看着屏幕上那“未通过”三个黑字，顾梅溪脑子一阵眩晕。
在宁舒然面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缓了十分钟，顾梅溪才接受自己这一个亿可能白花的事实。
不甘心的拿出手机给夏铭哲打去了电话。
“谁？”
“是我，夏局长，我是宁舒然的妈妈。”顾梅溪姿态卑微，小心翼翼的问道，“是这样的，舒然的卷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瞧着孩子她做的挺好的，舒然也说这卷子她都做出来了，夏局长您先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只要舒然能做一百分就把名额给她吗？
现在翻脸不认人不太合适吧。”
“宁舒然的妈妈啊。”夏铭哲想到宁舒然做的那张卷子不禁冷笑，“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想办法给她找到了答案。
但有的时候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女儿到底有几斤几两。
像她这种连题目都看不懂，ψ和φ都分不清，句号和零都能抄错的，你们也敢把别人的答案让她抄？”
夏铭哲直接把卷子给宁舒然发了过去，上面错的地方标的一清二楚，“下次要抄，起码把题目读懂，把人家的解题思路看明白了再抄。
发这种卷子过来，是觉得我夏铭哲好骗？”
“嘟嘟嘟……”
寂静的空间连电话被挂断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宁舒然呆在当场，看着手机里红笔标注的地方微微颤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抄的时候以为写答案的人写的匆忙所以把ψ连笔了，她根本没想到ψ和φ是两个符号！
还有那个25后面的零，今天云初玖分明提醒过她，可是她没当一回事，觉得是云初玖在大放厥词。
没想到答案真的是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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