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市这边已经预备了几个生产基地,但目前还没有确定!
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们的条件虽然在几个后备地区中算是最好的。
但也不全是万无一失的。其他几个地区也在偷着使劲,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而且,此次的生产基地的选择,张部的话语权是相当重要的。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把张部邀请过来视察一下,当面打动张部,让张部站在我们这一边。大家都说说吧,有什么好办法,既不能让张部觉得被强迫,也不能让张部轻易就推脱了。
机会就这么一次,抓住了,咱们对得起任何人,抓不住,不说什么,光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不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最起码也能堂堂正正的说,我努力过。”
阿喀地委的书籍说完,看向了行政公署专员,这地方很特别,是地委,不像其他地方,要不就是市,要不就是县。
专员点了点头,“公署这边准备了几个方案,第一,邀请张部来视察我们当地的医疗。虽然张部主要工作是茶素医院,但毕竟仍旧是咱们边疆的卫生书籍不是!”
“估计这一条不行,张部几乎不怎么参与卫生行政方面的事情,用这个方式邀请,张部肯定会推辞的,或者让鸟市卫生这边的人过来。”
地委书籍摇了摇头。
说实话,对于张凡,边疆除了几个举手的领导熟悉以外,其他的干部还真不太了解张凡。
因为张凡太年轻级别又太高,早些时候没打过交道的,后面也就更不好接触。
但大家也知道张凡不好打交道,据说很霸道,迟书籍就是越级汇报一次,结果直接一锤子捣去土豪国吃沙子去了。
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上级派下来的人不说夺权争位,最少也是地位尊崇的。
可瞅瞅人家张部,一言不合就放大。以前的时候,大家都想办法去茶素医院镀金,老迟的事情发生以后,没人再想办法去茶素医院了,这尼玛是去镀金吗?弄不好就得让张部给蒸了。
而且他们虽然没和张凡打过交道,但去鸟市开会,也曾见过红牌牛头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停在一号车位上,这架势,谁敢?
还有小道消息,说是张部经常一言不合就拍老大的桌子,没看到白秘书见到张部,比对老大还殷切吗?
当然了,这种领导的事情,是不能拿出来说的。虽然边疆腹部这个级别有五十来个领导,可张部这个腹部不一样啊,人家有联络员啊!
所以,对于虽然不了解张凡,但要打交道的时候,要多重视有多重视。更何况,生产基地这种事情,鸟市班子绝对会听张部的。
“也是,我们考虑这个是附带的,第二条呢,就是邀请部来我们地区视察流感工作。
第三条,就是请医院的同志们最近寻找一些比较特殊的外科患者,到时候也可以让张部来手术。”
不光阿喀在开会,阿克之类的地区也在开会。
内地的人估计想象不出他们对于工业的渴求,边疆的企业不是油田就是矿场,说实话这玩意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帮助并不是很大。
而且早年间的一些纺织厂,热闹热闹的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阿克这边也在想办法,不过他们想的办法不一样,他们走上级路线,想通过鸟市让张凡过来。
结果不用说,阿喀打动了张凡。
因为人家就说了一句,请张凡同志来阿喀视察调研流感工作。
这事情张凡喜欢,老居不能走,不过张凡还是带着几个呼吸科的专家出发去了阿喀,老居有点不高兴了,他有时候就和河豚一样,随便什么都会不高兴,气鼓鼓的。
张凡当然不会搭理他,也就是冬天,要是夏天,张凡绝对饶不了他的。
如果说茶素是北疆的代表,阿喀绝对就是南疆的代表。
或许会有人说,那鸟市呢?
说实话,鸟市既不是北疆,也不是南疆,大概可以划归为东疆!
别觉得好像很繁琐,边疆太大了,人家一个县放在南方,面积就是差不多是一个省了。
飞机降落,张凡从飞机上看下面的时候,感觉来到了肃省。
但这里比肃省平坦,肃省在飞机上看,千沟万壑的,就像是老太太脸上的皱纹一样,而这里则像是年轻姑娘的苹果肌。
一下飞机,张凡就觉得比茶素冷。
南疆怎么说呢,这地方夏天比茶素热,冬天比茶素冷,而且这地方竟然人口比茶素人多!
地区的书籍专门来接机,很亲热,拉着张凡的手,就差说盼星星盼月亮了。张凡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估计是上当了。
人家估计是没想着让张凡来指导流感工作。
来都来了,还能说啥,只能说江湖套路多。
从茶素到阿喀,比尼玛从首都到魔都还要远,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张凡想着要去医院看看。
结果刚起床,人家班子成员就在大厅等着。
弄的张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群人去医院,说实话看不出个啥,提前都做好准备了,估计后勤的人打扫了有一周了,干净的连个树叶子都看不到。
一进阿喀最大的医院,张凡就听到对面医院的一个领导,“师父,您来了啊!”
一句话,说的张凡都楞了。
这个大胡子是谁啊!
他是真没印象。
说实话,张凡在医疗上是用心的,不管是治疗还是手术,都是相当用心的。
但被人诟病的地方也有,就是对于学生不是很重视,他是谁想学,他都教,但教完也不怎么操心,有点放养的感觉。
张凡瞅着对面一脸胡子的中年汉子,实在想不起这是谁。
“这是咱们边疆医疗进修班的第一批学员之一,叫阿布都。”
王红立刻小声的给张凡说了一句。
“哈哈,阿院,太客气了,太客气,咱们相互学习,叫什么师父。”
原来,阿布都当时是医院的普外副主任,第一批边疆进修班开展的时候,没人愿意去,他就被主任当任务一样把他发送去了茶素。
他是骂骂咧咧的去的,结果回来后,他是第一个能在阿喀开展肝脏巨大肿瘤的切除术的医生。
这尼玛,这还了得,本来是个副院长,几次巨大肿瘤切除后,半年的时间,他就成了医院主管外科的副院长了。
所以,今天见到张凡,他估计是打心眼里最欢喜的。
和茶素不太一样,阿喀的医院感觉就像是到了纯粹的边疆一样,满楼道都挂着公共场合轻用通用语言。
“师父,医院有几个患者比较棘手,如果您不来,估计就得给他们开转院了。”
阿布都才不管张凡说啥,反正他就一口咬死了,这就是我师父,虽然我师父和我不熟悉,但师父就是师父。
? ?有点不舒服,估计我也流感中标了,各位大爷们,最近一点一定要注意。
?
特别是一些人流多的地方,请带上口罩。这玩意难受不说,主要是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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