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的告白彻底哄好了沈总，沈总心满意足地将苏婵安顿在沙发上，营养师非常有眼力见地开始布置两个人的晚餐。
正在这个时候，沈总的手机响了。
“你要服务器？”沈总看完消息，扭头问苏婵：“要这个为什么不跟我说？”
“您有？”苏婵眼睛亮了。
“聊吧”这个小游戏是顺着苏婵热搜的东风起来的，按照苏婵对它的定义，是只能火一阵子，火不了一辈子的小游戏。
所以，从一开始，苏婵想的方案就是租服务器。要不是这一下的用户数量超过了苏婵原计划的用户数量，苏婵也不至于想跟征途买服务器。
“有。”沈总揉了揉眉心：“沈家做什么的你忘了？你跟严磊买，严磊也得跟我买。”
“那……”苏婵搓着手。
“我明天去调一批最新款的给你。”沈总对苏婵向来大方。
“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那种，品相上有瑕疵，但是功能上没瑕疵的货？”苏婵拽着沈总。
沈总皱眉：“你要这种？”
功能上没瑕疵，品相上有瑕疵的次品货，沈氏的工厂都是定期返修的，实在没法修理的，就想办法内部消化，消化不了的，就只能屯着低价抛售。
这种东西，沈总送不出手，更别说收礼的人是苏婵了。
“我要这种！”苏婵飞快点头：“您也知道，合纵才刚刚起步，还有点穷，而且这个我直接用，能用就行，我不在乎外观好不好看。”
“苏婵，我……”沈博斯十分为难，送老婆的东西怎么能用残次品将就着。
“价格给便宜点。”苏婵又开始搓手手。
“给你还要钱？”沈总不同意。
“什么叫给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采购合作好么？”苏婵对沈总送钱行为有些不满：“正经合作，不接受赠送。”
“好，正经合作。”
“便宜点，我就用一段时间，聊吧这个小游戏热度也就那么点，要不了多久，这游戏就不火了。”苏婵双手合十。
“好。”沈总完全扛不住苏婵的撒娇，最后只能躺平放弃挣扎。
顾涵芝收到采购合同的时候，有点想把苏婵供起来，不用供到别的地方，就供在合纵的采购部。要是什么人的采购能力都跟苏婵一样，合纵要什么自行车！
虽然合同里标注的标的物都是外观上有瑕疵的次品服务器，但是外观有瑕疵又不影响使用，这个只有市场价百分之五十的价格，特别香有没有！
而且，沈总这个人，做事相当有一套，不仅把需要的服务器送过来，甚至连安装的专业技术人才也一起送过来了。
于是，在合同签署当天，因为服务器宕机而停服的服务器又开服了。
开服的第一时间，作为代言人的苏婵就发了条微博，告诉光大吃瓜群众，可以去小游戏上调戏自己了。
不过因为苏婵之前发出去的那条微博，真正在“聊吧”上调戏苏婵的人不多，幻想着给苏婵当家人的人反而很多。
【我觉得，我可以当婵婵姐的姐姐，看我跟婵婵姐聊天，完全没有违和感。截图，截图】
【楼上，这是我跟婵婵闺女的聊天，我想当她爸爸！】
【当婵婵姐的妹妹也挺好的！】
苏婵看着微博上满世界的亲戚，完全没想到，自己能打出个这样的结局。感慨之后，苏婵又想起了好久没刷存在感的世界意志了。
“你在干嘛？”苏婵在脑海里骚扰世界意志。
“玩游戏。”世界意识心情很好，回答问题的时候，语气都是雀跃的。
苏婵知道，世界意志是个网瘾意志，平日里的爱好，除了上网就是玩游戏。平时世界意志玩游戏不算上头，该刷存在感的时候，疯狂刷存在感。但是这两天，简直没存在感了，难道是之前自己赶它走的后遗症？
“什么游戏，这么好玩？”
“聊吧啊，我已经把我闺女好感度快刷满了。”世界意志一听到苏婵的问题，激动得跟苏婵展示了自己的成就。
任务界面如今已经十分清爽了，除了苏婵和世界意志原本定下来的三个约定之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了。此时世界意志一秀好感度，整个界面就被“聊吧”的游戏界面笼罩。
“这破游戏就不能弄个语音的么？文字干巴巴地喊妈妈一点都不带感。”展示完自己的成就，世界意志又开始吐槽。
“语音？”
“对啊，人家微信都能发语音，打电话，开视频，你这破游戏为什么就不行呢？”世界意志气呼呼。
苏婵彻底无语了。
“您老还记不记得，这个游戏是用来转移视线的？”苏婵忍不住提醒世界意志，“聊吧”不是个用来玩的游戏，只是转移黑料的附属品而已。
“做都做了，还买了那么多的服务器，你就不能一步做到位。”世界意志疯狂不满。
“那难度……”
苏婵也很无奈。
别看聊吧只是个小游戏，但是小游戏后面的算法很复杂的。要不是征途正好有个合适的软件框架，苏婵也搞不出来“聊吧”。
“聊吧”能做到让人能文字聊天，聊天对象能模拟目标性格，只能说明征途的软件工程师牛逼。但是人家再牛逼也终究是人类，你这又要语音又要视频的，超过了正常人类的能力了吧。
要是有这玩意，聊吧甚至可以说是人类信息科技的革命了。
“难度很高么？”世界意志表示，不能理解苏婵口中的难度。
“很高。”苏婵承认。
“你们人类就是菜。”世界意志一点都不吝啬自己对人类的鄙夷：“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们都办不到，几万年的发展，都发展到狗肚子里了。”
“你这是地图炮吧。”苏婵无语。
还几万年的发展，几万年前有个锤子的人类，大家不都是树上的猴子么！
开完地图炮，世界意志还是有点不爽。有了新想法后，怎么看“聊吧”小游戏就怎么不爽，然后埋头闭关去了。
苏婵对世界意志闭关的行为没什么不满，毕竟每次被苏婵怼过，世界意志总要自闭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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