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昊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种情况当然是早就预见到的。
敢免费，那一定就要面对海量的患者群体，根本无法避免。
接下来有几种可能的发展趋势，昊学都有所考虑，到时候见招拆招便是。
正午12点，记者招待会如期举行。
这样的场面对昊学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面带着得体的微笑走上主席台，伸手跟前排记者打招呼。
“哟呵，都来了啊，好些个熟悉面孔，大家好啊！”
呃！
记者们心想好个屁！你这家伙时不时就有神一样的新闻出现，我们都快要跑断腿了。
新闻工作者嘛，没新闻当然是不行的，可新闻太多……也是快乐的烦恼啊。
比如今天吧，好家伙本来刚到单位，还没喝上一口水呢，好家伙一个炸弹直接丢下来，说是蝶谷医院开业了。
行吧，你丫的开业就开业呗，反正大家估摸着也就这么一两天了，这厮非得玩个惊喜，也只好由得他。安排一下行程，本来打算过了中午，去采访一下昊学，趁着蝶谷医院正式开张，搞个人物专访什么的，倒也不太急。
然而……
这尼玛还没过一个小时呢，忽然间曝出惊天大新闻——免费医疗！！
这下就连cctv的领导都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给最精锐的记者，必须马上动身出发，抢第一手新闻线索。
火烧屁股似的赶到医院，从人山人海当中挤进去，人家却一点不急，给你定了个12点，乖乖等着。
都说记者是无冕之王，可在这位大魔王面前，谁敢称王？
心里郁闷，脸上可不敢表露出来，陪着笑脸道：“昊院长好大的手笔，咱们没法不来啊……”
“嘿嘿！”
昊学点头道：“行啦，吃饱喝足刚好消消食，你们有什么问题，关于蝶谷医院的，可以开始提问！事先说好哈，与蝴蝶谷无关的任何问题，今天不要提起，我知道你们对花边新闻更感兴趣，不过要是谁不守规矩的话，我就只能把你请出去了。”
咦，似乎昊院长比平时强硬了很多？
记者们心中一凛，不由得收起了异样的心思，把那些诸如“听说你的几个老婆都怀孕了，男孩女孩看了么？”、“据说你单枪匹马捣毁了贩毒团伙，只是为了赢得一位女警的芳心？”、“有人传闻你和云台寺过从甚密，是有意遁入空门么？”等等和蝴蝶谷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问题，都先按了下去，免得被当着这么多同行的面撵出门，怪丢人的。
“请问昊院长，您一手创立的蝶谷医院今天开业，竟然是采取免费医疗的模式！这种模式是短期的广告宣传活动，还是打算长久做下去？”
这个问题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说一千道一万，这才是今天最核心的问题所在。
昊学有一点说得不对，虽然新闻媒体经常愿意去挖掘一些吸引眼球的花边新闻，但那是没有足够震撼性素材存在的前提下。
像今天这样，万众期待的免费医疗如果真的坐实，不是任何花边新闻能够取代！
你就算让当红的男星女星所有电脑全都泄露，满满的10个t的艳-照-门，恐怕也无法撼动免费医疗的头条位置！
全国十五亿人，除了不懂事的小娃娃，谁不关心医疗问题？
“长久！”
昊学只说了两个字，全场闪光灯瞬间爆炸，无数耀眼的白光直射昊学的眼睛，刹那间就跟打cs中了闪光弹一样的效果，赶紧微微闭起两眼，等这波闪光过去。
事后，无数媒体采用了昊学面带微笑说这个肯定答案时的表情，作为新闻报道的配图照片。
这张照片上，昊学笑得很温和，仔细看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后来很多年，成为了昊学的招牌式笑容。
拍照过后，场面一下子就沸腾了。
真是长久免费医疗？！
老实说，记者们并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因为那实在太难以置信！
大家之前的推测，很大可能只是像《射雕英雄前传》放映的第一天，24小时免费而已，做一个广告宣传，这也是昊学很擅长的手法。
真的免费医疗，那……得多烧钱啊！
之前听说昊学挖人跳槽已经花了大量的资金，这下子看病再不往回收，钱多了烧得慌？
可在内心深处，大家又迫切希望这不是一场梦，不是一次炒作的噱头，因为全国人民盼望这一天，已经盼望了太久太久。
尽管现在并不是国家出手全面铺开，但只要开了这个头，总是个好的趋势。
一时间群情激奋、额手相庆，竟然没人开口再问什么问题。
大家只是下意识地开始琢磨，今天这篇新闻稿，该怎么写，用什么标题，来通报这个空前强大的好消息。
“蝶谷医院开启免费医疗新纪元”？
太俗！
“昊学——划时代的医学伟人”？
这牛逼似乎有点太大……
“神医施妙手，蝶谷起沉疴”？
这好像又有点过于文艺了，不接地气。
没没琢磨出一个章程来，昊学忽然补充道：“免费，可不是全都免费的哈！”
我去！
记者们跌落一地眼镜碎片，刚才发自肺腑的敬佩之情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啊！
昊学这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他把猪蹄子卖给米国人，赚了十亿米金那次，我也在现场呢！
这货会自掏腰包实行免费医疗？想想就不靠谱嘛……
且听听他怎么说，收费标准是什么。
“凡是华夏共和国的公民，在我蝶谷医院都享受免费医疗，象征性地收取五毛挂号费和五毛药费。不管是京都本地，还是外地赶来京都看病的，一视同仁。不过，如果有国际友人也来蝴蝶谷，不再适用以上收费标准。”
我擦，坑老外？
全国人民喜闻乐见啊！
顿时有记者乐了，凑趣问道：“外国人看病多少钱？”
“也不贵。”
昊学道：“大概就和现在普通医院的费用数据保持一致，不过，单位有所不同，和看病者的国籍保持一致。按照国际标准嘛，统一用米元结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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