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哥，傻柱家好像也有好东西！”
晚上，被窝里，秦京茹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开口说道。
今天白天，她去外面书店买了几本关于古董收藏的书，只不过她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要么大字不识，要么就是看得昏昏欲睡。
秦京茹果断就把那几本古董书扔到一边，开始在大院里溜达起来。
古董，她不懂，也懒得研究，但可以帮着打探消息。
要是能帮着捡漏，那也算是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真的假的？”
“京茹，你该不会是故意逗我开心吧？”
李渔面露古怪之色，一眼就看穿秦京茹那点小心思，也懒得予以戳破。
反正秦京茹就是一个幌子，也不能太强求了。
倒是秦京茹透露的这个消息，引起他的兴趣，又有些怀疑。
说实话，能够从贾家捡漏，搞到一张明末清初的雕龙纹四出头官帽椅，就已经血赚。
做人不能太贪心。
李渔本来打算等放假休息的时候，去琉璃厂逛逛。
据他所知，琉璃厂那边有个国营的京城文物商店，可以去开开眼界。
还有附近的鸽子市，也可以找个机会，悄悄去逛逛。
虽说鸽子市的买卖都是地下交易，属于不正当买卖，甚至涉及到违法行为，但很多人还是明知故犯，悄悄跑去逛鸽子市。
远的不说，就说这个大院，聋老太太生前就经常去逛鸽子市，把手里用不完的票据换成钱。
这个在电视剧中，也有过交代。
李渔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开始规划行程的时候，秦京茹竟然说傻柱家里也有好东西？！
“渔哥，是真的！”
“今天我去傻柱家里串门，亲眼看到何大清在收拾屋子，从柜子里翻出很多泛黄的老书，一看就有不少年头了。”
“我还特意问了一句，何大清说这是老何家祖上传下来的。”
秦京茹认真说道。
她说的都是真的，并非信口胡说。
“你去傻柱家里串门？何大清叫你去的？”
李渔神色愈发古怪，如果没有猜错，何大清应该是对秦京茹有什么想法。
准确地说，是在替自个儿子傻柱考虑，想要跟秦京茹打好关系，最好敲定相亲的事宜。
回头等傻柱从监狱里出来，也算是讨到媳妇了。
“嗯，何大清说了很多关于傻柱的好话，还承诺了不少好处。”
“不过渔哥你放心，我就是想趁机打探一下，根本没有应口。”
秦京茹点了点头，赶忙解释道。
闻言，李渔微微一笑，何大清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挺好，只可惜秦京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傻柱相亲了。
别说傻柱已经在坐牢，即便没有坐牢，也配不上秦京茹。
就傻柱现在这个条件，长得又老相，真正相配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拖家带口的秦淮茹。
李渔暗暗打定主意，回头等傻柱出狱之后，一定要好好撮合一下，舔狗跟白莲花才是真正的绝配。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李渔更关心秦京茹口中那些老书。
“京茹，你这样，明天要是何大清还找你串门的话，那你就想个办法，把那些老书要过来。”
“算了，你也别想法子了，干脆一点，直接开口讨要。”
“何大清不是承诺了很多好处吗？要是连些老书都不舍得，你就让他一边凉快去！”
李渔笑着授意道。
何大清跟秦淮茹等人一样精明，要是玩心眼的话，秦京茹肯定不是对手。
与其弄巧成拙，倒不如单刀直入。
何大清不是想要替傻柱讨媳妇吗？别光嘴上说好听的，先拿出点诚意来。
“渔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秦京茹乖巧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上门去，并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来意。
“京茹，你想要角落里这些老书？”
“里面很多都是篆体，你能看得懂吗？”
“再说了，你淘换这些干吗？”
何大清愣怔一下，面露奇怪之色，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给他的感觉，这事有些突兀，说不定有什么蹊跷。
秦京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又没读过什么书，肯定不可能是因为喜欢看书。
难道说这些老书很值钱？
跟没有什么见识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同，身为谭家菜的传人，想当初他在谭家菜馆帮那些达官贵人做菜的时候，耳濡目染，也涨了不少见识。
比如说这些老物件，有的就很值钱。
“我看不懂，但我就想要。”
“何大爷，这些破书明显就不值钱，不然的话，你也不会随意堆放在地上。”
“结果你嘴巴说得好听，连这些破书都不舍得给，回头还说什么置办三转一响？！”
遵照李渔的授意，秦京茹扮了个鬼脸，撇着嘴，转身就走。
昨天她可是看得很清楚，何大清在收拾屋子的时候，把这些泛黄的老书随手一扔，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这要是祖传的宝贝，怎么可能如此对待？
“咳咳，这个……”
何大清老脸一红，顿时有些语噎。
他确实没有把这些老书当回事，嫌放在家里插空，还想着拿来烧火，要么就干脆扔掉。
要知道不是所有老物件都值钱，像屋里这些老书，他早就找人看过，确定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
真要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家宝，他早就珍藏起来，当做压箱底的宝贝了。
“抠门！”
秦京茹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不等何大清再说什么，就已经跑没影了。
“别走啊！”
“这小妮子脾气还挺暴躁的。”
“我也没说不给啊！”
何大清飞快思索权衡一番，赶忙开口挽留，看到秦京茹走远之后，不由长叹一声，弯腰捡起地上那些泛黄的老书。
这些书确实是他们老何家从祖上传下来的，但也确实不值钱。
既如此，为了自个儿子着想，他最终决定卖个好，把这些不值钱的破书送给秦京茹。
至于秦京茹为何想要这些老书，何大清也懒得琢磨了，反正又不值钱。
想及此，何大清抱着那些老书，来到前院，找到秦京茹，亲自送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
秦京茹得意一笑，接过那些老书，随即便关门，给了何大清一个闭门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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