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章与屿离婚，你们不问我点什么吗？”
白耀华毛芹有多看重章与屿，白娆娆都看在眼里，现在自己和他离婚了，他们刚开始的时候生气过，现在居然这么平静，不对劲。
“问什么？你自己都能做主了，我们还问什么！”
白娆娆主动提及离婚的事，这让原本安静的毛芹瞬间就炸毛了，很是恼火，“好好的夫妻两个人，离什么婚。章先生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你居然这么没良心要离婚！”
说着，毛芹还伸手戳了戳白娆娆的额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女儿，真是气死我了。”
“妈，我~”
“你什么！”恼火的毛芹根本不听白娆娆，粗鲁地打断白娆娆的话，“要不是，章先生交代过，不要怪你，不要骂你，我告诉你，你看我不骂死你。还有这个家门你也别想进了。”
毛芹这句话，让白娆娆愣了一下，“你们不骂我，是因为他交代过你们？”
“是啊！章先生特意交代过的，不然你以为，会这么简单放过你啊，”看着白娆娆不知情的模样，毛芹心里的怒气又上来了，忍不住再次朝白娆娆拍了过去，“你啊！真是没良心。”
知道章与屿为自己做的事后，白娆娆心里很是复杂，毛芹接下来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整个人有些迷茫，“我~”
不管白娆娆心里怎么想，毛芹自顾自地发泄一通情绪后，就起身继续干活去了。
~
稍稍收拾好情绪之后，白娆娆准备离开，晚上还有点事，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
离开前，白娆娆拿出特意从银行取出来的三千块，递给毛芹，“这一点钱，给你们，你们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我会回来看看你们。”
“不要，我们还有钱，你自己留着吧，”没有接过白娆娆递过来的钱，毛芹拒绝了，“没事，快走吧！”
没有多少母女间温情的话，毛芹还是和往常一样，对白娆娆有些嫌弃，“家里不需要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吧！”
对于毛芹这种冷漠的母爱，白娆娆早已习惯，没有伤心，也没有不舍，收回钱，轻声地应道，“嗯！知道了。”
说完，白娆娆拿起包，准备离开。
毛芹也没有起身去送白娆娆，只是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在走出家门前，白娆娆回头看了一眼在忙碌的毛芹，趁她没注意，偷偷地把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坐在回程的车上，白娆娆靠着窗，愣愣地发起呆。
想着章与屿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和最近做的事，心里一点点烦躁起来。
如果冷漠，就继续冷漠啊！
如果无情，就继续无情啊！
为什么离开之后，还要挽留？
为什么死心之后，还要招惹？
这样逗人玩，有意思吗！
心里烦着，白娆娆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章与屿，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究竟要干什么！
可是，拨出去那一秒，白娆娆又后悔了，连忙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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