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从厂里回来，顺利接上刘项凝和雨水。
车辆沿着东乡大道平稳行驶，目的地是百货大楼。
一路上，雨水安静地坐在后排，听着白毅和刘项凝交谈。
他们谈论各种话题，包括指标、销售话术等等。
对于这些专业术语，雨水感到有些陌生。
她努力理解着他们的话，但还是觉得有些吃力。
不过，从他们的话中，雨水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她隐约感觉到，刘项凝以后可能会经常来四九城。
这个想法让雨水心中一动，她不禁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凝姐~那以后你是不是经常来四九城呀？”
刘项凝转过头，微笑着回答道：
“嗯~短期内，应该会经常过来的，大概一两年内？”
她声音轻柔又温和，看雨水的眼神也充满溺爱。
白毅在驾驶座上，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雨水的反应。
看到她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白毅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
“怎么？你这小丫头是不是想去魔都看看啊？”
雨水被白毅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地张着小嘴儿。
尽管她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上，她确实对其他城市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白毅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爽快地说：
“哥答应你，下回去魔都的时候，一定带上你。”
雨水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兴奋地说：
“嘿，那回头咱俩拉钩，小毅哥你可不许反悔！”
“嗐~！那还能反悔骗你呀？”白毅一脸无奈地说。
他停好车后，摇下车窗，准备点根烟，放松一下。
“去吧，跟你凝姐学点东西，以后保不齐用得上，本子笔都带着。”
他扬着下巴给雨水布置‘作业’，听这话，小丫头脑袋都耷拉了两分。
百雀羚在四九城的专柜有十个，这可是个不小的数字。
而这其中有四个专柜是陈美玲提供的，陈美玲占这四个专柜一成的收益。
这可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而且，这一成收益还是张厂长主动跟刘项凝说的，可谓是诚意满满。
陈美玲原本对百雀羚在四九城的销售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四九城的雪花膏和化妆品品牌实在太多了，竞争异常激烈。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百雀羚不仅味道更好，而且效果也非常出色。
在众多同类竞品中，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刘项凝和雨水进入百货大楼后，白毅直接下车，溜到河边去抽烟了。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来过这边，别说，最近东乡大道看着比以前干净了不少。
可能是那场雪灾过后，给街道翻新了吧。
就在这时，他缓缓地将手中烟掐灭，然后悠闲地迈步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当他刚刚走到自己车旁，程月鸥的老爷车却缓缓地开了过来。
“哎哟卧槽？”
白毅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程月鸥。
他心里暗自嘀咕，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娘们儿啊。
老爷车车门缓缓打开，程月鸥面带微笑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身旁还跟着她家司机。
程月鸥走到白毅面前，娇嗔地说：
“哟~这不是白大厂长嘛？大忙人儿呀~打过年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你的人影儿。”
白毅听到程月鸥的这番话，感觉她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于是他连忙摆了摆手：
“下那么大的雪，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处都不好走。”
说完，白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程月鸥身上。
今天的程月鸥特意梳了一个俏皮的丸子头，看上去格外可爱。
白毅忍不住凑上前去，仔细打量着她，然后笑着说：
“鸥姐，过个年的工夫，我怎么感觉你丰满了不少呢？”
程月鸥听到白毅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她扭着水蛇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可不是嘛~姐姐我身边没良心的人太多了，只能多吃点东西来暖暖自己的心咯。”
“哎哟喂，真酸！我听着都倒牙！你过来干嘛来了？”
白毅一边笑着，一边还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程月鸥见状，心里有些不爽。
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扬起下颌，摆出一副傲娇的模样：
“咱四九城就俩电影院儿~我约了曼姐来看电影。”
然而，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她那双灵动的杏眼突然瞥见了白毅车里放着的一件女款风衣。
这一发现让程月鸥的心头涌起一丝好奇。
她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继续说道：
“行啦~不耽误白大厂长跟美人约会咯~我先进去啦~”
说完，程月鸥转身就朝电影院走去，留下白毅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过了好几秒钟，白毅才回过神来。
他连忙回头看向车里放着的那件风衣，这才意识到程月鸥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嗐，我今儿可没约会，我这是带着我姐和我家妹子来看柜台的。”
白毅赶紧解释道，生怕程月鸥会继续误解下去。
听到“柜台”这两个字，程月鸥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她的身体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好家伙，这小子的门路还真是多啊！
饭馆能搞到，现在连百货大楼的柜台都能弄到手？
程月鸥心里暗自感叹，对白毅的本事又多了几分认识。
见她好像很有兴趣似的，白毅把情况跟程月鸥仔细说了一下。
既然都遇到了，白毅索性跟着她一起进入百货大楼。
老远，从小商品柜台那就瞧见裴云曼拎着一个网兜，里面买了不少东西。
“哎？！小毅~！你怎么来啦？”
裴云曼见到白毅的态度可比程月鸥好多了，那真是满脸的惊喜。
“我魔都家里的姐姐，来四九城办事儿，这不她们厂有几个柜台在....”
白毅又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边，裴云曼这才明白过来。
“要不？叫上你姐和小妹一起看个电影？”
裴云曼看了看程月鸥，兴致满满。
“来不及了曼姐，还有仨柜台没去呢，今儿啊，你们俩先玩，等我姐回魔都，我上门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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