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我爹,我对不起我爷,我对不起我妈,我对不起我奶,我对不起小花,我真没用啊~~~~”
“那是6800块钱,是我们老刘家几代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才积攒出来的,现在就这样被我弄丢了,我还有什么脸回家,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乡亲父老。”
“呜呜呜呜呜~~~~”
刘志远现在是真的心如死灰,毕竟他虽然在村里也是个小干部,比村里能多见些世面,但到底眼界有限。
在他看来,他们老刘家几代人几十年的积攒,才有6800块钱,他不知道要把这些钱重新挣回来又要几代人的努力。
所以此刻的他哭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眼泪鼻涕直流,哭喊着的同时,刘志远就要用头捶地,完全一副要就这样将自己弄死的样子。
贺军脚比手快,先伸脚将刘志远即将磕到的地面,用脚挡住,然后刘志远的脑门就重重的撞在了贺军的脚背上。
刘志远果然是发了狠的要找死,脑门大力的磕到贺军的脚背上,疼的贺军差点下意识的就给了刘志远一脚。
只是等看到刘志远已经肿起的额头,还有变得迷茫的眼神,以及自己脚背上沾染的可疑湿痕,贺军忍了。
并且趁着刘志远现在撞迷糊了,忍着自己脚背的疼痛,暂时放手上的包裹,赶紧走过去将刘志远拉了起来,然后又用眼神示意还蹲着的“钱毅”过来。
“把人扶牢了,别让他再做傻事,做的到吗?”
“系统”幻化出来的“钱毅”立马点头,然后“双手”立刻将刘志远箍的严严实实,确定他不可能再挣脱胡来而糟蹋了自己的身体。
“听你刚才说的话,你这次带来的货款弄丢了,对吗?”
贺军表情严肃的掰正刘志远的脑袋,让他能和自己面对面,看着自己的眼睛说话。
而本来被撞懵的刘志远,听到贺军的问话,下意识就点头应是,等反应过来贺军又提起来了他的伤心事,就想要再次自裁了事。
可不等他有动作,贺军的下一个问题就又出口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钱丢了的?”
“你冷静的回答我的问题,我是警察,你给出的回答越准确,我才能有更大的可能帮你找回丢失的货款。”
“我和你们分开没多久,看到想要买的东西,可一掏钱,却发现钱没了。”
“当时我和钱哥就一直沿着路一直找,却根本没有看到我的钱,我的钱肯定不是掉了,肯定是被人偷走,找不回来了~”
“呜呜呜~~~”
冷静了不过一分钟,刘志远就忍不住再次哭起来。
“别哭,你本来是把钱放在哪了?”
贺军被刘志远哭的有些烦,但也没有放弃要帮刘志远找到货款的想法。
“我的钱都是放在底裤的内兜里,这些内兜可都是我娘给我缝的,我娘是咱们大队缝纫手艺最好的那波人之一。”
“我这内兜缝的可严实了,还带个扣子呢,我是真没有察觉到刚才有谁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了我的档,还能顺手打开内兜扣子把我的钱摸走。”
“我肯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神偷,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我藏得这么好,钱还是被偷了呢?!”
“呜呜呜呜呜~”
刘志远边哭,边开始别扭的伸手去扯自己的裤腰袋,想要将自家那缝的格外严实还带扣的兜兜让贺军好好看看。
而贺军虽然觉得刘志远当场掏兜的动作有些不雅,但为了能够找到丢失的钱,刘志远那内兜他还是得看看的。
“雅楠,你到边上等着,我这很快就好。”
贺军看着时嫣很听话转过身去,背对几人。
才忍着嫌弃,拉开了刘志远的外裤裤腰,然后一眼就看到了被缝在底裤裆部最中央的所谓内兜。
这内兜确实缝的很扎实,而且位置也很敏感,如果真有人能从刘志远这地方偷钱,还不会被发现,那可真是神偷。
贺军摸过刘志远裤腰的手,先是在刘志远的衣摆上蹭了蹭。
确定手上的那股子汗渍黏腻感消失了,他才停手整个人往后退开几步,方便能正面将刘志远从上到下看个清清楚楚。
首先,贺军并没有在刘志远的衣服和裤子上,看到任何刀口拉开的痕迹。
其次,6800元放在内兜里,存在感还是很强的,可贺军看了看刘志远的某个部位,似乎并没有比中午几人相遇的时候本钱少多少。
再想想,今天刘志远早上在医院确实用过钱,回招待所的路上也有花钱,不过今天中午几人吃饭,因为自己嫌刘志远拿钱麻烦,所以是自己付的款。
所以,其实今天从中午开始,就无法确定刘志远的钱是不是真的带在身上。
然后再看看刘志远现在穿的这一身,也不是早上下火车时穿的、
如果假设,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并且不用划开外裤就能拿到刘志远藏在内兜里的钱。
那么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刘志远的钱还在招待所里,在他换下来的裤子里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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