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谁来救救我！这是哪里！”
视频中柴璐拼命挣扎，眼睛死盯着前方，仿佛前面有某种恐怖的东西一样。
“惩罚者”声音响起，“各位市民，警方的保护者，我给你们半小时时间。这半小时里，市民们可以投票，选择柴璐的死活。警方可以营救，我保证不参与，时间有限，你们看着办。”
“惩罚者”声音消失，镜头前的柴璐还在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四肢上的牛筋绳。
镜头逐渐拉远，所有人看到柴璐面前有一个铁笼子。
铁笼子已经锈迹斑斑，里面关着两只凶猛的猎狗。
“惩罚者真会玩！放两条狗在她前面，是看守还是监督？”烈火调侃道。
“是野狗，你看两只狗的眼睛是猩红色！只有长期在野外吃生肉的狗眼睛才会这样，他们身上还极容易携带狂犬病毒。”
聂凡看着视频说道。
“队长，投票非常不乐观，七成以上的人选择让柴璐死。”
金思敏说道。
“分头行动！”
聂凡让花紫蝶组织手下技术人员刷票，并找出惩罚者位置，自己带着小队去营救柴璐。
聂凡走出第五科，急忙联系张乾。
自从上次电台事件后，张乾也密切关注论坛动态。
聂凡电话刚刚打过去不到一秒，张乾接起电话说道：“小凡，再给我五分钟，我通过视频里的信息正在比对分析。那小子又换地址了！他现在在祖国西部！”
聂凡坐在车上，与张乾视频通电话。
张乾告诉聂凡，现在柴璐剩下不到二十几分钟生命。
关押野狗的铁笼子是一个机关。
机关要点在一坨冰溜子上，屋内温度很高，冰溜子正在融化。
当冰溜子完全融化，它下面的杠杆就会弹起，关押野狗笼子的锁会自动打开。
按照视频里融化速度来看，冰溜子正好在半小时后融化完。
这两条野狗可是被“惩罚者”饿了三天。
野狗本身就疯狂，见到活物只会撕咬，在饥饿后为了填饱肚子，会疯狂攻击眼前的活物，这是生物本能。
七分钟后，张乾语气急促说道；“小凡，我查到两处符合地方，一处距离你五公里远的一处废弃小学里。另一个是距离这里七公里的养猪场！时间只剩下十七分钟了！你们抓紧！”
聂凡将视频通话切换为语音通话，随后对金思敏说道：“我带领莎莎和烈火去养猪场！你们三个去小学！”
“收到！”
金思敏带人前往小学。
聂凡前往养猪场。
聂凡知道这是“惩罚者”高明之处，就是让警方作出选择。
他用这种方式挑战权威，挑战国家原则底线。
“惩罚者”要做的是制定规则，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
聂凡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直接引起了交警注意。
他们在前面飞驰，交警在后面追赶。
“玛德！这帮玩意注意力要是用在排查上，咱们也用不着这么费劲！追自己人倒是起劲！”
烈火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聂凡知道自己不能停，耽误一秒钟，最终结果可能会发生不可逆变化。
行驶到养猪场门口，车后两辆交警车死死地跟着。
聂凡下车进入猪场，留下烈火和池莎莎应对交警。
这里以前是养猪场，因为动迁已经荒废很久。
养猪场临近郊区，白天只有少辆车经过，行人几乎没有，更别说晚上，谁会来这种地方？
聂凡开启探视之眼，边走边查看。
聂凡很快来到屠宰区域。
还没有走到里面，一股浓郁血腥味传来。
聂凡嗅觉非常敏感，尤其对血制品，前一世作为杀手，他对人血有着特殊敏感度。
“这里最近死过人？”
聂凡从血液味道断定，这种血腥味不超过七天。
一般血腥味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淡，这里已经荒废，按理说不应该再有这么浓郁的味道。
聂凡正在寻找，嗅到空气中一股恶臭。
他顺着这股恶臭来到晾晒区，看到柴璐正固定在光秃秃铁板上。
身上已经吓得被汗水湿透，双腿中间正在流出一股恶臭液体。
柴璐被吓得失禁，嘴里不住地“自我反省”，承认当年是自己为了向上爬，对事件没做真伪印证随便报道，害了那一家。
这个时候，那坨冰溜子已经完全融化，只听见一声金属弹响“噌！”关押野狗的铁笼子门被撞开。
两条野狗瞪着猩红的眼睛，口水淌了一地，呲着牙朝着柴璐移动。
“噗！”
“噗！”
聂凡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子，贯穿两只野狗的脑门。
两条畜生应声而倒。
聂凡来到柴璐面前，一挥手，牛筋绳被玄气斩断。
柴璐从金属板上被救下。
柴璐还在惊恐之中没有恢复过来，忽然她冲着聂凡身后大叫道：“啊……”
聂凡听到身后有一阵让人恶心的蠕动声。
回身一看，之前被自己击毙的两只野狗重新站起来，脑门上的洞里钻出类似触手一样的东西，将两条野狗缠绕在一起。
触手先交缠在一起，组成一个全新的粗壮触手，随即将两条野狗包裹起来，形成一个类似虫茧一样东西。
“快走！”聂凡拉着柴璐就要离开晾晒区。
柴璐在这个时候腿脚不听使唤，全身打哆嗦。
两只变异的野狗也在十几秒时间里，完成最后的融合进化。
一只身形和老虎一样大，长着两个狗头的怪物从茧中破蛹而出。
怪物的头足有一个小水桶大，一口就能将人吞掉。
“这位警官，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我只说你能找到柴大记者，可没有让你营救，你违反了游戏规则，就要受到惩罚！哈哈……”
“惩罚者”狂狼浪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晾晒区。
聂凡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样子说道：“规则是人定的，也应由人去打破，你说不是么？”
“不错！你和那些警察果然不一般，不愧是第五科的人！佩服！我要看看你怎样打破我的规则！”
“惩罚者”笑道。
“之前已经打破过，这次也一样。”
聂凡说道。
“那祝你好运！”
“惩罚者”说完，聂凡眼前怪物扑了上来。
一爪将金属板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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