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我没有要求！我现在过得很满足。”
“那好吧！那我给你早点安排？给你定明天下午的火车，行不行？”
“好的。谢谢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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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下班以后，何雨水早就做好了晚饭。
“哎呀，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今天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何雨水气色好了很多。
“没发生什么事。我休息了一天，好多了。今天警察过来了，把贾婆婆定为了通缉犯，在全城搜捕她。”
“老太太下葬了没有？还停在院子里吗？”
何雨水说道：“嗯。易忠海非说要等贾张氏伏法了再给她下葬。搞得烦死了。”
张凡哈哈一笑：“这易忠海还挺孝顺的。这老太太不亏，死了还有好大儿给她发丧。”
“易忠海对老太太确实不错。不比亲儿子差。”
张凡说道：“那是他们有利益需求。平时照看老太太的是谁？是他老婆！这易忠海什么都没干，老太太死了，装一下，就成大孝子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这是给你哥哥做个榜样！意思是让你哥将来也这么对他！给他当孝子！他给你哥灌输这个思想，都灌了十几年了！”
“我哥就是喜欢有人夸他！易忠海这么一招，确实厉害。正好拿捏住了我哥。”
“那是他故意培养的。这么多年了，你爹不在，易忠海就是这么告诉他，什么事情光荣，什么事情可耻。这要不是我来了四合院，这个院子都要被他经营成一言堂了。雨水，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爹？”
“不看了。我现在都长大了！还看他干什么。我已经不需要他了！吃饭吧，我和小云野要去吃饭了。”
“哎哟，都在一个屋子里，还分开吃什么？小云，去把厨房里的饭菜全部端过来，大家一起吃。”
何雨水说道：“这不好吧？以前说好，各吃各的。”
“嘿嘿，那你端回去，看着聋老太太下饭吗？”
何雨水被张凡一刺激，再也不提了。
傍晚。
四合院里，又进来一群人。
一群警察闯进后院，抓着秦淮茹问道：“张小花没有回过家吗？你们有没有给她通风报信？”
秦淮茹吓得脸一白，颤抖着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要是看到她了，一定劝她自首。”
“你儿子呢？我听说你还有个儿子，怎么没有见到人？”
“警察同志！你们帮我找找啊！我儿子昨天晚上就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人。我也想找他啊。”
“会不会跟你婆婆一起逃跑了？你好好想想？他们可能会去哪里？”
“秦淮茹！你家还有什么亲戚？有哪些可以躲藏的地方？这个张小花还有什么朋友？”
“我不知道啊！冤枉啊！我真没有窝藏她！我婆婆娘家是郭家庄的，在三岔沟那边，松树林大队。”
“还有没有别的亲戚了？”
“没有了！没有了！别的亲戚都不来往了！我娘家人和我婆婆处不来，更不可能去那里。”
“把你娘家说出来，我们会去查的。”
警察咨询了一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这个老太太的尸体赶紧下葬了吧。既然案件已经确认了，这尸体就不用留着了。现在天太热，别因为这个，产生了病菌。”
“好的。警察同志！我们明天就出殡。用不用我们帮着找人？”
“不用了！你们有了任何消息通知我们就好了！我们先走了！告诉你们，谁敢包庇罪犯，和罪犯同罪！”
……
何雨水洗完了碗筷。
磨蹭了一会儿，说道：“张凡，我要回去了。”
张凡笑着说道：“别啊！老太太还守着呢。你这回去了，晚上又不敢睡。这样，你今晚睡楼上，哪里有老人家的题字，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过来。我下来睡。你帮我把被子抱下来，柜子里有新的，你用那个。”
“这不好吧？”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怕别人说什么？再说，这里又不只住我们两个人。雨水，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你这几天索性住过来算了。”
……
“哎呀，不用想了。听到井里有蛤蟆叫，难道不喝水了？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谁敢当面叽叽歪歪的，你直接告诉周厂长，让他来抓人！诽谤也是一种罪！”
何雨水本来就很害怕，这次半推半就的就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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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确实回来过。
昨晚她跑出去，胡乱的走了半夜，最后躲在一个柴火垛里，窝了一夜。
今天早上，她又偷偷摸摸的跑了回来，想着万一这老太太没事呢？那岂不是自己吓自己？
她没敢回四合院，只是在附近打听了一下。
听说95号院里，摔死了一个老太太，贾张氏吓得头晕眼花，一刻都不敢多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城。
“怎么办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啊？哎哟，倒霉死了。”贾张氏跋涉了一整天，已经离京城很远了。
路上买的饼子已经啃完了，她挎着个小包袱，拄着根木棍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里走着。
“天太晚了，要找个地方歇一歇了。明天怎么办？进城买吃的？还是找个乡下，借一点吧。哎哟，幸亏我从山西跑了一趟回来，有了经验，要不两眼一抹黑啊~”
“前边有个树洞，今晚就睡这里了。累死我了~”
……
棒梗昨天踩好据点，又蹲守了一整天，摸清楚了人员进出规律，终于忍不住，趁大家都睡着了，摸进了李怀德的老婆家。
就着月光，棒梗蹑手蹑脚的翻找了半夜，终于找到一个装金条的盒子。
忍着激动，棒梗端起盒子就想离开——冷不防，一下踢到了一条凳子，把女主人吵醒了。
伍秀梅来开开关，看到一个影子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啊！有贼啊！来人啊！”
“快抓贼啊！”
“有人偷东西啦！”
伍秀梅起身关紧房门，自己顶在门后，放声大喊起来。
没一会儿，四处亮起了灯光，伍秀梅这才敢开门，详细的告诉邻居们发生的事情。
等到保安追过来的时候，棒梗揣着盒子，已经跑出两里地了。
棒梗一弹一跳，跑得飞快。直到跑到小虎家附近，这才敢停下来，察看怀里的盒子。
“要把这个交上去吗？不行！凭什么给他们！”
“有了这些金子，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凭什么便宜了他们？”
“我要赶紧离开，换个身份！去治腿，去买个工作，买个媳妇儿，过自己的日子！”
“去他娘的！我棒梗不用靠任何人！”
……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
睡得模模糊糊的贾张氏感觉有个东西在拉她的腿。
紧绷了一天精神的贾张氏，睡下了，就不容易醒过来。
突然——一阵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啊——！”
“死畜生！你敢咬我！”
贾张氏挣扎起来，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举着棍子，朝几只野狗一样的动物砸去。
只听见几声狼嚎，附近传来阵阵呼应声。
贾张氏这才发现几只绿色的眼睛，像鬼火一样盯着自己。
“救命啊！救我！”
“别吃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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