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之瞳已经被始皇陛下以他的无上手段嫁接在了李枫被艾查恩刺瞎的左眼眼眶内。
主宰是至少跟圣夏盟约的古圣，星神，归墟四邪神那般强大的存在，李枫想完全适应这个主宰之瞳还需要很长时间。
至少现在李枫就对主宰之瞳这种直接看到构成这个世界的“超弦”本源的视角不适应。
全是高频移动的繁杂波纹和线条，怪异无比，跟瞎了没什么两样。
但陛下说生灵强大到突破了某种极值就是这种视界，祂现在就是。
一旦适应了这种视觉，那么万物的本质就是一眼看破根本不用什么实验验证。
因为万物的本质，物质与能量无数种构成结果这个世界早就给出了答案，只是神灵之下看不到而已。
神灵有多强？李枫自认为当初使用出天地诀的时候击伤了四个邪神，邪神不过尔尔。
但如今始皇陛下亲自给他上课之后，他才知道，超弦技术的可怕。
“超弦”能强行将两个不同维度的不同层次的打击强行拉至同一规则之下。
但同一规则之下也有个体强弱之分，就比如凡人用石块去丢老虎，老虎也会闷哼一声，疼，有点伤害，但又好像没有。
而蕴含“超弦”的力量，天地诀，龙星诀李枫亲身体验过，这些都属于自体的术，但李枫突然想到曾经的佩剑神周承影就拥有超弦技术。
想到这里李枫直接问到：“陛下，那么超弦技术，神周掌握过？”
“皮毛而已，一成都不到，仙商仅仅掌握了7成他们的摘星楼就能带着他们超脱出这方世界。”
李枫：“那那群古圣创建的圣夏盟约...”
问到这里嬴政显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寡人不知，圣夏的很多东西是现今很多神灵都无法窥破的。”
不论是归墟还是物质宇宙它们的基础底层框架就是无数“弦”架构出来的。
能量的存在是因为“弦”的存在，能量的强弱，是因为“弦”的震动。
而人体的意志就是拉动琴弓的手，墟灵就是拨弄弦的弓毛。
听着陛下的讲解，李枫感觉自己听懂了点，但不多。
嬴政此刻看了看李枫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些穿越者思维倒是够灵巧，但在知识方面实在蠢笨...你多练习就好。”
李枫也觉得这种高深的涉及到玄学与物理学的双重知识之下还是不要难为自己的好。
可转念一想再次问道。
“陛下，既然超弦能摧毁万物的根基，那么能不能杀死那些邪神？”
嬴政：“不能，邪神可以杀，但无法死，祂们的存在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另类现象。”
嬴政沉吟了片刻，看了看李枫带着眼罩的那只眼睛继续说道。
“你知道空间与宇宙的帧率吧？”
李枫：“知道，232阿秒，也称帧率秒。”
嬴政：“恩，每一个帧率秒的神明都是独立的，但放眼整个宇宙的帧率时间，祂们又是连贯的整体。”
“你杀了这一帧率秒甚至好几个帧率秒的邪神，可上一个或下一个帧率秒的邪神就会顶替过来，”
“所以邪神们珍惜祂们自己的命，死不了却又怕死，但真死了也没什么损失，祂们只是不想被上一帧或下一帧率秒的自己取代。”
“祂们活在过去，现在，未来，既是独立的个体也是连贯的整体。”
“杀死邪神只有理论上能做到，但实际上做不到，就跟悖论一样，不可能做到。”
嬴政讲到这里不打算讲下去了，但李枫却还是问道。
“陛下，是什么理论？”
“需要从这方双生宇宙诞生的那一刻到双生宇宙归于虚无的宏观时间线上每一宇宙帧率的邪神全杀了...”
“陛下那...那是多少宇宙帧...”
嬴政突然笑了，甚至笑声有些爽朗，随后一脸严肃的回答道：“寡人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希望可以告诉寡人。”
李枫顿时陷入了沉默，这怎么算？这能算出来吗？
而此刻的嬴政再次说道。
“这些知识你学来无用，你震旦天朝的龙星诀不全是吧？寡人这里倒是有全的。”
余下的时间里李枫就在皇宫的地下实验室中度过，他需要最基本的控制好这个主宰之瞳，因为有时候一激动能将所有看到的东西都彻底化为原初的波纹形态，连原子都剩不下。
看似强无敌，但这种负荷李枫根本承受不住，别说大规模杀伤，化解一个瓶子就够李枫耗光所有墟灵昏厥过去。
嬴政则在一旁不停的指点李枫，顺路做点其他科研项目，不过嬴政的科研李枫看不懂，也没问的必要。
昏了醒，醒了昏，李枫就这么将一个瓶子化为原初的波纹到将一个罐子彻底波纹化，又到将一个无畏外壳彻底波纹化。
李枫对于自己左眼的主宰之瞳的波纹化使用的逐渐得心应手，也逐渐适应了左眼的波线视角，甚至已经从波线视角中对应三维视界。
“超弦”的攻击方式就是可以彻底杀死归墟生命的法门，但随着李枫能同时大批量的化解物体却又有了新的疑惑。
“陛下，既然超弦能彻底杀死恶灵，那我的湮灭雷炎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啊，你用湮灭雷炎湮灭一个物体，同时用主宰之瞳观察。”
但很快李枫就发现，主宰之瞳是可以将一切原初波纹化，但拆解成波纹那也是留下波纹，而湮灭雷炎真的是彻底湮灭什么都留不下。
没有原子残留，没有夸克存在，没有“弦”证明......
“所以神灵或多或少都会超弦领域的法门，到了这个阶位超弦只是高深但并不是稀奇，甚至那群铁骷髅在他们强大的时候都有不少超弦领域的物理技术。”
说到这里嬴政顿了顿继续说道。
“可你的虚无种墟灵才能真的诡异，他所湮灭的一切都不留任何一丝痕迹，这种能量不存在于过去，不存在于未来，仅只存在于现在...甚至寡人也是用你的湮灭雷炎才彻底优化这个主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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