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通灵师道：“我想起来，俄罗斯境内好像有个叫纸牌人联盟的组织，非常神秘，我只是听说过，据说这个工会之内的人非常可怕牛逼，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不清楚。”
“俄罗斯到底有多少这样类似的工会？”
“比较有名像什么机械工会，神谕工会，神女工会，巫师联盟等等。”
“这个教会大佬难道也是纸牌人联盟的人？”
“教会的执法者是绝无可能加入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会和组织，我的推断可能是这样的，这家伙杀了某个纸牌人联盟组织的人，然后用这张金属卡吸引这个女人来这里进行猎杀。”
林格苦笑道：“那男人为什么要猎杀这个女人，她的罪行是什么？”
通灵师耸耸肩。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好歹你当了四天的县警察局长，你有从警的经历。”
林格缓缓脑袋：“刚才被电了一下，脑袋还在宕机中，再这么搞下去，迟早我们都会变成神探，除非先搞清楚这两人的名字和来历，我们现在只能从一块腰牌得知男的是教会的牛逼大人物，而这个女人却一无所知——”
林格拿着金属卡，来到火堆前。
他捏着这张卡细看，火光辉映着金属卡，金属的涟漪泛起阵阵黑色的寒光，突然间，他差点丢掉手中的金属卡，他觉得金属卡的人像是要跑出来一样。
“通灵师，你试试。”
通灵师拿起金属卡，看了一阵，“邪恶，感觉图像复活了一样！”
“另外一张试试。”
两人又试了试，“是很邪恶，修士，眼下怎么办，我们得离开这。”
林格再次打量教堂。
“教堂的墙壁上为什么还有壁灯在亮着，火堆怎么回事。”
“修士，我只是通灵师。”
“那好，你尝试一下，既然这两人都那么牛，看看这两人的灵魂还在不在教堂中，你有这个本事的，你是俄罗斯第一通灵师，你自己说的。”
“我们从那两个倒霉猎魔手手里弄来的魔针带了吗？现在用正是时候。”
林格哼哼一声。
“不管是实体的还是灵魂，只要有能量波动，报警灯管会闪烁，指针会指明方向，刻度显示距离，振动器显示恶魔属性，符咒亮度会显示恶魔的危险程度，数字值会显示恶魔的攻击能力，数字越大，危险度越高——猎魔手说的，带了吗？”
“通灵师，我不是神，什么都能预测到，你看我两手空空，也没背包，空气倒是带了一团进来。”
“问一下而已，反应不用那么大，我试试吧，修士。”
通灵师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这是林格第一次看他如此通灵，这和道士的打坐没什么区别。
趁着通灵师感应的空隙，林格到处观察。
暗黄的烛光在棺材盖上摇曳，十三支粗大的蜡烛呈现一个四角星放在平整的棺材板上。
棺材四周雕刻着乱七八糟的符咒，还有一些古里古怪的图腾。
棺材板上有一行雕刻字：清楚一切障碍，知觉之门将开，万物显出本相，如其所是，绵延无止。
四周墙壁上的壁画模糊脱落，大多数都是神，林格认出了一副，是占卜神奥伦米拉的画像。
除了神的画像，还有飞越河流，群山，平原，河床的人，几何图案，城里的猫，瓶子中的女巫，以及在荒野上热情舞蹈的一群野餐的农夫。
农夫舞蹈画最大的一幅，也是唯一有字面的画，叫圣徒的神迹——灵歌之径。
弯曲的道路把广袤的大地分成两半，道路通向远方，尽头只看见黑色的云朵。
画面的下方有字体，写着：万物皆有灵，我们都来自一块岩石，祖先委托部落成员照看他们的土地，而假如这些成员要履行他们对祖先应尽的义务，马尔代因的知识必不可少。
除了这句话，还有一行小的不能再小的文字：能看到农夫餐桌上的面包变成肉，酒变成血的人，具备魔法师的交感潜质。
这幅画对林格来说印象深刻，它太巨大了，占据着左墙的三分之一墙面。但他看不见面包和酒变成肉和血，只觉得远方的黑云似乎在飘动。
教堂内的那面老式挂钟是唯一还能走动的机器，这是个奇迹。
老式的挂钟下，还有一面菱形镜子，林格实在搞不清，教堂的礼拜堂内没有凳子椅子，而墙面上会挂着一面奇怪的镜子。
林格对着大镜子龇龇牙，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后，嘟嘟嘴巴。
“镜子没问题。”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
教堂最右侧靠里的圣水池被铁板盖住，一个卷轴丢在地上，他打开卷轴，卷轴上画了三枚长钉，四个环形的符号，画上的钉子和棺材边的钉子形状一样：手工铁钉，头部尖锐，钉杆末端直径约一公分。
再看卷轴上的文字，林格立刻皱起眉头。
他转身望向通灵师，那家伙还闭着眼。
等了一会，他睁开眼，“见鬼了，我感应不到这两人的灵魂存在，女巫师的叫声从哪里发出来的？”
“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你的功力不够。”
“你来啊。”
“来看看这个，非常有意思，真不敢相信有这种巧合，真不敢相信，看吧。”
“卷轴？”
“对，和库尔斯克镇那座城堡中发现的几乎一模一样，文字也是——什么文字，我忘记了。”
通灵师接过卷轴，“西伯利亚比特若丘部落的文字，见鬼了，这是第二个被发现的卷轴？”
“反正没有发现第三个，上面写什么？”
“我翻译翻译，第一条，公历1883年7月8号，游戏开始，就一句。第一个卷轴你带了吗？”
“带了，在马车上，我想找其他的神父帮我答疑解惑，你还记得第一个卷轴的内容吧。”
“记得，第一条，公历1883年5月8号，第一个打开卷轴的人，将成为游走在上帝和撒旦之间的幽灵，你是第一个打开，你将成为幽灵，我们发现第一个卷轴的日期刚好是1883年5月8号，第二条，天黑后请闭眼。第三条，请在1884年12月三十号之前，在俄罗斯全境上将其他的六个卷轴找出来。
林格问：“今天是几号？”
通灵师：“上帝，上帝啊，今天刚好是1883年7月8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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