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一路从锁骨擦到胸肌,横七竖八的血痕让她每一下都小心翼翼,身后浴缸里的水被染红,她起身让水被抽空,又继续放水。
一个半小时后,谬斯被重新推了出来,身上充满沐浴露的清香好闻极了。
雪姬将谬斯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想起爱德华,脸上爬满忧愁,“那我先走了。”
“别。”谬斯重生到现在一口血没喝,他不甘心就这样把晚餐放走,拉住带着红色珠串的手,嗓音绵柔缱绻:“你走了,他再派手下报复我怎么办.....”
雪姬僵在原地,“你什么时候这么粘我了?”
谬斯手上一用力,将雪姬往床上带,抱着侧躺着的她,将下巴抵在白皙的肩头,耳语道:“姐姐不喜欢吗?”
“放,放开我!”雪姬奋力挣扎,谬斯听见门外有徘徊的脚步声,极不情愿放开了她。
雪姬情绪波动起伏,让门外的爱德华心头一紧。
她慌忙站起身整理褶皱的衣领,睫羽微颤透着一丝怒,“有话好好说,我已经结婚了。”
“既然你不喜欢,以后不会了。”谬斯眼帘低垂,嗓音沙哑。
他目送雪姬离开,身侧的被褥被捏出几道皱痕。
房门一开一关,雪姬走到爱德华面前,嗔怪的目光透着责备:“怎么回事?”
“这话你应该问他。”爱德华到现在都难以控制情绪,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抖动,“他承认指使纵火,是他造成我们没有一个完整的婚礼,一切都是他.....”
雪姬侧目看了一眼房门,回想起谬斯格与自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性格开朗、生性善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你一定弄错了。”
爱德华百口难辩,眼底闪过一抹失望看着雪姬,“他亲口说的,不然我不会失控。”
雪姬抬眸,爱德华的脸庞虽然清洗干净,在她眼中却总是与捅刀那一幕重叠,她抓狂将头发往脑后梳了几下,“纵火的血仆呢?我亲自审一遍。”
爱德华没想到谬斯格居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声线冷淡:“死了。”
雪姬微眯起荡漾波澜的水眸,“什么?”
爱德华修长的手指夹着冒星火的烟,缥缈烟雾中神色黯然,“全都自杀了,还真是忠诚。”
“谬斯格身旁只有那个小女孩,他没钱养血仆。”
“他不养,其他鬼呢?”
雪姬像被敲了一记警钟,钟声回荡在她的两耳之间。
“我已经让察礼根据样貌去查了。”爱德华从来没感到如此失败,“烦躁”二字写在脸上,很快有了另一个猜测:“正因为没钱才会养这么一群不中用的血仆,也不是不可能。”
“我累了。”
雪姬叹了口气,她从未想过一个爆炸会牵扯到这么多事。
新婚之夜没来得及和爱德华共度良宵,倒是目睹了他极为残暴的一面,在她心里留下不深不浅的烙印。
爱德华掐灭烟,扔在不远的垃圾桶内,伸出手:“我抱你回去。”
雪姬没有回应他,而是往楼梯口走去,“不用了,我想自己独处一会儿。”
爱德华追上前,满满的挫败感由内而生,“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拿出证据。”雪姬握着扶梯把手,沉思半响:“在真相没浮出水面之前,不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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