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被污染的……历史？
梦灵回想起在梦境中，最后“雾月”忽然变异的模样……
火种计划之后的那段岁月，估计就是“被污染的历史”了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便只是去探寻那段过往，都会被跨越了时空的污秽沾染……
不过相比较去探究疑点重重的过往，眼下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问。
“你们所说的，契约魔法少女，是为了和污染抗争……背后的真相又是什么？”
像动漫里那样，大喊着“友情与羁绊”“爱与希望”，然后就能去拯救世界吗？
梦灵可不是那么幼稚的人。
“您指的是『放牧』吗？地球由于文明等级低，只是整个放牧环节中，微不足道的一环。”
放牧……那还真是，高高在上的说法。
“零灾不仅能污染物质，还能污染信息。因此常规的净化和隔离手段都非常有限。然而，我们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
“当众生的愿望汇聚到一定的程度，便形成了『思潮』，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将从思潮中诞生，你们称祂们为『神明』。”
“神明本身就有着物质与信息的二象性。而且根据实验，神明对零灾污染的抗性，是普通生命的1000倍以上。祂们由思潮撒下的权能，也就是『神性』，对于零灾污染的抗性更是达到了普通物质的倍以上。”
“我们试着提取神性，构筑了一道『护盾』，包裹住宇宙的边缘……护盾分为3层，由外到内分别是『污染层』，『隔离层』，『新生层』。”
“新生层会不断生成新的护盾并推向外围，取代隔离层和污染层，等到污染层的护盾被彻底污染，已经有新的护盾取代了它原本的位置。”
“如此，我们便构建了一个可以持久抵御零灾污染的防护系统。”
“这是一个无比浩大工程，需要海量的神性来维持工作。宇宙里没那么多神明，而神明自然诞生的过程也极其缓慢，还伴随着苛刻的条件……”
说到这里，梦灵其实已经隐隐能猜到，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魔法少女，就是“强行催熟”的神明啊……
“因此，神明培育计划，也就是『放牧计划』，被正式提出。”
“我们为不同的文明撒下名为『希望与奇迹』的糖果，用科技手段将个体强行升格为神明，并从中提取微量神性，积少成多，最终汇聚成包裹整个宇宙的庞大护盾。”
“魔法少女、圣者、祈神者、奇迹之花、白修女……不同文明收到的『糖果』有着不同的名字。人类文明相对落后，个体相对脆弱，提供的神性也很少，因此在整个放牧计划中优先级很低。”
这就是魔法少女背后的真相了吧……
『孵化者撒下希望的糖果，只为引诱无知的灵魂，化作燃烧的烛火，构筑永恒的墙垣。』
『在城墙倾覆之前，繁星将作柴薪，点燃漫漫长夜，直至……拂晓终临。』
如此一来，那两句有关过去与未来的预言，也就彻底可以解释了。
梦灵很佩服那对『全知全能』的姐妹。她们似乎直接看透了魔法少女的本质……至少她们留下的三句预言，有两句已经彻底应验了。
但梦灵心中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关于第一句预言的疑问。
『从星空坠落的少女将重回星空，溯源因果，拾回最后的火种。』
“从星空坠落的少女”……梦灵先前一直认为指的是她自己。但是现在她知道了，她是火种，在“主谓宾”中属于宾语。
那么问题来了，那位拾回火种的“从星空坠落的少女”又是谁？
总不能也是她吧？她拾回她自己？总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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