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是不会离开你的！”
“对！我早就已经发誓，此生永远追谁将军！”
“将军的选择，就是我们的选择！将军去哪，我们就去哪！”
彭川手下的那些将领们纷纷说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彭川，彭川去哪，他们都会跟随。
彭川微微有些动容，这些将领们对他的确是忠心耿耿，哪怕他遭遇绝境，这些将领也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其实，效忠吴凡，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彭川说道。
“大人这话是何意？”
“你们想想之前山陵关一战，我们为什么会失败？”彭川反问道：“按道理来说，我们人数占优势，实力占优势，对于山陵关也很熟悉，没有道理拿不下山陵关才是。”
“因为吴凡！”
“不错，的确是因为吴凡。”彭川点点头：“但，为什么吴凡能够打败我们？是个人实力，还是他在战斗指挥方面，有着卓越的能力？”
彭川手下的那几个将领一时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都不是！”彭川并未等自己手下们回答，他继续说道：“我和他交过手，他的身手不如我，甚至比我差上不少，至于战争指挥能力，他也不见得多强，毕竟，他的年纪太轻了，不可能有太多大型战争的指挥经验，而且，我在山陵关的时候也打听过，他是刚刚才被任命为三军统帅不久的，另外，山陵关守卫战的真正指挥官不是他而是裴雨。”
显然，哪怕在山陵关的时候被关押，彭川也不是就在这里混日子的。
“大人的意思是，打败我们的是裴雨，而不是吴凡？”其中一个将领说道。
“不！打败我们的不是裴雨，就是吴凡！”彭川说道：“裴雨，我也接触过，这么些年，我没少和他交手，他有能力，至少比山陵关之前那个守将强，但还不足以在当时的情况下扭转局面，一切还都是因为吴凡！”
彭川的那几个手下，心中更为疑惑了，不知道彭川究竟是什么意思。
“山陵关的墙头上，有一种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的强力弓弩，这种弓弩威力极大，一箭便可射杀十多人，据我所知，发明这弓弩的不是别人，正是吴凡！”彭川继续说道。
彭川那几个手下，听到他这么一说，神情皆是一凛，脸上甚至微微有些恐惧的神色。
他们都是经历过山陵关攻防战的，也清楚的知道那些弓弩的威力，可以说，那些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的弓弩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冲锋的军队还未冲到城墙边，便被那些弓弩射死不少，不仅造成了人员的伤亡，还导致了他们军队士气的下降。
对于那弓弩，这些将领们至今都心有余悸。
众人没有想到，那威力极大的弓弩，居然是吴凡发明的。
“另外，吴凡似乎拥有特殊的潜行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我们的营地，那位水月国的特使，便是被他潜入杀死的，而且，在他那个潜行能力面前，我也拿他无可奈何，哪怕我实力比他强，却照样抓不住他，也正是因为水月国的特使意外死亡，才逼得我们不得不强攻，而这也导致了我们完全的陷入了被动。”
“还有，我们从后山的小路进入山陵关的时候，按说应该没有人觉察到才是，但吴凡却似乎早就已经提前知道了，并且布置了埋伏等着我们，当时我是气急了，以为是陈余飞伙同城内的守军欺骗了我，但事后冷静下来想想，事实或许不是这样，陈余飞被吴凡夺了主将的位置，必定对吴凡怀恨在心，怎么可能会和吴凡合作？更何况，陈余飞当时就在我们的队伍里，一旦我们遭遇埋伏，他必然难以逃脱，我们和陈余飞打交道那么多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为了胜利，敢于以身犯险的人，所以，这一切都是吴凡的谋划，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了我们会从小路进城。”
“最后，当我们准备从原路返回之时，那突然出现的大家伙也无法解释，那东西威力大，防御强，正是因为它的出现，才阻断了我们撤退的道路，而我隐隐约约知道，那东西也和吴凡有关。”
彭川对自己手下们，一一说出自己的发现。
众人听了彭川的话，这才发现，吴凡果然是在之前的那场战争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虽然他没有直接指挥战斗，但他的确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我总觉得他有些神秘。”彭川继续说道：“选择追随他，或许能够让我们取得之前从未达到过，甚至是从未想过的成就。”
被彭川这么一说，众人心里抵触吴凡的心思也淡了很多。
“只是，若我们能够成功复仇，那我们将是黑水国的掌控者，在这种情况下追随吴凡，岂不是要将整个黑水国交给吴凡？吴凡可是南平国的人，这么做，感觉像是在出卖自己的国家，国内的百姓和大臣们，若是知道了，怕也是会有反对的声音。”其中一个将领担忧的说道。
“出卖国家？”彭川冷笑一声：“我们黑水国这么些年一直听水月国的命令行事，就像是他们的一条狗一样，历任的皇帝岂不是都是在出卖自己国家？看看齐峰，就因为死了一个水月国的皇室成员，便要亲自去水月国请罪，还被人当众羞辱，我们黑水国在很多人眼里，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国家，自身的实力才是王道，若是能够让我们黑水国变强，我不介意当这个出卖国家的人，而且，我也相信，吴凡对我们，绝对不会像水月国那样无礼、霸道！”
彭川的话，让众人陷入深思，的确，这些年，他们黑水国作为水月国的附属国，并没有多少自主的权利，若说出卖国家，那已经是出卖了很多年了，而且，吴凡相比水月国，无疑是一个更好的效忠对象。
这么一想，效忠吴凡就更加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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