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菲菲答应她。”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素问是个可怜人，半生为婢，又不得已嫁给一个年迈的宦官。
若能在神农药局获得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将彻底脱离悲苦的人生，成为人上人。
作为姐妹同伴，石菲菲真心替她高兴。
“我不愿意。”
素问依旧神情冷漠：“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楚心悦有片刻的意外，却极快平复。她幽幽瞧向林楚：“你运气真好，身边的人都很了不起。”
“谢谢。”林楚淡淡开口。
楚心悦又是一愣，继而莞尔。
被人称赞毫不谦虚直接道谢，这种人她第一次见到。
若在从前，她会觉得这样的人嚣张乖戾。直到如今她才知道，林楚才是真性情。
“言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楚，言言到底怎么样了？”
林楚话音才落，便听到林长夕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
林长夕本就不是性子沉稳的人，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走吧，去看看。”楚心悦双眸晶亮，第一个冲了出去。
林楚瞧着她的背影，隐隐觉得不祥。她这个样子是要……搞事情？
“小楚，小楚！”
林长夕执着大喊。
钟思面无表情盯着他，只要这人不冲进去，其他的她不管。
“喊什么喊？”
楚心悦背着手，神色冷素如冰山雪莲：“你是嫌里面的人死的不够快么？”
“……死？”林长夕面色惨白，瞬间哑了嗓子。
他目光急切的搜寻林楚，待瞧见她时，才颤抖着再度开口：“言言她……很严重么？”
“这话你得问我。”楚心悦再度抢话：“我才是医师。”
林长夕这才将忐忑不安的眼神，投向了楚心悦。
“她的情况吧……。”
楚心悦故意拖长的强调，让林长夕的心彻底纠了起来，面色再度变得苍白。
“很……不好么？”短短一句话，林长夕说的极不顺畅，几次都险些张不开口。
楚心悦先叹了口气：“你打算，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还是保小？！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轰傻了院中所有人。
“什……什……什么意思？”林长夕问的艰难。
“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楚心悦声音顿了顿，忽而尴尬的牵了牵唇角：“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看你这么着急，我还以为你是孩子的爹。”
孩子的爹！
众人眼底闪过了然，事情彻底明朗了。
“林长夕你个畜生！”
石菲菲第一个炸了，照着林长夕的腿肚子猛踹了一脚：“长公主才刚及笄！”
钟思目光如冰：“渣男！”
其余人，则瞬间与他拉开距离。眼中的嫌弃，简直不要太明显。
林楚目光复杂，一言难尽的尴尬。
“你认识孩子的爹么？”
整个院子里，唯有楚心悦神色如常：“我需要他做个选择。”
林长夕深呼吸：“我就是孩子的爹。”
他神情难堪，却并没有退缩：“我要言言好好活着，她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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