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夏沁婉极少和这位二皇子妃相处，人倒是温温柔柔的。
倾城之姿算不上，但是别有一番柔弱之美，融合大家族的贵女风姿，举手投足倒是别有风情。
李柔晴拽紧了手里的绢帕，此生，只怕她只能做这一次母亲的吧。
清阳郡主找了个偏僻的院子，夏沁婉也不客气，扶着肚子落了座。
先给司马霜儿诊了脉，脉象平和，孩子和大人都养得不错。
轮到二皇子妃时，夏沁婉就皱起了眉头。
“晚上可有失眠？平时胃口可好？”
二皇子妃眼下有些青黑，微笑着回答：
“就是睡不踏实，吃得少吐得多！”
夏沁婉收回了手，她知道二皇子妃这胎非同小可，所以她绝不会处方的。
“二皇子妃还是找宫里的御医再瞧瞧，开个药方调理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你的心情不能老是起起伏伏的，最好是让心静下来！”
李柔晴有些失望地收回手。
等司马霜儿和清阳郡主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人时，她一把抓着夏沁婉的手问：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不生下这个孩子？”
夏沁婉摇头，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我，我……我生下她来做什么？
我……”
李柔晴有千言万语，可是就是不敢说出来，只用绢帕死死地捂住嘴。
夏沁婉拍拍她的手安慰：
“别做傻事，什么时候活着都比死了强！”
说着夏沁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又调皮了，不许捣乱，女孩子要乖乖的，娘亲才疼你！
二皇子妃，什么时候有娘疼的女子才会开心，我就是这样的，你说呢？”
李柔晴猛地睁大了双眼，她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流了下来。
“谢谢您，弟妹！”
夏沁婉拉了拉她的手，“我们女子活在世上不易，什么时候多为自己打算些，总是没错的！”
尽管她不喜欢二皇子和淑贵妃，但是这位二皇子妃，说到底也是个炮灰。
李柔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那些话在肚子里千转万转，就是出不了口。
她是堂堂的李家嫡女，尚书家的女儿，书香名门之后，明媒正娶的二皇子妃，可是被设计怀了谁的孩子都不得知。
近些天过得生不如死，多次都想一死了之。
可是二皇子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狠狠地看着她。
“你敢死，你们李家，全都要陪葬！”
他手里拿着父亲哥哥们修河渠贪污的铁证，她不得不妥协。
夏沁婉带着李柔晴出院子时，二皇子人已经追了过来。
二皇子虽然面带笑容，但那阴郁的双眼让人心生不喜。
“弟妹和晴儿一起呢！
晴儿，你刚有了身子，不能乱跑！
春烟，赶紧把王妃扶好了！”
李柔晴脸上有些慌张，语气结巴地说：
“我，我，我只想出来走走，正好就碰到了弟妹，一起，一起走了走！”
夏沁婉不想搭理二皇子，向着两人摆摆手。
“我们妯娌之间聊聊天，二皇子不用这么紧张的！”
两人正说着话，克琴就慌慌张张从院外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晕倒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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