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茆一点也不担心方延的期中考试。
只要他把之前落下没背诵的文科背诵掉，理科根本就没有任何缺课的症状。
宋茆乖巧地坐在他旁边写作业，现在她可以享受真人讲题服务，不再是视频讲题目了。
不仅如此，她接下来还要实现真人唱情歌，真人合照，真人XX……
“茆茆，陪我上个厕所！”
许书棉从杨尧跟前起来，挪步到坐在方延的宋茆旁边低声道。宋茆抬眸对上她殷切的小眼神，点头应了。
她猜测许书棉是大姨妈来了，这种时候就会产生那么一点心理作用，需要人陪，需要人关心。
也就是杨尧不知死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还要和许书棉吵架。
“呼！”许书棉搓了搓手。
宋茆腹诽，这都什么天了，她居然还在嫌冷。
行至奥赛班那边，两人刚好遇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学生头。
上次宋茆误认为她是跟踪狂的事情，许书棉记忆尤新。因为宋茆告诉她的时候，她笑得险些喷饭。
她们只当学生头是去上厕所，不料她喊了一句，“宋茆！”
被喊住的宋茆停下了步子，站在走廊里回头看她。
宋茆一身休闲卫衣，配紧身打底裤以及切尔靴，看起来尤其舒适。宋茆看她的眼神并无特别，却是比她多了几分灵动美丽。
对视了一眼，学生头就认输地别过了眼睛。
“怎么？”宋茆问。
学生头抬头看着她旁边的许书棉，动了动嘴唇有些许犹豫。
许书棉立在那处，一双清明的眼睛穿过学生头的厚重眼镜片看着她，并没有走的意思。学生头爱慕方延，许书棉早就知道。今天她喊住宋茆，多半不是善茬。
学生头见她没有动的意思，手指捏了捏外套还是开了口，“宋茆，你怎么能这样对方延？”
宋茆狭着眼睛，“我怎么对他？”
所以宋茆怎么对他，从第一次见面就确定的喜欢，从第一次一起放学就开始的强撩。如此，宋茆就是这样对方延的。
学生头气息渐渐急了，“他一回来你就找他，他不在的时候你就——”
“我怎么？”宋茆饶有兴趣地问。
学生头对着她气定神闲的表情，抿了抿唇还是决定接着说，“你就跟别的男生！”
跟别的男生暧昧。
“你倒是说说，跟谁？”宋茆问。
许书棉站在她身侧，看着学生头一脸的正义，仿佛是抓到宋茆什么把柄一样。
宋茆对方延有多专一，许书棉最是清楚。
学生头多半是被男生们那声嫂子刺激了，对于宋茆的反问立即就回答道，“过年的时候，你就跟另一个男生在外面！还有高三的樊盛嘉，你主动去艺术班找过他！”
学生头义愤填膺，一股脑的把她知道的吐了出来。
宋茆轻笑，方想起那日她去顾攸家蹭年夜饭，在街上撞到个人，是她没错。
学生头很昂扬，却被身后一道男声打破了表情。
“还有谁？”沉郁洋溢的男声如是说。
学生头闻声转目去看，直接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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