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摇摇头：“没有，只要你有积分，想活多久都行。”
唐姜：“积分怎么获取？”
“直播，”系统说，“看直播的人越多，获得的积分就越多。”
“最后一个问题，”唐姜说，“为什么我能看到外面那个直播面板？”
系统一惊，下意识道：“怎么可能！除非权限高过我才可以。”
接着，他小心翼翼问道：“真的能看到？”
唐姜冲他一笑，说：“看不到。”
系统拍拍胸脯，吓死他了，看不到就好。
看着他的动作，唐姜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你同不同意？你们当时无意中开启了双人直播，如果你中途退出，他的积分就会减半，观看直播的人也会减少，而你，也出不了别墅。”
看到唐姜眼神不善，系统赶紧解释：“那栋别墅的结界与我们无关，我只知道，别墅是恶鬼中转站，结界是它自己开启的，我们也无能为力。”
唐姜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垂眸思考了一下说：“好，我答应你，双人直播的所有积分，都要用来给季止续命，上次那个积分有多少？”
系统查了一下，忽然愣住了，他慌张地说：“积分都转到了一个名叫“急支糖浆”的高级技术人员账户，高级人员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找关系都查不到，这可怎么办？”
唐姜整个人呆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她艰难地开口道：“你给她发季止账号，让她转回来。”
系统脸上带着尴尬道：“可是我没有权限。”
唐姜问：“你Id是什么？”
“小可爱～”系统有些羞涩。
“有没有波浪号？”
“有，不对，你怎么会问这个？”
唐姜随口糊弄了一句：“我猜的，你不发消息怎么知道行不行，试一下。”
系统边发消息便气呼呼地说：“行不行我能不知道吗，公司等级制度这么严，怎么可——”
“——诶？成功发送了！她竟然给我回了个好的，我的天，积分回来了，竟然有这～么多，够续两年呢！这可比他一个人直播一年都多。”
说着，系统打量了一下唐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受欢迎，大部分的积分都归你了，这是公司高层才有的待遇叭！”
然后又说：“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你又不懂，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给你也开个直播镜头，申请要走三天，到时候看到别太惊讶。”
唐姜没搭话，叮嘱他：“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不可以告诉季止，如果他知道了，我不会放过你。”
系统连连答应，他现在老觉得，这女人什么时候想找到他，就一定能找到。
搞得他心里毛毛的，赶紧把唐姜请出空间，才觉得周围温度高了点。
唐姜睁开眼睛，从季止怀中起身。
四处看了一下，问：“小白呢？”
季止脸上带着尴尬，他没注意。
唐姜眼神扫过弹幕。
之前季止刚出现的时候，人多，弹幕刷的又快。
她要是看的话太明显了。
这会儿就他们两个人，可以偷偷看一眼，找找线索。
「这什么玛丽苏世界，好夸张，但是我好喜欢。」
「终于见到小姐姐，感觉季神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之前太吓人了。」
「小姐姐，我看到小白被那个神经病带出去了。」
唐姜垂眸，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喊自己小姐姐了。
因为直播会自动屏蔽玩家或者公司内部人员的名字。
正好，季止也看到了那个提示白以念去向的弹幕。
他提议：“走，我们去外面找找。”
两人跑到酒店外，季止转了一圈。
这样，直播间几百万人都可以帮他找。
唐姜装作没看到他动作的样子，右手挡着头眺望。
季止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在那边。”
两人跑过去，步子越来越慢。
唐姜嘴角抽搐。
季止笑出声，问她：“你教的？”
收获到一个白眼，季止摇头失笑。
“小白，再打就打死了。”
听到她的声音，白以念停手。
双手放在身前，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似的。
地上的男人已经晕了过去，脸被打成了个猪头。
看到他的样子，白以念嘟囔道：“不怪我，他太不经打了。”
唐姜：“没人怪你，我们回家吧。”
白以念一听，立马开心地抱住唐姜手臂。
“好诶！我们回家！”
一旁的季止幽怨地说：“阿姜，那我呢？”
唐姜一脸的莫名：“你回自己家啊！”
「感觉小姐姐和小白很配呢！」
「御姐和小白兔，磕到了！」
「可怜的季神，忙着事业的同时，老婆跟人跑了。」
「要我说，这种女人，打一顿就乖了，你越惯着她，她越上脸！」
唐姜和季止脸色瞬间冷下来。
白以念忽然觉得周边温度一冷，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姜姐，怎么了？”
唐姜摇摇头，暗暗记住了那个Id。
季止将两人送回别墅，委屈巴巴地离开。
白以念趴在唐姜腿上，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姜姐，我总觉得你和季止之前就认识。”
唐姜睨她一眼，说：“怎么，不喊姐夫了？”
“我那是为了保命，”白以念夸张道，“你都不知道，他当时脸色多吓人。”
说着，她有些得意：“但是被我简简单单两个字哄得喜笑颜开。”
唐姜阴森森地说：“哦？那你不怕我找你算账？”
“姜姐饶命！小的以后不敢了。”
说着话，她小跑着上了二楼。
“啊！”
听到声音，唐姜赶紧跑上去。
声音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她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拧动。
唐姜后退一步，腿上蓄力踹向玻璃门，门应声而碎。
她蹲下，看到里面地上躺着一个人，有肉色的一团东西一闪而逝。
唐姜右手通过破裂的地方伸进去，把锁打开。
将人抱出来。
白以念半夜才醒。
一睁眼就看到头顶的灯还亮着，唐姜躺在她旁边。
看见人，她也没这么害怕了。
透过轻纱窗帘看到外面一片漆黑，天还没亮。
不忍心打扰唐姜睡觉，白以念又睡过去。
第二天，阳光照进屋内。
床上的两个人睁开眼睛。
唐姜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
她看到白以念也醒了，问她：“昨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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