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黑角牛王，他身负重伤，更被凌云斩断一角，实力必然大打折扣，只怕会直接跌落五境。
“前辈，想不到您还是剑修！”
见到凌云一出手，直接秒了所有逃跑的牛头人，其中可是有十余名玄关强者呢。
这手段，一般的五境大剑仙都未必办得到。
“前辈二字，我可不敢当！倒是你身上那位，可当前辈二字！”
凌云看了看宁不缺，正式说道。
“什么！”
宁不缺吓了一跳，不由自已后退了两步。
”莫慌，我并无恶意！前辈，可否出来聊聊！“
凌云安抚一下宁不缺后，这才开口说道。
”嗯！“
宁不缺一阵无语，他能不慌吗？
嗡！
宁不缺身上半块玉玦脱离出来，悬于他的身旁。只不过残魂并未显现出来。
因为这王玦有缺，残魂被困其中，根本出来不来。
“你是怎么发现老朽的？“
残魂好奇地问道。要知道这半块玉玦，宁不缺带在身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没见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但今日一遇凌云，便被他发现了。
“我的道，可通万道！若我没有猜错，前辈应该是诸神之一！”
凌云之所以知道残魂属于诸神时代的人物，主要还是因为宁不缺所施展的虚怀神功。
这可不是一般的道法可比的！
“万道！有意思！你猜的没错，老朽的确是诸神之一！玉怀虚！”
残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下来。毕竟凌云能猜到他的来历，说明他必定知道诸神时代的存在。
隐瞒，没用的！相反，若凌云包藏祸心，那他很可能会害了宁不缺。
“前辈可是主神？”
凌云好奇地问道。
“非也！虽然老朽自创虚怀道，但却只算是伪神！“
”呃，前辈，昔日是何等修为？“
”古神境“
”大道十四重？那前辈距离主神也是一步之遥？“
”主神，你指的境界，还是封号？“
”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主神即是境界，也是封号。并不是所有踏入主神境的人，都能称之为主神！就好比老朽，即便踏入主神境，也是伪神。”
“为何？“
“主神者，道分主次！好比主与仆！无仆者，而来主！”
伪神也是神！天地万道，那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唯有掌握拥有次道的主道，方能称之为主神。
玉怀虚昔日虽然自创虚怀道，而且修为也达到古神境界，但他的虚怀道，属于小道。仅一道，因此无法成为主神。
唯有如同虚空，空间，时间，封印，力量等等那种开枝散叶的道，方能称为主神。
“原来如此！晚辈受教了！”
在此之前，凌云一直以为诸神时代，只有占主道者，便为主神。但后来遇到五大次雷神之一的雷休后，便存在疑虑、
这才会发问！
“老朽对你也很好奇！你又是何等修为？”
玉怀虚对凌云的修为，同样也很好奇。
“我以身化道，以道化天地！按照自身力量计算的话，算是化道七重天。“
凌云同样也没有隐瞒。化道境界，他这边算是首创。
“化道？“
玉怀虚沉默了起来。
“老朽明白了，你这个境界并非大道，而是天道之上！一道化万道，这是诸神昔日的创想，可惜却受大道所限，根本无人能办得到。却不想，不入大道，方可通万道！奇才，奇才呀！”
身为昔日古神境的强者，这见识自然非一般人所能及。一道通万道，这是昔日诸神的创想。
之所以是创想，正是因为无人能实现。
当初有一位主神提出一道通万道的想法，并且联合数位当世最强者一起尝试，更将其传承了下去。
可惜最终却无人能达到这个要求。
关于这一道通万道，最终便无果而终。
谁则想到，后世竟然有人成功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唯有不入大道，方能通万道。
“前辈过奖了！”
凌云谦虚地说道。
“是你谦虚了。倘若昔日主神犹在，他们必然争先恐后收你为徒！你走上了诸神想走，却又走上的路！未来成就必定在诸神之上！”
玉怀虚感叹道。
“前辈，诸神当初最强达到何等境界？“
凌云一听，急忙询问起来。当初空间主神也只告诉他，主神之上还有道神。并没有告诉他，道神之上，又是何等境界！
就是龙鲸魔帝也只是达到道神而已。
“呃，这个，老朽还真不知道！老朽所见过最强者，也就是主神之上的道神强者。“
玉怀虚当初也只是古神而已。算是诸神时代的中层战斗力。
“呼！前辈，可否告知，你当年为何殒落？“
凌云深吸了一口气，连龙鲸魔帝当初都只是达到道神境界，这玉怀虚不知道道神之上是什么，也属正常。
凌云从空间主神那里知道，诸神时代之所以终结，乃是因为虚空外那一战。
当时三界所有最强者皆死在那里。而玉怀虚只是古神境，他未必参与那场虚空之战。
那他是为何是死？
“你是想知道诸神没落的原因吧。可惜，老朽不知，在诸神黄昏之前，老朽便已殒落！”
玉怀虚的死，还在诸神黄昏之前。要不然以他的天赋，以及悟性，说不定他也有资格可以参与虚空之战。
“诸神黄昏，我知道！”
“呃，你知道？”
玉怀虚也想知道为何当初不可一世的诸神时代，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寿终正寝那是不可能的，以当年诸神最强的境界，即便没有天地大封印的存在，活到现在也是没问题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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