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老鸨聚会
冯二娘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一招缓兵之计却恰恰给了唐婉儿喘息时间，而此刻，可怜的元香正被护院们轮奸，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头牌如今在自己胯下承欢还有如此媚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元香的身子习惯了性事，竟还能发出魅惑的声音，惹得护院们更是猴急。
虎子一开始就看苍不顺眼，所以这等品尝头牌的好事自然是没他的份，他为元香惋惜了一会，便回到唐婉儿处复命。
“是么，她如今落得这个田地也是咎由自取了，我就是怜惜也显得矫情。”
“话虽如此，但元香姑娘心生歹毒之心要害主子，也是罪无可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唐婉儿笑了笑，回道：“如今你都叫我叫成‘主子’了，若是以后记起来，苍你是个富家公子或者其他达官显贵，婉儿岂不是占了便宜？”
“主子就是主子，小的不会弄错，小的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也说服不了你，你喜欢就好。”唐婉儿抿了口苍亲手泡的茶，苍的手艺竟然比琳琅还好，“记得明儿个他们让你去采购柴火？”
苍点点头。
“明天你出去后顺便帮我办件事，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主子吩咐，小的谨记在心。”
颦翠阁。
泰州垣曲城的老鸨们正在商讨花魁大会的事宜，当然是唇枪舌剑、明争暗斗。
“哎哟，何妈妈，今年的花魁指不定又是采园的，去年你们可是大出风头啊。”
“王妈妈，你太客气了，你家彩蝶的艳名在这垣曲城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咱命苦，咱家乐菱嫁人了、雪烟也嫁人了，这花魁的位置哪保得住，恐怕今年王妈妈的风华院要独占鳌头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怡春楼有了新头牌，冯妈妈是不是有这回事？”
“真的？冯妈妈这就不够意思了，有新人还藏着掖着。”
“各位妈妈太抬爱了，我们家姑娘年纪小又刚来不懂事，哪是王妈妈家彩蝶的对手。”
去年的花魁是采园的乐菱，第二名便是风华院的彩蝶。冯二娘当然明白就彩蝶那种货色，根本不是倾国倾城的唐婉儿的对手，但现在就透露，可没多大意思，她都已经能够预见现在在场的诸位可笑的脸了。
“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冯妈妈还这么神秘。”
从苍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巡按使蔡贺蔡大人是为了负责泰河沿岸的护堤工程巡查到此，而由于汶县山洪暴发，蔡贺怀疑和堤坝有关，就深入汶县查看。唐婉儿分析，也许就是地方官员侵吞护堤款致使堤坝一冲就毁，造成山洪大面积爆发，农田村落被淹，老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一想起那些在船上遇见的难民，她就有些难受。
而那些凶徒的确也是泰州垣曲府衙的捕快，垣曲作为泰州第二大重镇，和州府阭延并称为泰州两大咽喉，用现在的话来说，阭延是省会城市，垣曲就是副省级城市。
“扇子你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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