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呢？”
钟离和萍姥姥两人低声交谈着朝着城中走，熟练又默契的绕开了往生堂的方向，直奔苏家小院。
一推开门，入眼就是一个成年男人穿着简单的像是小孩子贴身的衣服一样的宽松背心，坐在院子之中低头往叶子凑成的漏斗形空间内塞糯米，顺便还填进去一个去核的红枣。
萍姥姥眼皮跳了跳，莫名感觉到一股要被创飞前的不祥预兆。
“怎么自己弄了？不是要找香菱吗？”钟离挑了挑眉头，目光扫过周围。
空空荡荡的。
没有来帮忙凑趣的小孩，也没有熟悉的旅行者和向导。
钟离想了想，疑惑询问，“旅行者和派蒙呢？”
“还在和枫原先生冒险，说是……要解决那艘船的事情，似乎还要陪莫娜继续探险。”苏洺回忆了一下，手下动作不停，“晒多了太阳怕晒黑，我就回来了。”
钟离：……
钟离看了苏洺一眼，坐在一旁撸起袖子，摘下手套和戒指，平静道：“何时启程去枫丹？”
“不去。”苏洺果断回答，没有半点儿犹豫，“去了就得被抓走审判，我才不去。”
钟离更无语了。
这不是都已经进局子了，还怕这个？
神之心不要啦？
“你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偷渡，哪怕光明正大进入枫丹，也无人能拦你。”钟离轻叹一声，瞥了一眼旁边老神在在不动手只等吃的萍姥姥，收回目光后继续裹小粽子，“只是不想去而已。”
两个指头那么大的小粽子，用一根棉线串起来像是铃铛一般，上锅一煮，再沾着酿好的各种鲜花酱……
闻言，苏洺抬眸看着钟离，“可我问先生的问题还没有一个答案，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打得过那条龙？”
苏洺擦了擦手，撑着下巴看着钟离，“只说岩神常以半龙半麟的形态露面指引璃月七星的工作，也没人说过当神就不能当元素龙啊，我怎么总觉得先生你还瞒了我一个大的呢。”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稻妻的那个土妹子就算了，就算知道什么也应该问八重神子。
璃月和蒙德的这两个神，总给人一种偷偷藏着掖着的感觉。
温迪还好，至少人家是明着藏，钟离……钟离藏不藏的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与你如今所行之事有关？”钟离平静抬眸，注视着苏洺。
这徒弟脑洞怎么这么大呢？
若陀龙王就放在他的尘歌壶中刨地，怎么还看不清楚呢？
况且……若陀也不是他的下属，只是好友，龙王和岩神交个朋友很正常吧？
“没关系，但是我什么秘密对先生都是直说的，如今先生倒不肯给我一个答案。”苏洺瞥了钟离一眼，闷闷开口道：“也别提若陀龙王，我不想听。”
谁知道呢。
他去问若陀也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说个确定的话。
这老朋友几个人，就知道瞒着他。
“年纪越大，倒是越孩子气。”钟离哼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小粽子包着。
苏洺：……
这句话的重点难道并不是答案吗？
苏洺看着钟离的侧脸，想了想后低头继续包粽子，“行吧，我不问——”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茶杯递了过来。
萍姥姥刚刚泡好一壶热茶，捏着茶杯递到苏洺唇边，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多喝点儿，说了那么多话，渴了吧？”
苏洺微微后仰身体，眼神之中满是惊恐，“姥姥你下毒啦？”
这么温柔？
好像是八重神子坑人前的节奏啊！
闻言，萍姥姥面色一变，将茶杯往前一怼，“爱喝不喝！”
苏洺这才恢复正常，低头将茶水喝完，“行吧，看来是没下毒。”
萍姥姥差点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给钟离手边放下一盏茶，对着苏洺语重心长道：“问这些没意义的，他又不说，你可以自己找证据啊，到时候把证据甩在我这老朋友的面前，我再给你堵住他的退路，岂不是妙？”
苏洺：……
苏洺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萍姥姥，疑惑道：“您这是……反水？”
“嗐！”萍姥姥摆摆手，慈祥的笑着，又端起茶杯眯着眼睛品茶，“就是看不得他这么闲罢了，给老朋友找点事儿干。”
话音未落，门板发出咚的一声，旋即就是胡桃吵吵嚷嚷的声音。
“怎么可能！上午本堂主还看到苏洺客卿在集市上买东西！他怎么可能去枫丹坐牢！”
胡桃推开门，疑惑的目光扫过院中几人，又看向钟离，“钟离客卿！你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要在家里休息吗？！”
又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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