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筋你脑袋里缺东西嘛,在那儿瞪什么眼。”
“是缺点东西,但你这样怕恢复好也认不得。”
“本体要能动,准帮你恢复恢复。”
“嘶……,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该信你。”
“我去你的,叶臣扶我起来。”
“诶。”
叶臣听得似懂非懂,应声到贼痛快,捏起小乌龟放到手心,托至眼睛齐平才发现,小脑袋上竟有鼻子有眼有耳朵,正是熟悉的半大小子模样。
“能认出来我就不解释了,知道为何叫你来嘛?”
“小子不知,您老尽量别太省事。”
“行,只说一遍记好,狮族贪心不足蛇吞象,小老二那蠢货惹得祭坛处骂声一片,虎族虽有野心尚知进退,所以你能安然无恙继续折腾,差不多了再去拿你该拿的,切记别无故屠戮,有故也要把握分寸,亲眼见着小老大带句话,少迈大步多动脑子,没了。”
“我,我去,用重复一遍嘛?”
“记不住随你瞎编,倒霉活该。”
“别啊,您以前多和蔼,这是咋了。”
“咋了?你试想,孤独寂寞千百载,可遇到一般大的要互诉衷肠,他竟是个棒槌,我特么没捏……你懂嘛?”
“额懂。”
“我你懂个屁呀。”
“哦不懂。”
“滚!”
“诶好好好。”
连连点头放下小乌龟,叶臣真就扭头滚了出去,当然,也有躬身费劲的一方面,然后按标记独自返回,丝毫不奇怪叶猛跟没跟来,路上用心揣摩那些告诫。
“简单点就是狮族玩大了,虎族敲打敲打继续玩,至于自己该拿的要等,可以跟着打发时间,但捅出篓子等死去,应该还不许走,这要趁洗牌剔除臭子儿,除了祭坛以外全是棋,嘶……。”
越想越通透越不敢多想,活久成精是一点不假,抹抹冷汗恰好停在暗洞下方,仰望百丈高的光亮,难免体会一把坐井观天,与当下心境相当映衬。
“靠自己攀爬得忙活好一阵,圣境则负手直上,说白了实力修为全不够看呐。”
心情所致不禁感慨,声落一只大手从背后搭上肩膀,拿捏一提平步青云,光亮节节放大,最终只觉一顿便窜出洞口,脚踏实地虽枝叶茂密,仍患得患失仿佛境界曾突破,全赖叶猛抽冷子施为。
“少爷莫要犯轴,这般年纪跟那些老怪没有可比,掉过来该是他们望尘莫及。”
“呼,没事,似乎触及某些壁障又好似差之千里,或许冥冥中的提点,只待捅破那层纸。”
“嗯,是找他们汇合还是让他们过来?”
“走吧,话说你俩没注意到周老追去哪边?”
“当时正巧战刺中套,那怪物又速度奇快,确实疏忽了。”
“倒也正常,等下……。”
本想说让雷蛇问问眼线,可脑海中居然响起殷老的传讯:“东北方百里外,好个有勇有谋的书生,去晚可惜了。”
“谢谢您老。”
尽量压低声音,毕竟不宜张扬,见叶猛听到也没反应,点点头跨步急奔,与众人汇合立即传讯叶灼:“别张扬,和他快去东北方百里外,周老身陷险境,能救下就好,务必谨慎。”
“少爷放心。”
叶灼简短回应立马甩个眼神,接着一闪离开,叶猛单指理理鬓角一闪追去,叶臣扭头又传讯老猪。
“招子放亮点,有急事全靠你了。”
“要不你把狮凌扛背上,咱可吐口唾沫都是钉。”
“行了,小青毛给台阶你瞎叫什么劲,起码现在着急别误事。”
“额看情况吧。”
老猪含含糊糊算是妥协,叶臣学着单指挠头,再摆手出发,路线径直务求最快,疾驰如飞两女勉强跟着,或许认清处境,狮凌猛的加速叼提甩相继接住,等人坐稳轻松并列,狮眼斜瞥彰显最后的倔强。
“以白老二的尿性必定清理门户,老实跟臣子混,未来谁知道咋样。”
“谢猪老提点。”
“嘿,懂事,难怪……臣子,救下你。”
“雄狮们的孤傲已近乎偏执,本想早日成圣为小母狮们遮风挡雨,可惜了。”
谈话至此,以老猪的性子都接不下去,再看那一身疤痕,原来并非只为斗狠,沉寂片刻叶臣接茬道:“那你觉得狮青啸怎么样?”
“彻头彻尾的禽兽,畜生,屠夫,不知猪老与他约定什么,千万不要相信。”
狮凌闻言非常激动,看来要么传闻不及实际惊人,要么迎另负大隐情。
“好,下次再战俺一定加倍小心。”
表面上满口答应,声未落老猪又传讯道:“怎么看?”
“没法看,直觉倒未必如她说那样,你和他交过手,激烈的战斗很难隐藏自身风格。”
“他动手挺讲究,只是吃亏必须找回去,脸被踹一脚反口就往俺屁股上掏,有股子疯劲。”
“能让你觉得挺讲究肯定不差,也不排除在刻意谋划,反正无论哪种都绝非张狂无脑之徒。”
“有道理,人脑就是转得快,化人终归带个化字儿。”
“少扯,前面不对劲,你走先。”
“诶别……。”
“去吧。”
经探查前方不大不小一片异常茂密,甚至魂感难辨细小掩藏,要真说危机感远不及赶路着急,哪顾得圣境与否顺势一脚,老猪属实没料到会遭此礼遇,以致结结实实挨踹愣愣加速,很快扎进灌木杂草高树低枝组成的屏障,叶臣和狮凌齐止步。
“诶我去绕开绕开,这特么是个蚁窝,属火带毒杀不杀都麻烦,蚁后肯定突破到灵兽不巅峰也后期,逆了天了。”
“右边近点,走。”
听闻老猪嚎叫叶臣立刻抉择,当初强行与荒水蚁后分享地脉甘霖,至今回忆仍感艰辛,更别提战力至强的火灵蚁群,想着想着几只三阶灵蚁冒头拦截,完全不拿狮凌当伪圣,见其狮眼一立要快刀斩乱麻,赶紧阻止。
“莫要理会,杀完跟捅马蜂窝似的,没空耽误。”
“哼。”
对于半命令的劝告狮凌明显抵触,好在耐住性子照办,叶臣得过且过领先规避,以防再蹦出什么蚁将啥的干脆离远点,剩下就是旁听老猪呼喝喊叫,眼瞅彻底绕过去,才见衣衫褴褛的倒霉蛋从另一头冲出,屁股很白。
“伤不到俺专挑衣服祸祸,忙完一定把蚁后揪出来打屁股,不然学狗叫。”
某猪换好衣服赌咒发誓,虽说没作假,但叶臣是打心底里支持,并付诸行动:“真能逮到我请喝酒,驯服了可抵万军。”
“把酒准备好,揪不到拿猪赔你。”
“那怎好意思。”
“咱吐口唾沫是颗钉。”
“诶,我的意思是,不知选哪个好了。”
“……,靠。”
叶臣本着实话实说的原则,差点把老猪整背过气去,狮凌尽收眼底大为羡慕,此后有一句没一句纯粹磨牙,赶过八十多里魂感触及叶灼所在,没发现问题忙沟通传讯。
“什么情况?”
“呀少爷到了,猛子在跟怪物缠斗。”
“咋不一起上,快弄死好走人。”
“上不了,火元素被其克制,猛子凭黑煞方能压制,我俩赶到时周奕鳞让他撕了一口,刚刚昏迷收进手镯了。”
“……,我们马上到。”
除此叶臣也无语了,连怪物长啥样都没见着,可周老再虚弱不至于一下倒,且肯定看出点什么,八成是个大麻烦。
“叶灼被克制,周老受伤昏迷,老猪你先过去试试土属性,不行躲远点,放心。”
“好吧,俺去试试。”
言罢眨眼远去,关键时候老猪真敢上,叶臣松口气瞥向狮凌,随即但听:“我想走你拦不住。”
“把人放下爱哪去哪去,救你一次别指望第二次。”
“放心,起码还你条命。”
“我用说谢谢不?”
“哼。”
狮凌又一次体会到自讨没趣,跟以往相比略有不同罢了,而叶臣已经心思旁落,终于初识怪物面目,浑身皮肉烂的烂缺的缺,露出骨头和胸腔,里面脓血色翻卷蠕动,头骨上下颚前突如狼似犬,脊背生刺十指尖锐,若非直立完全一头类人兽。
“有皮有肉少说六分神似狂血巨怪,还是他们带来的,真希望猜错了。”
思路打开思绪潮涌,总之越想越堵得慌,即使老猪参战照样起色不大,怪物始终一副锤死相,却每每被击倒又爬起来摇晃反击,一旦触碰哪怕丝丝血迹,就相应的变强分毫,只要打下去无异于附骨之蛆。
“血海圣兽,却没圣威圣技,以血属性诡异,占据他人,操。”
脑海中各路信息迅速重组,怪物的身份大致明朗,刚好叶灼迎过来直接示意,流光滑落随见长蛇尾端血肉模糊浓稠污浊,侵蚀无疑在扩大,急中生智赶忙催动本源黑煞按上去,吱吱声顿起腥臭升腾,慢是慢但确实有效。
“奶奶的,还有拼接魔的手笔,该死的血魔宗。”
忍不住连爆粗口,加紧催动黑煞驱除侵蚀,没多一会儿,周奕鳞忽然痛呼,蛇眼睁开遍布血丝,多半昏迷中仍饱尝痛苦。
“叶臣,谢谢你。”
“得亏您老抗的住,是不是有所发现?”
“这怪物,很像兽族禁忌,血海圣兽。”
“唉,那几人当中半数来自血魔宗,此宗很可能封藏一只血海圣兽,上千年前起码大圣巅峰,重伤后自我与实力折损多少无法估量,而眼前这,我怀疑是拼接魔用他和人类捏合的产物。”
“还有魔?”
“有,在域外亲眼所见,大陆上也有一个侵占人类躯壳的四处为祸,目的不明。”
“这市道,真要大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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