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包裹布包,片刻后化为灰烬,一阵风吹来,洋洋洒洒,地上只余了了痕迹。
擎无这才敢靠近,紧张扶起赫兰夜:“夫人,王爷何时能醒?”
楚宁歌摸了摸赫兰夜脉搏,道:“现在就可以。”
指尖弹出一根银针,刺向赫兰夜虎口位置,她随口问擎无:“为何不见孤影和南星守在他身边?”
擎无四下看看,见北蛮人都已伏诛,凑过来小声道:“王爷说机会难得,趁北蛮王不在,派孤影和南星带人潜入北蛮王城了。”
哦,原来是偷塔去了。
赫兰夜醒来就看见二人挨的极近,他脸一黑,咳嗽两声,以示自己还活着。
“王爷,您醒了?”擎无高兴道。
“醒了就醒了,那么大声干什么?震得我耳朵疼。”赫兰夜揉揉耳朵,现在还感觉耳朵有点嗡鸣。
擎无挠头傻笑,一点都没觉得被迁怒了:“属下是太高兴了。”
虽然知道不对,但现在赫兰夜就是一点不想看见他那傻样。
“去打扫战场。”
“是,属下这就去。”
刚走两步,又回来说:“王爷,有几位将军一直不对劲,军医看不明白,您看要不要让王妃去瞧瞧?”
“知道了,离了王妃都得死,一群没定力的。”
擎无古怪的看着他,王爷这是连自己都骂了。
“看什么,还不滚蛋!”
“是。”
楚宁歌手指戳了他一下:“你干嘛呢,没个好气儿。”
赫兰夜拉着她的手,还有点委屈:“是我没用,又让你奔波了。”
楚宁歌好笑:“那你委屈啥,劳累的是我。”
“我明知道北蛮有诈,还是害众将士身陷囹圄。”
他丧眉耷眼,瞧着像个可怜的大狗狗,楚宁歌挑眉,揽着他肩膀抱了抱:“好了好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谁能做常胜将军呢?何况现在死的是他们,你就是胜利者!”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北地的神话,不带哭鼻子的哦!”
赫兰夜被逗笑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他就是想看楚宁歌心疼他,看到就像心里开了花。
“如果不是你,我们这次伤亡必定惨重,便是胜也是惨胜!”
“阿宁,谢谢你。”
赫兰夜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才能遇到你。”
楚宁歌用指尖推开他:“别腻歪了,你的部下还等着我救命呢!”
“该让他们多受点罪才是,意志一点也不坚强,同样的情况,章青就没像他们那样。”
“你又知道了。”
“我也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二人说着话,向伤兵营走去。
没人注意到远处一个灰头土脸,大晋士兵打扮的男子一直打量楚宁歌。
仔细看还能看的出,他就是那个给北蛮王出谋划策的谋士。
........
楚宁歌来到伤兵营,见人被捆绑着还发疯。
几个军医愁眉苦脸。
老军医给二人见礼后,说:“王妃娘娘,属下等用了各种办法,可就是唤不醒几位将士的神智。”
“嗯,我看看。”
楚宁歌用透视看向几人颅内,发现他们都是同样的情况。
她心里问小蛊:‘怎么回事,我明明给他们配了驱蛊粉,怎么他们脑袋里还是有了虫卵?”
【那是因为虫卵是被他们吸进去的。】
‘吸进去的?’
【对啊,不是说有人炖了一锅肉嘛,那肉还奇香无比,据小蛊所知,以前有人误食过带有娥虫卵的肉,那肉便奇香无比,后来那些闻到味道的人都变得疯疯癫癫。
直到他们死亡后,才有人发现他们的耳朵里会飞出一只只细小娥虫。
而娥虫的卵非常小,还带着细小绒毛,它们会像孢子一样随着热气飞到半空中,如果有人呼吸,它们刚好随着气流飞进人的鼻腔里,之后钻进大脑里孵化。
有些邪恶的蛊师就会利用这种方法害人。】
楚宁歌皱眉,那岂不是有很多人都中招了?
见她皱眉,赫兰夜问:“阿宁,可能看得出?”
“嗯。”楚宁歌把小蛊说的话讲了一遍,听得众人惊骇不已。
老军医道:“世上竟有如此邪恶的法子?”
“闻所未闻。”
几个军医小声议论着。
一人上前行礼道:“王妃既然看得出,不知可有救命的法子?”
楚宁歌佯装思索,心里问小蛊:‘有办法驱出来吗?’
小蛊动了动两个小触角,不解:【主人不是可以控制它们出来吗?】
‘我当然可以用愿力操控它们出来,可这种法子别人又不会用,我想要的是驱蛊的办法。’
【哦。】小蛊想了想,说:【确实有个办法.....】
这法子还挺邪恶,楚宁歌按照小蛊说的,让人准备,大葱,蒜,用蒜瓣将中蛊人的两个鼻孔堵住,又将葱丝卷着烟丝点燃,丢进火罐里对着一只耳朵扣住。
因为不确定中蛊的有几人,擎无把疑似病人都给拉到空地上,连章青也没能幸免。
火头兵掌勺的是个矮胖子,他拎着两根冻葱,张望空地上一群用怪模怪样法子治病的军士,问擎无:“上官,这葱还要不,新鲜的可没了,只有冻的了,能用不?”
“我也不知道,我去问问王妃。”
擎无一走,一个年轻火头兵走到胖子身边:“师父,咱蒜头可没多少了,这都拿去捅鼻孔了,还能吃不?”
胖子一瞪眼:“吃,咋不能吃,等用完了捡回来,都给你吃。”
“啊?”小兵挠挠头:“都给我吃啊!”
“不给你给谁,反正我嫌恶心。”
“那,那我也嫌恶心啊!”
“你不嫌,你要是嫌能问出这恶心的话吗?”
“哼!不长脑子。”胖子背着手,往前走两步:“你待在这,我去前面看看去。”
前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突然听见惊呼声。
“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诶呀妈!这么多。”
“快看,这个也出来了。”
“这法子还真好使。”
“你说我要不要也来一下子,总感觉头上痒痒的。”
“你长虱子了吧!”
“...........”
楚宁歌来回走动,观察几人颅内情况。
见老军医用火罐扣住一人单侧耳朵,那人另一只耳里片刻涌出一群小飞虫,那小飞虫没飞几下就往地上掉。
她安心了不少,看样子这法子真有用。
老将军看得呲牙咧嘴,浑身难受,忍不住问楚宁歌:“王妃,这得多久能出完啊!”
这也太吓人了,耳朵里飞出这么多虫子,那脑子还不得被吃光了?看得他怕怕的。
要不是王妃,他估计这辈子都很难见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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