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曼背靠政府，财团和哈里森总统合作的很好。
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佛伯乐提前走出监狱，并被范德曼接到了军营。
相应的，范德曼的计划被财团得知后，立马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财团不允许梅利卡出现不受他们控制的组织。
而范德曼的计划对梅利卡来说百利而无害。
更别说，范德曼成立的情报组织，以后很可能会给财团办事。
因此，财团们干脆介入范德曼计划。
直接把之前成立的商业调查局划归给了范德曼。
范德曼也知，在梅利卡办任何事想要绕过财团是不可能的。
所以，范德曼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财团们的“馈赠”。
并对掺沙子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很快，拥有资金和人手的范德曼，迅速搭建了组织框架。
学着锦衣卫，分别成立了对内和对外的两个情报组织。
范德曼和财团派来的另一人拉希尔，成为了该情报组织最大的两个头目。
而商业调查局的门牌，并没有撤下，反而成了一种掩护。
......
“局长先生，我们吸收中洲移民的计划，并不顺利。”
副局长拉希尔，站在范德曼面前一脸阴沉道。
“怎么了？有多少中洲人愿意为我们工作？”范德曼看着拉希尔，语气疑惑道。
拉希尔组织了下语言，回道：
“我们在全梅展开了吸纳活动，开出的薪酬也是最高的，但愿意主动上门的中洲人少之又少。”
“直到现在，我们只接到了11个人报名，还全都是南顺移民，明国移民一个人都没有。”
范德曼不出所料点点头道：“拉希尔，要有耐心。”
“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民族意识强烈，且国家历史深厚的大帝国。”
“没有明国人上门，我一点都不奇怪。”
面对范德曼的回答，拉希尔显然不是很满意，抱怨道：
“可是....可是他们很多人都拥有梅利卡国籍，凭什么不为梅利卡效力？”
范德曼看了一眼怨气冲天的拉希尔，语气平静道：
“梅利卡太年轻了，立国到现在也才一百年，面对中洲这样历史悠久的国家，自然没有什么吸引力。”
“再说了，中洲帝国一直以来都是一等一的列强，中洲人没有理由向我们这样的弱国效力。”
吸纳中洲移民计划，在范德曼看来更像一种尝试和长远的布局。
由于梅利卡的地理位置，注定要和海对面的中洲帝国发生摩擦。
至于是谁摩擦谁，在范德曼的认知中，大概率是明帝国摩擦梅利卡。
5亿人口的工业化强国，还是传统军事强国。
谁都不想和这样的国家对上。
但梅利卡需要崛起，崛起意味着挑战。
而大明海虽大，却容不下两个世界性强国。
梅利卡人想要篡夺世界权柄，必须把明帝国按下去。
因此，掌控明帝国的发展态势，成为了梅利卡联邦的第一要务。
又因为乾武皇帝的外挂，使得大明帝国成为了谍报组织的禁地。
所以，范德曼想要提前吸纳一些熟悉中洲文化的人为情报局工作。
刚好，南顺的崩溃，给了范德曼这样一个机会。
看着还想抱怨的拉希尔，范德尔耐心解释道：
“拉希尔，你真该去那个国家看看，中洲人区别于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
“或者说，中洲帝国的性质，和传统国家都不一样。”
说到这里，范德曼停顿片刻。
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作为实习生成为梅利卡驻大明武官的助理，待在大明帝都的一年时光。
那是乾武皇帝登基后的第三个新年。
到处都在动工的厂房，密密麻麻的烟囱。
还有那狂热的百姓，以及数量庞大的熟练工人。
对了，在范德曼看来极其可怕的是，明皇乾武是如此重视教育。
明帝国因为人口众多，平均识字率排在世界中下游。
但并不意味明帝国的教育就落后于世界。
单看学生总量和百姓中的识字人数，拎出来就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且，明皇乾武的登基伴随着流血事件，这表明明帝国的政治局势并不稳定。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皇乾武还拿出了大笔资金兴建学校，鼓励教育。
范德曼当年就敏锐的察觉到，明帝国只要改革完成，绝对会重新统一中洲。
果不其然，实习结束回到国内的范德曼，还在筹备情报组织的时候，明帝国发动了统一战争。
南顺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之前还按着弗兰斯暴打的南顺，遇到大明就像遇到克星一样。
明帝国摧枯拉朽般横扫了中洲，短时间内击败了一个人口过亿，同样是高度工业化的强国。
因此，范德曼这才迫切的需要了解大明的方方面面。
想要从中找到大明的薄弱点，或者说漏洞。
好为梅利卡以后和明帝国争夺大明海时，尽一份力。
......
“拉希尔，你没有去过中洲，那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我希望你先看看中洲方面的书籍，多了解了解今后的敌人。”
“还有，我们情报组织最可贵的品质是耐心，不要因为一点点挫折就有所抱怨。”
最后，范德曼说教般打发了拉希尔。
拉希尔本身不错，能力也有，但他代表了财团。
财团的关注点和范德曼不一样，他们只会盯着中洲的资本发展，而范德尔需要总揽大局。
谦虚和接受批评是拉希尔的优点之一。
虽然范德曼说的很直白，但擅长反思的拉希尔并不会埋怨范德曼。
甚至在回到办公室后，拉希尔吩咐助理，马上把市面上能买到的中洲书籍全都找来。
无论是哲学、诗词还是小说话本。
范德曼说的没错，想要打败敌人，首先要了解敌人。
但让拉希尔和范德曼都没想到的是，由于拉希尔收集中洲书籍的行动，直接暴露了商业调查局就是情报局的事实。
中洲书籍隐晦难懂，在海外的受众大都是中洲移民，或者是各大学院的教授。
换句话说，想要看懂中洲书籍，要么有脉络传承，要么有深厚的文学底蕴。
所以，凡是卖中洲书籍的地方，总会有很多中洲顾客上门。
一个外国人，成堆成堆的订购中洲书籍，难免不引人注意。
这不，被训斥的华府情报站站长苹果，终于抓住了梅利卡人的小尾巴。
并顺着这条线，跟到了保护调查局的军营外围。
有方向就好调查了。
之后，苹果利用短短两周的时间，终于摸清了梅利卡人情报局的底细，并将功赎罪上报了帝国。
这才有了陆长风向皇帝汇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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