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叔，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
李渡晃了晃闭上眼睛的杜凌雷，要请示一下他的意见。
“接着走吧，特别军的人也就是火师，没事儿就过来看看我，看我做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火把计划重启一级领导人他们也知道，只是比起你他们现在这些年轻人更相信导弹，可真是有意思，跟我们这一辈儿的能死的都死没了，见过破军和噬魂实力的人也没多少了，现在火师的领导者崇尚军火，火把计划的重启还是看我这个老人的面儿上才同意的。
“要是没有你，呵呵，他们想杀死破军和噬魂，起码得死伤九成九以上的人类，我做过计算的，还是按照破军和噬魂实力没有增长的程度计算。”
“火师已经交给一群和平年代产出来的羊羔来统领了！”
杜凌雷有些愤愤不平，他的醉意已经消了大半，把手从李渡身上抽下来的时候还顺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
“走吧，小子，我们该面对所要面对的了。”
“走！”
他们两个并肩而行，一直走到了杜凌雷家的单元门口。
“走吧，走楼梯吧。”
“成！”
杜凌雷每一步迈出去都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在夜里空荡荡的楼道中显得更加清晰。
直到他打开钥匙开门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李渡都没有见到过眼前这个男人慌张的模样，短短的几次相处让我感觉到他确实像个领袖！
而这个领袖如今要面对的是极难解释的事情，李渡不知道他会怎么说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随着房门的关闭，他们两个也终将要迎来被审判的命运。
杜凌雷开了客厅的灯缓步走向杜柔的房间。
他伸出了手握住门把，闭上眼睛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李渡也紧张的不像话，他在捏着拳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门开了。
不是杜凌雷开的门，在杜凌雷握住手把的那一刻门向里开了，开门的人正是杜柔，杜凌雷的手还保持着要开门的动作。杜柔就那么盯着他，杜凌雷此刻的身体显得无比僵硬。
两个人的距离十分的近，但在此刻又显得十分遥远。杜柔红着眼睛看着杜凌雷脸上的表情平淡如常。
“妈妈死了，对吧？”
是杜柔先开的口，这一句话令他们两个谁都没有想到，杜柔是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
杜凌雷被这一句话直接吓住，整个人仿佛钉在地上。
“对……”
“你不是正常人对吧父亲？”
“对。”
“那李渡也不是正常人，对吧？”
“对……”
杜柔每问一句，杜凌雷就答一句，只是杜柔的话语越加颤抖，杜凌雷的回应也更加僵硬。
随着杜凌雷的回应，杜柔身子一软，又要朝着地上倒去。
幸好杜凌雷眼疾手快，在杜柔身子倾斜的时候就扶住了杜柔。
“走吧，你先在床上慢慢休息，我慢慢儿给你解释。”
杜凌雷给李渡使了个眼神儿，李渡识趣儿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杜凌雷扶着杜柔进了卧室。
“让他也进来。”
杜柔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好。”
杜凌雷朝李渡挥了挥手。李渡就随着他们两个一起进到了杜柔的卧室，顺手把门也给关上。
杜柔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整个人黑眼圈很是浓重，看上去就精神憔悴。
“解释吧。”
语气充满悲伤。
“我和你母亲是在1930年的时候相遇的。”
杜凌雷说。
“那你现在100来岁了，算得上是个老头子了。”杜柔无力的辩驳着。
杜凌雷点头，认真的看着杜柔，他接着说。
“我和你母亲一起度过了五年的火师时光，在这五年里她一直在做着我看不懂的事，最开始她跟我一样是火师培养的战斗人员，但后来随着她研究海域的事业不断上升到了火师的高层，再后来因为阻止了一场很强烈的海啸，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她升到了火师的一级领袖，与你母亲在火师同一等级待了大半年我早已爱上了她，为了追寻她的脚步我一直在刻苦的修炼，最后我终于挤到了李渡那一梯队，李渡是当时人类最强的人，与我相差无几的年纪就已经早早到达了帝境，而我在那时才刚刚进入到了势境。”
“你可能听不懂这些什么境界，简单的解释一下，帝是人类所能到达最强的极限。势境是排在帝之下的。”
“到后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突破到帝，为了能让她这个火师的一级领导人真正看上我，我一个人独自去了雷域感受雷霆真意，虽说九死一生但也勉强算是提升了实力，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母亲感受到了我的执着才答应跟我相处，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快乐，但是你母亲过得很压抑，她每一日都很忙，要研究不同的资料，要去往不同的地方观测，我们一个月见面的次数很少，到了42年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仿佛是有一个什么特别大的心结解决了一样，坦率的辞去了火师一级领导人的职务与我正式的相处，当时的火师只需要提防一下异兽的入侵和挑事儿。十分的轻松，我们两个便有了很多的时间游山玩水到处潇洒，直到44年开战的时候，我们两个被强制的召回，她显得游刃有余，在回去的路上还开玩笑的跟我说，人类是一定会赢的，那时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后来人类确实是赢了。”
“人类动用了火把计划培养出了力量超过李渡的帝，而异兽也培养出了一位最强的天才， 这也就是我们噩梦的来临，从三五年培养到四五年，整整十年的时间火师的资源朝他倾泻而下，从而导致的也就是整整十年的时间，火师并没有出来除他以外的任何天才，人类有了整整十年的人才空档，最坏的消息就是这个人反了。”
“他叫破军，是我一生的仇人！他与异兽的噬魂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儿去，他们开始大肆的发动战争，所到之处无人能敌，而你的母亲在一次战争之中被破军打至无法恢复的重伤，我动用了火师被封为至宝的魂戒复制了你母亲的魂魄，那过程对于一个重伤的人来说简直痛不欲生，我就这么折磨了你母亲一个多月才成功，我是该死的！”
“明明她那时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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