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小熙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阿梅副总”的名字。她接起电话，语气恭敬：“姑妈，您找我？”
“小熙，忙完了？”阿梅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沉稳，“跟你说个事，这次的模特比赛别光顾着盯那个欣禾，也得往里面安插几个咱们自己的人。”
小熙愣了一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姑妈，您的意思是……”
“听说各省的冠军赛后会重点培养，优秀的直接安排到各子公司做管理，”阿梅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是个好机会，咱们得提前布局。你手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小熙心里一动，想起训练室里那个叫甘露的女孩，连忙说：“有个叫甘露的，身材条件好，脑子也灵光，学东西快，我已经安排她进华东赛区了。”
“甘露？”阿梅在那头重复了一遍，“我有点印象，上次看资料时见过照片，确实不错。光一个不够，尽量多安排几个，分散到别的省去，别都挤在一个赛区。”
“我明白您的意思，”小熙点头，“这样就算一个出不了线，还有别的机会。我这就去查名单，看看还有哪些潜力不错的，连夜把资料报给各省分赛区的负责人。”
阿梅轻笑一声：“还是你机灵。记住，别做得太明显，就说是‘推荐优秀新人’，顺理成章地塞进去就行。这些姑娘要是能在比赛里崭露头角，以后到了子公司，也能成为咱们的助力。”
“放心吧姑妈，我知道分寸。”小熙应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人选——除了甘露，训练班里那个叫青柚的姑娘台风稳，还有个叫晚星的镜头感特别好，都适合推出去试试。
挂了电话，小熙立刻拿起内线电话：“晶甜，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把模特训练营的全部学员资料抱过来。”
没多久，晶甜抱着一摞文件夹进来，见小熙神色严肃，好奇地问：“董事长，这么晚了还要看资料？”
“嗯，有个新任务，”小熙翻开文件夹，指着其中几张照片，“你看看这几个女孩——甘露、青柚、晚星，她们的档案里有没有写过想去哪个省份发展？”
晶甜凑过去看了看，翻到甘露的资料时说：“甘露填过意向，想去浙江，那边离她家近。青柚说过想去四川，喜欢那边的氛围。晚星没填，不过上次聊天说想去广东闯闯。”
“正好，”小熙眼睛一亮，“你现在联系各省分赛区的对接人，就说咱们推荐这三位学员‘交流学习’，分别安排到浙江、四川、广东赛区参赛。手续尽快办，明天一早让她们动身。”
晶甜虽然疑惑，但还是认真记下：“好的，我这就去办。需要跟她们本人说吗？”
“先别说太细，”小熙想了想，“就说有个跨省交流的机会，能多接触不同的评委和风格，对比赛有好处，她们肯定乐意去。”
晶甜点点头，抱着资料转身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小熙，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阿梅姑妈说得对，这场比赛不仅是选模特，更是在为集团储备人才，提前埋下几颗“种子”，以后才能更有底气。
这时，宝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董事长，还没忙完？喝点牛奶休息会儿吧。”
小熙接过牛奶，笑了笑：“快了，刚安排了几个姑娘去外省比赛，说不定以后能成大器。”
宝玉凑过去看了看桌上的照片，指着甘露说：“这个姑娘我有印象，上次排练崴了脚，还硬撑着跳完了全程，韧劲足得很。”
“就凭这股韧劲，也该给她个机会。”小熙喝了口牛奶，心里踏实了不少，“行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得跟着跑非遗工坊的事。”
宝玉应了声，轻轻带上门出去了。小熙望着窗外的夜色，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这场看似普通的模特比赛，早已成了各方角力的舞台，而她能做的，就是把手里的棋子落得更稳些。至于这些被选中的姑娘们能不能抓住机会，就得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
小熙刚挂了安排学员的电话，手机又响了，还是阿梅。她接起时带了点笑意：“姑妈，还有事？”
“晚上来家里吃饭，”阿梅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熟稔，“你姑父炖了排骨，正好跟你说点事。”
傍晚的家属院静悄悄的，小熙提着水果进门时，姑父小正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小熙来了，快坐，排骨马上好。”他笑着招呼，眼里带着长辈的温和。
饭桌上，小正很识趣，没多问工作上的事，只是一个劲给小熙夹菜。吃到一半，他放下筷子：“你们姑侄俩聊，我去楼下遛遛弯，顺便取个快递。”
门一关，阿梅立刻收起笑容，压低声音：“刚才忘了说，白云那个女孩也得想办法安插进去。这姑娘我见过照片，条件不错，机灵得很。”
小熙扒着米饭，点头应道：“知道了，她之前在训练营排第十，稍微推一把就能进跨省名单。”
“嗯，”阿梅满意地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跟那个生活秘书宝玉，还是远点好。”
小熙抬眼，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姑妈，我心里有数。我老公小琏整天不着家，宝玉不过是个解闷的，耽误不了正事。”
阿梅皱了皱眉，没再多说，转而谈起正事：“总部那边有消息，李总最近在不停控股新的服装公司，我怀疑他借这次模特比赛，是想摸清楚各家公司的底细，趁机下手。你在子公司，得配合好，多留意参赛服装品牌的动向，有什么异常立刻跟我说。”
“我明白，”小熙放下筷子，语气认真，“这阵子我让晶甜盯着那些赞助品牌的资金流水，已经发现两家在偷偷裁员，估计是资金链出了问题，李总说不定早就盯上了。”
阿梅看着她，忽然笑了，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这丫头，生完女儿大半年，身材倒一点没走样，还是这么丰满。”
小熙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拢了拢裙摆：“天天跑训练场，累都累死了，想胖也胖不起来。”
“累点好，累点脑子清醒。”阿梅端起茶杯，“记住，不管李总想做什么，咱们先把人安插到位。这些姑娘要是能混进决赛，接触到总部的资源，以后就是咱们的眼线。”
小熙点头应下，心里却泛起一丝复杂。她知道这场比赛背后牵扯着太多利益，自己就像在走钢丝，既要配合总部，又要顾着姑妈这边，稍不留意就可能出错。
这时，门开了，小正拎着快递回来：“聊完了？排骨要不要再热一下？”
“不用了姑父，我该回去了。”小熙站起身，拿起包，“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阿梅送她到门口，又叮嘱了一句：“白云的事尽快办，别出岔子。”
“放心吧。”小熙摆摆手，转身走进夜色里。晚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清醒了不少。她掏出手机给晶甜发消息：“明天把白云的资料也报上去，安排去山东赛区。”
很快收到晶甜的回复：“好的董事长。”
小熙看着屏幕，轻轻叹了口气。这场围绕着模特比赛的暗战，才刚刚开始。而她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漩涡里，尽量站稳脚跟，护住自己想护的人。至于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车子缓缓驶出家属院，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像极了此刻她心里的波澜。
（夜色漫进窗棂时，小熙刚哄睡女儿，手机在床头柜震动了两下。屏幕上跳出宝玉的消息：“睡了吗？刚结束应酬，在你家楼下。”她披了件外套下楼，晚风卷着桂花香扑过来，宝玉倚在车边，领带松垮地挂着，眼里带着点酒意。）
小熙：“这么晚还跑过来，不怕吵醒孩子？”
宝玉笑着张开手臂，等她走近了才圈住她肩膀：“刚在酒桌上听王总说你今天去看画展了，就猜你肯定没睡。”他低头闻了闻她发间的味道，“还是用的栀子花香皂？多少年了都没变。”
小熙拍开他的手：“少贫。看你累的，眼底都是红血丝，上车说。”
（两人坐进车里，宝玉把座椅放平些，从后座捞过条毯子给她盖上。）
宝玉：“画展怎么样？听说有幅《秋江独钓》是孤本？”
小熙：“嗯，笔触特别妙，留白处像能听见水声。倒是你，项目谈得顺吗？下午看你朋友圈发的合同照片，甲方挺难缠？”
宝玉揉了揉眉心，声音沉了点：“还好，磨了三天总算签了。就是这阵子连轴转，总想起你以前总说我‘要钱不要命’。”他转头看她，路灯的光落在她侧脸，“你呢？白天带孩子去公园了？”
小熙点头：“她追着鸽子跑了一下午，回来倒头就睡。说起来，你上次说的那个亲子餐厅，周末带她去试试？”
宝玉眼睛亮了：“好啊，我订位子。对了，下周公司团建，去城郊的温泉山庄，你跟孩子也一起来？就当放松。”
小熙挑眉：“你们公司团建，我去算什么？”
宝玉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算我家属啊。小熙姐，你看我这阵子累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来陪陪我呗？”
（小熙被他逗笑，伸手捏了捏他脸颊：“多大的人了还撒娇。行吧，看在你快累垮的份上。”她顿了顿，指尖划过他眼下的青黑，“别总硬撑，项目再急也得睡觉。”）
宝玉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知道了，小熙姐最疼我。”他忽然笑出声，“刚在楼下还怕你不理我，毕竟上次你说我‘一身酒气像块烂泥’。”
小熙想起上次他喝多了被同事送回来，抱着电线杆喊她名字的傻样，忍不住笑：“那次是太过分了。以后应酬少喝点，我可不想再去派出所捞人。”
宝玉赶紧举手：“保证！以后喝酒前先给你发视频报备，你说停我就停。”
（车窗外，小区的灯一盏盏亮着，像散落的星星。小熙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软得像化了的糖。）
小熙：“行了，上去吧，孩子醒了看不见我该哭了。”
宝玉却不放她走，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今天路过画廊，看见这个就想起你。”
（打开一看，是枚胸针，形状是支小小的画笔，笔尖缀着颗珍珠。）
小熙：“挺好看的，谢谢。”
宝玉：“喜欢就好。那……
（车窗外的树影飞快后退，宝玉忽然倾身靠近，带着清冽的酒气和温热的呼吸，轻轻吻住了小熙。小熙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推他，指尖抵在他胸口：“你胆子真大，就不怕被人看见？”
宝玉却把她的手按在方向盘上，加深了这个吻，声音含糊：“怕什么，这车里就我们俩。”他的气息里混着淡淡的雪松味，和记忆里少年时的味道重叠，小熙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软得发颤。
车身忽然轻轻晃动了一下，像是碾过了路上的石子，小熙趁机推开他，脸颊微红：“别闹，这可是在路边。”她理了理微乱的衣领，指尖触到刚才宝玉塞给她的胸针，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暖得人心头发烫。
“好了，我该上楼了。”小熙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时又回头看他，“明天公司还有早会，你别熬太晚，项目报表记得再核对一遍，上次你漏了个小数点，被财务追着骂了半天。”
宝玉笑着点头，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知道了，小管家婆。”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着，“周末的温泉山庄，可别忘了。”
“忘不了。”小熙抽回手，指尖却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背，“路上开车慢点，别又开快车。”
“遵命，小熙姐。”宝玉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看着她转身走进楼道。楼道的灯亮了，暖黄的光勾勒出她的身影，一步一步往上走，像走在他记忆里的旧时光里。
小熙上到三楼，习惯性地往楼下看，宝玉的车还停在原地，车灯亮着，像两只温柔的眼睛。她对着楼下挥了挥手，车里的人立刻回了个手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车灯才缓缓熄灭，车子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回到家，女儿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笑。小熙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替她掖好被角，转身走到阳台。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飘进来，她摸了摸胸前的画笔胸针，想起刚才车里的悸动，忍不住笑了。
手机震了一下，是宝玉的消息：“到家了，晚安。”后面跟着个晚安的表情包，还是她去年给他画的小狗图案。
小熙回了个“安”，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才放下手机。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像一汪浅浅的水。她想起刚才车身晃动时，宝玉眼里的认真，心里像揣了颗糖，甜得慢慢化开来。
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做，报表、会议、接孩子放学……生活像条奔流的河，琐碎又热闹。但此刻，被晚风一吹，那些忙碌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小熙笑了笑，转身回了卧室，胸针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藏了个关于重逢与心动的秘密。
第二天上午小熙董事长笑着，生活秘书宝玉，昨晚在车上那感觉好刺激啊，我第一次在车上，，宝玉笑着，周末我开车带你去郊区，小熙笑着，坏小子，
（小熙刚端起咖啡，听见宝玉的话，脸颊微红，嗔道）“别胡说，让秘书听见像什么样子。”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晶甜抱着文件夹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女孩，个个身姿窈窕，穿着统一的训练服，站成一排时，曲线起伏格外惹眼。
“董事长，青柚她们到了。”晶甜把资料放在桌上，“这是各省分赛区的参赛名单，您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
小熙放下咖啡杯，目光扫过四个女孩，青柚眼神灵动，晚星气质沉静，白云笑容明媚，甘露则带着点怯生生的羞涩。“你们的形体和表现力都不错，”她翻开评分表，指尖点在“柔韧度”一栏，“青柚去华北赛区，那边评委看重肢体张力；晚星去华南，你的台风稳，适合应对突发状况；白云去华东，那边观众喜欢活泼型；甘露去西北，你的清冷感能出彩。”
宝玉倚在门框上，插了句嘴：“要不要给她们加节应急课？上次有个选手在台上崴了脚，硬生生撑完了全程，最后拿了银奖。”
青柚立刻抬头：“我学过应急处理！”她抬了抬小腿，“之前练过舞蹈，崴脚这种小伤能应付。”
小熙点头：“那就好。晶甜，把各省的评委资料发给她们，针对性调整风格。宝玉，周末的车备好了吗？”
“早备好了，”宝玉挑眉，“还是那辆越野，后排能躺平，保证……”
“正经点！”小熙打断他，却没忍住笑，“带她们去熟悉下路线，别到时候找不到赛场。”
白云忍不住笑：“董事长和宝玉哥感情真好，不像我们，训练时教练脸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晚星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别多嘴，转而问小熙：“比赛服装需要统一风格吗？还是按赛区特色来？”
“按赛区来，”小熙翻出服装设计图，“华北用红绸元素，华南加竹编纹样，华东缀珍珠，西北配刺绣。晶甜，让裁缝组今天赶出样衣，晚上试穿调整。”
宝玉忽然拍手：“我有个主意，给她们每人配个微型摄像头，既能记录训练，又能……”他冲小熙挤眼睛，“让我看看谁偷偷偷懒。”
青柚立刻举手：“我们才不会偷懒！”
小熙笑着摆手：“不用搞监视那套。你们记住，比赛重要的是展示自己，放松点，就当是在训练馆里练习。”她看了眼时间，“现在去排练室，宝玉带你们练走位，我随后就到。”
四个女孩应声离开，晶甜看着她们的背影，小声问：“董事长，宝玉哥刚才说的‘车上’……”
小熙脸一热，拿起文件夹挡在脸前：“小孩子别打听！赶紧去催裁缝组，误了时间扣你奖金！”
宝玉在门外听见，笑得更大声了，对着走廊喊：“青柚，教你们个小技巧——评委皱眉时，立刻换个表情，百试百灵！”
走廊里传来女孩们的笑声，混着宝玉的调侃，像串轻快的风铃。小熙摇摇头，拿起赛程表，指尖划过“决赛”两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期待——这场比赛，不仅是女孩们的战场，也是她和宝玉默契的试金石。
露莎推门进来时，手里捧着个丝绒托盘，上面整齐叠放着几款内衣，蕾丝边缘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董事长，您看看这几款新设计，刚从版房取来的。”她把托盘放在桌上，指尖拂过一件香槟色的蕾丝文胸，“用的是意大利进口的网纱，透气性好，版型也做了调整，更贴合亚洲女性的曲线。”
小熙拿起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指尖划过精致的花边：“这款不错，设计简约又不失性感，走线也平整。”她抬头看向露莎，“这次模特比赛，正好把咱们的内衣系列推出去，你有什么想法？”
露莎眼睛一亮，立刻拿出平板：“我早就想好了！除了给选手定制的演出服，咱们可以在后台设置展示区，把这款蕾丝内裤和配套文胸做成主打款。另外，让入围决赛的选手拍一组宣传照，穿咱们的内衣配简约外套，走那种‘舒适又性感’的路线，肯定能火。”
“这个思路可行，”小熙点头，“但别太露骨，要把握好度。毕竟是公开比赛，得兼顾大众审美。”她拿起另一件浅粉色的款式，“这款加了莫代尔内衬，舒适度高，适合日常穿，可以作为‘亲民款’推，跟主打款形成搭配。”
露莎连忙记下：“我这就去跟宣传组对接，让他们策划一组‘自信由内而外’的主题海报。对了，要不要让青柚她们几个试穿下？她们身材好，穿上肯定好看。”
“可以，”小熙笑着说，“正好让她们提提意见，毕竟是要穿在身上的，舒适度最重要。”她顿了顿，补充道，“下午让裁缝组量下她们的尺寸，稍微改改版型，务必让她们在后台展示时状态最好。”
露莎刚要走，宝玉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一眼瞥见托盘里的内衣，笑着吹了声口哨：“嚯，露莎总监这设计越来越带劲了，这蕾丝花边，看着就精致。”
露莎白了他一眼：“就你嘴贫，小心我让你试试男士款。”
“别别别，”宝玉连忙摆手，把咖啡递给小熙，“我可穿不来这玩意儿。不过说真的，让选手在后台穿这个展示，会不会太……”
“你不懂，”小熙打断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现在的年轻人就吃这一套，舒适与性感并存才是王道。露莎的设计既有设计感，又不会让人觉得低俗，正好借比赛的热度打开市场。”
露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还是董事长懂行。宝玉小弟，等咱们的内衣火了，让你女朋友也来买几件？”
宝玉挠了挠头：“我哪有女朋友……”话没说完，就被小熙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识趣地闭了嘴，转而说，“那我下午陪青柚她们去量尺寸？顺便……帮着看看哪个颜色更衬她们。”
“你就别添乱了，”小熙笑着说，“去把各省赛区的交通安排好，别让她们赶路时耽误了时间。”
宝玉应声离开，露莎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董事长，您跟宝玉哥……”
“工作时间聊工作，”小熙打断她，拿起那件黑色蕾丝内裤，“这个款式的吊牌设计得改改，太花哨了，简约点更显高级。下午把修改稿给我看。”
“好的。”露莎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记下需求，捧着托盘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小熙看着桌上的内衣，指尖轻轻摩挲着蕾丝花边。她知道，露莎的设计确实有亮点，借这次比赛宣传，说不定能让公司的内衣系列打个翻身仗。而青柚她们几个女孩，不仅是比赛的选手，更是公司拓展市场的“活招牌”，这一步棋，必须走稳。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熙拿起赛程表，在“内衣展示区”几个字旁边画了个圈，眼里闪过一丝笃定——这场比赛，她们不仅要赢在t台，更要赢在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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