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攻击我们，但我相信……”
“别别别。”
钟自强连忙摆手。
“您老可别说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这次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大概率是我这边的问题。
为了表达歉意，我可以做主给您一件物品的专属使用权，也就是说，这件物品如果您选中了，那么我就不会再对外出售。
但同理，您老也别道德绑架我，在商言商，我这人虽然脾气好，但自认为还是有几分骨气的。
既然大夏已经开除了我的国籍，那咱们就一手钱一手货，没问题吧？”
“这……”
龙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让他否定这个事情，他确实是做不到，毕竟这就是事实。
可他又确确实实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天才，难道真就这么看着对方离开大夏，自立门户？
不！绝对不能这样！相比于那些政客，他更了解钟自强的价值以及恐怖之处。
想到这里，龙老想起了沈老。
就权力而言，沈老明显比他要高得多，说话的力度也不一样，如果能让对方认可钟自强，那事情就好解决了。
转过头，看到沈老还在发呆，这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老沈，老沈。”
沈老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你这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是说好了来看小钟的么？”
“小钟？哦，对对对，那个叫钟自强的小子。”
这时候，他才抬起头看向钟自强，但紧接着，眼底就出现了一丝厌恶。
“你就是钟自强？”
看着身穿背心裤衩大拖鞋的钟自强，沈老有种受到了侮辱的感觉。
不说他们两人现在的地位，哪怕是按年龄算，两人都能当对方爷爷了，难道就穿这身衣服见长辈？
更何况，还直接攻击了他们的直升机，甚至还指挥他们的警卫员清理垃圾。
在他看来，钟自强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且目无尊长的那类人。
他不明白，这种人放在社会上，就是社会渣滓，怎么会是老伙计口中的天才？
当然，这些钟自强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会说：你丫看人真准！
可现在钟自强却是有些不高兴了。
这居高临下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在教训孙子呢。
于是在沈老一脸错愕的表情下，钟自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
“龙老，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作为赔偿，我这边能给您老两个方案，一种呢，您老也看到了，就是卫生纸，至于效果如何，就不用我多说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至于是什么，就要看您老敢不敢赌了，可能就是一根没什么用的鱼竿，也可能是改变目前大夏困境的神兵。
您老打算怎么选？”
一旁沈老的脸都绿了，这是光明正大的无视他？
但现在也只能忍了，毕竟那个‘卫生纸’他也用了，效果怎么样，他自己就知道。
这可是神器，不光是能用在战场上，更是可以拯救千千万万大夏百姓的生命。
“龙老头！选这个卫生纸！”
“这……”
龙老现在也十分纠结，身为一名科学家，相比于已知效果的物品，他想要的是探索未知，哪怕这个未知会有不好的结果。
也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他才能在几十年内，带领着大夏追上鹰酱。
可现在他却有些迟疑了，一方面他还想着看看能不能借着沈老，把钟自强再拉回大夏。
另一方面，也是这个东西确实很重要，不，应该说很棘手。
沈老想的是民生，因为对方是政客，可他不一样，他想的战争。
如果让钟自强在国际上出售这个卫生纸，那到时候打起仗来，谁胜？谁负？还是说，比谁手里卫生纸多？比谁能更不怕疼？
而且，这个东西的危害性还远远不止于此，当一个人的生命受不到威胁的时候，会有多大的破坏力，谁都无法想象。
就在龙老强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决定选择卫生纸的时候。
一旁警卫员队长凑上来，小声的说道。
“龙老，我认为，很有必要看一下后面的东西。”
因为他可是实实在在的被砍了一刀，然后又被卫生纸强行接上了断手。
所以对于卫生纸，他虽然也感觉很重要，但感觉依旧没有那个会发光的东西重要。
卫生纸虽然能治疗，甚至功能强大到，只要不死，就能救回来。
但同样的，这东西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而这一点，常年训练的他更有发言权。
自从接好断手后，他就感觉体力明显的下降了，他预估了一下，大概是他半年左右的训练量。
再看龙老和沈老，虽然身上已经没有伤了，但身体却虚弱不堪。
根据他的推测，如果一个普通人，短时间内连续受伤五次以上，这个卫生纸的功能将会大打折扣。
哪怕是长期训练的士兵，也就在七八次，再多应该就没什么效果了，甚至还会出现负面效果。
最关键的是，这个治疗是有过程的，旁边没人的时候，怎么治疗都行。
但要是放在战场上，也就是多一颗子弹的事。
可那个发光的不一样啊，那玩意……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简直震惊他一百年！
“小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老表情严肃的看着队长，对于他这个警卫队长，他还是很了解的，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这……”
男人有些忌惮的看了钟自强一眼，看到对方没有反对，这才把刚才的想法给沈老两人讲了一下。
听到小王的叙述，两人均都有些震惊的看向钟自强，一时间竟然都忘记开口说话了。
不久前，他们还想着，怎么制衡掌控了可控核聚变的鹰酱。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无法掌握的。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警卫员不会骗自己，沈老都感觉是不是两人串通起来想坑大夏钱了。
沉默了半晌后，沈老和龙老不约而同开口出声。
“我选第二个方案！”
“第二种。”
相比于龙老的期待，沈老的眼中则是戏谑。
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这么大的破绽，居然都没有发现。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沈老当场懵逼。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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