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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老实交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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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 章 老实交代问题

晓阳说的开会,其实就是家庭会议。自打晓阳和大嫂一起搞起了砂石厂,又借钱贷款搞起了运输,每个月总要组织这么一场家庭会议,都成了雷打不动的老规矩了。参会的有大嫂、二哥、芳芳,当然还有我。如今又多了个新成员,就是建国。大嫂跟建国成了家后,一家人处得算是和睦,早都把建国当成自家人了。所以晓阳一招呼开会,建国也就顺理成章地跟着掺和进来。虽说名义上是参会,可实际上我、建国,还有二哥,更像是来凑数的。家里那些大大小小的事儿,压根儿用不着我们三个发表意见,大嫂、晓阳和芳芳往一块儿一凑,叽叽喳喳地一合计,事儿就给定下来了,我们仨也就是在旁边听着,偶尔插那么一两句嘴。

晚上下班后,我朝着大嫂的砂石厂赶过去。寒冬腊月,本来就是建材销售的淡季,再加上这昨晚上突然下雪砂石厂更是冷冷清清的,没了平日里的热闹和忙活劲儿。

砂石厂那扇大铁门在昏暗的暮色里“吱呀吱呀”地晃悠着,发出又闷又刺耳的声响。门口左右两边的铁笼子里,各蜷着一只狼狗。瞧见我下车了,两条狗一下子来了精神,在笼子里兴奋地转圈,一边转还一边委屈巴巴地“呜呜”叫着,像是在跟我倒苦水,诉说这一天有多孤单。傍晚,温度也就下来了,没有融化的积雪变得硬邦邦的,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冻得硬邦邦、脆生生的积雪往里走,西北风“呼呼”地刮着,裹着煤渣子,在空旷的料场里横冲直撞。角落里那堆沙子,早被白雪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远远瞅过去,活脱脱像一座袖珍小雪山。几台老旧生锈的机器,随便搭着块防雨布,在这冰天雪地的衬托下,就跟几只蹲在雪地里打盹儿的巨兽似的,透着股子落寞和孤寂。

大嫂系着条有点掉色的蓝色围裙,从厨房探出大半个身子。厨房里热气直冒,她扯着嗓子冲里面喊:“老三来了,把火弄旺点!”那声音,热乎得很,透着亲切。我赶忙跟大嫂打了声招呼,抬脚就进了屋。

二哥正缩在铁皮炉子旁边,一门心思地烤着红薯呢,炉子里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地直炸,时不时还蹦出几点小火花,给这冷飕飕的冬天添了几分生气。

建国很爱惜自己的警服,领口别着那枚黄澄澄的警徽,在灯光下亮闪闪的。见我进来,他赶紧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朝阳,来得正好,这红薯刚烤好,香得嘞!”说着,就把烤得外皮焦黑、里头软糯的红薯递了过来。

我接过红薯,在炉子旁边找了个空地方坐下。晓阳伸手摘下毛线手套,随手就塞进衣兜里,然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红薯,细心地给我剥起皮来。暖烘烘的炉火映在她脸上,这会儿的她,在外人看起来,十分贤惠。

炉膛里烧得正旺的火苗,把我们几个人的影子投在那已经有点起皮的墙皮上,影子随着火苗的跳动,晃来晃去的。晓阳一边剥着红薯,一边扭头看向建国,好奇地问:“建国,你说他们的运输公司叫龙腾公司?”

刘建国一边不停地搓着手,还是有些怯生生的不敢大方的烤火,一边回应说:“是啊,我这次从省城回来,在长途汽车站等车的时候,写的东原。当时还以为看错了呢,毕竟咱们东原交运的车不是这个样子。等走近了,我才看清车身上明晃晃地写着‘腾龙公司’。当时我就犯嘀咕了,心里直纳闷,再仔细一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终点站是东原。”

晓阳听完,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说:“怪了呀,我咋一点儿消息都没听说过呢?到底啥时候冒出来这么一家运输公司啊?”

听到龙腾公司这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就开口说:“这公司该不会是罗腾龙的吧?”晓阳一听,满脸惊讶,疑惑地看着我。我赶忙接着解释:“就是上次因为超载,把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的那个家伙。后来他被判了劳教,他父亲是地区的老政法委书记,罗老爷子,我有时候看资料,还能看到他父亲的名字。”

晓阳听完,恍然大悟地说:“想起来了,肯定是他。要不然,就凭一般的私人公司,哪能这么容易就拿到运输许可啊。”晓阳说着捏着红薯皮往铁皮簸箕里丢,碎屑粘在通红的指尖,趁人不注意就抹在了我的手上,倒也是贴心,不浪费。

我一边烤着手,一边若有所思地问:“这对城关镇的联营公司,会不会有啥影响啊?”

二哥在一旁接过话茬,说道:“现在经济发展得那叫一个快,对交通的需求也是越来越大。想当初高粱红搞运输的时候,为了找车发货,那可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到处托关系、找路子才能找到车。现在政策放宽了,个人也能买车搞运输了。你没瞧见吗?现在路上到处都是货车,解放141大卡车后面还能再挂个车厢,一个车头带俩车厢,一趟就能拉个一二十吨货。货源多了,货车数量也跟着蹭蹭往上涨,这运价自然而然就降下来了。”

晓阳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朝阳,正好你回来了。咱家里一直都是你当家,东投那边想让二哥去东投,新组建的销售公司的经理。你说说二哥这次该不该去东投集团?

新组建的公司要让二哥去当经理?他们咋就知道了二哥那?

晓阳道:这不是销售公司要找个懂酒的人嘛,二哥一直在干的就是高粱红的销售。东投集团是正县级单位,下属的销售公司肯定是正科级,二哥到那儿,首先就能解决正科级待遇问题,工资也能涨不少,以后的发展空间还是有。说不定过几年,能解决副县级。如果一直在高粱红酒厂的话,就比较困难了,比较高粱红酒厂本身就是正科,说到底,还是人家向东在主事,无论谁当县长,这个都不会变的。所以,二哥如果在高粱红的话,解决正科级基本上要等到退休。”

这时候,芳芳端着一筐热气腾腾的馒头走过来了。馒头刚出锅,那股香味一下子就弥漫了整个屋子,闻着就让人直咽口水。芳芳小心翼翼地把馒头放在桌上,一脸认真地说:“要我说啊,你还是别去了。现在孩子还小,正需要你陪着呢,现在都是咱妈帮忙带着,你要是去了东原,那么远,来回一趟得花不少时间,根本没法天天陪着孩子。再说了,东投集团刚成立,各方面都还不稳定,好多事儿都得从头开始,去拜访客户、开拓市场,工作肯定特别忙,压力估计很大啊。我觉得我在高粱红酒厂现在干得挺不错,收入稳定,工作也熟门熟路的。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不好吗?非得去瞎折腾啥呢。”

大嫂还在李举人庄经营着她的养鸡场。每到冬忙的时候,她菜市场的生意反倒没那么忙了,可养鸡场的生意却火得不得了。客户群体也比较固定,一开始都是佳艳婶子介绍的建委和其它单位的的工会,后来慢慢扩展到各个企业工会。工会一发福利,都爱给职工发只活鸡,这么一来,大嫂养个三五千只鸡,都不够卖的,供不应求。

大嫂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炒鸡,鸡块颜色红亮,油光闪闪的,香味更是扑鼻,一下子就飘满了整个屋子。外头寒风还在“呼呼”地刮着,拍打着窗户,可屋里却暖烘烘的,大家烫着酒,吃着鸡肉,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氛围融洽。我们仨男人围坐在一块儿,一边喝酒,一边静静地听着晓阳、芳芳和大嫂聊天,时不时也插几句话,说说自己的想法。

晓阳接着说:“现在关键是市里有这个想法,要求高粱红酒厂必须出一个人到东投集团去。我今天专门去找红旗书记谈了这事儿,跟他详细说了咱家的情况。红旗书记这人挺实在,他说虽然县里能因为这事儿进账200多万,这对县里财政来说,确实是笔不小的收入,可省内市场是高粱红的核心市场,要是把高粱红酒在省内的销售全交给东投集团运作,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毕竟咱平安人对本地市场更了解,客户喜欢啥、市场啥需求,咱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想让咱平安县自己的人负责这一块业务,这样心里才更有底。”

听晓阳这么一说,我这才明白过来,看似一家人围坐在这儿商量二哥的工作调动,实际上背后牵扯着县里、市里的好多利益考量,千头万绪,复杂得很。关键还得看东投咋决策、咋安排,咱们能自己做主的空间实在是不大,很多时候都只能听从组织的安排。

二嫂芳芳叹了口气,说:“算了,咱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操那份心管啥东投集团、西投公司的。咱也没那本事给市长干活,就安安心心在平安县当个小老百姓,家里事儿也不少,里里外外都得操心。我看就别让正阳去东投了吧。”

芳芳说的话,二哥自然没啥意见。二哥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说:“我在小地方待惯了,这东投我还是不去了。酒厂本身是孙老先生投的资,再说,还有高春梅、孙向东、向梅、向菊他们都在酒厂,他们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对业务比我懂多了,也可以推荐他们去销售公司嘛。”

这种事儿自然得听二嫂芳芳和二哥的。晓阳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这事儿啊,最后还是得看你自己咋决定。反正我们把想法跟上面说清楚了,不过二哥,我还是得跟你说,你心里还是得有个准备。毕竟这是市里的安排,说不定到时候情况有变化,还真得你去挑这个担子呢。”

吃过晚饭,电视上又开始播《渴望》。这时候,晓阳看着我们三个,带着点调侃的语气问:“你们三个吃饱了没?”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着一块儿说:“吃饱了呀,吃得饱饱的。”晓阳挑了挑眉毛,说:“吃饱了?吃饱了外头俩狗还没吃呢,你们三个就知道在这儿舒舒服服看电视,眼里就没点活儿啊?”我心里明白,这会儿晓阳、芳芳和大嫂又该对账了。建国挺自觉,立马弯腰拿起地上的搪瓷盆,麻溜地收了桌子上的骨头,我端着搪瓷盆跟了出去,朔风卷着雪渣子抽在脸上,手电光柱里雪粒子像银针乱舞。两条狗扑到笼边时撞得铁网哗啦响,大门一关,也就把狗放了出来,两条狗尽情撒欢,直到找了熟悉的墙角抬脚撒了尿,才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建国将热乎乎的棒子面粥浇进狗食盆,两只狗如同猪一般吃的酣畅淋漓。

这边喂着狗,那边倒也是听到了房间里三个女人开怀的笑声。我心里感慨,这也是晓阳最大的好吧,但有些家还在为谁来刷碗谁来扫地争执不休的时候,晓阳已经将大家小家的事情都规划的明明白白。

进到屋里,三人已经看起了电视,餐桌上的10瓦的白炽灯裹着一层油烟,显得有些昏黄,大嫂纳着鞋底,芳芳各织着毛衣,倒是晓阳十分洒脱的磕着花生。

十点钟,大家各自回家。回到家后,晓阳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几份文件,一边看,一边对我说:“三傻子,你过来给我洗洗脚,今天可把我累坏了。”

到了年底,晓阳作为分管工业的副县长,还兼任城关镇党委书记,工作任务十分繁重。白天要在县里处理各种工业项目推进、企业扶持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一个会接着一个会,忙得晕头转向。晚上回到家,又得操心乡镇的各项工作,每天忙得跟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似的,不停地转,一刻都不得闲。

晓阳一脸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伸了个老大的懒腰,双手往上一摊,满脸倦容地说:“三傻子,我跟你说,我现在感觉太累了,压力特别大。尤其是招商这一块,比前两年难多了。前两年大家对招商概念还不是特别懂,竞争也没这么厉害,随便出去跑跑,还能拉来几个项目。你再看看现在,全国各地都在使劲儿招商,到处抢项目、抢资源,竞争激烈啊。咱们东原只占了起步早的便宜,但是和其他地区有比,没有优势啊。人家一旦都动起来,哪有那么多好项目和优质商家让我们招啊,感觉这活儿越来越难干了。好在这城关镇书记的担子,马上就要易主了。”晓阳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疲惫不堪的样子,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我坐在晓阳旁边,找了搪瓷盆,倒了早上烧的热水,伸出手试了试水温,四五十度,刚好合适。一边给晓阳洗脚,一边关心地问:“咋,你城关镇书记不干了?”

晓阳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组织上已经跟我谈过话了,让昌全接城关镇党委书记,不过这次是县委副书记兼任城关镇党委书记。”

我马上问:“晓阳,昌全不是农委主任吗?官复原职了?这个多少有些突然嘛。

晓阳坐起身,靠在沙发背上,清了清嗓子说:“哎呀,你想想啊,周省长的儿子都辞职了。要是周省长的秘书还留在平安县不提拔不重用,钟书记下次见周省长的时候可不好说话啊。魏昌全本来就是县委副书记,之前因为帮人办事,被拿下来一年多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所以组织上就做了这样的调整。这背后啊,都是各种关系和利益的平衡,复杂啊。”

说完工作上的事儿,晓阳突然猛地坐起身,眼里满是好奇和疑惑,紧紧盯着我看着我问:“三傻子,昨天你说你开了几枪?我今天突然想起来,觉得你这事儿有点夸张啊。你是不是吹牛呢,快老实交代。”

我微微仰起头,在脑袋里回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满不在乎地说:“估计有五六发吧,当时情况紧急,场面乱得一塌糊涂,也没顾得上仔细数。就记得第一次三枪,第二次两枪,第三次一枪,应该是六枪,对,回去我看了,枪里还有2发子弹。”

晓阳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惊讶,认真地说:“你还真敢开枪啊?现在开枪可不是小事,按规定得写报告,以后可得注意点,没事不要轻易动枪。”

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马上回应:“开这点枪算啥?想当年,我们在南边,手里可是端着冲锋枪,那才是了,看到看不到先打一梭子。那场面,枪林弹雨的,五六发子弹根本不算啥。跟以前没办法比。”

晓阳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微微叹口气说:“冲锋枪那阵仗我可不敢碰,光是想想,那强大的后坐力,都能把人震飞,我可没这胆子。不过手枪嘛,小巧玲珑的,我倒觉得能试着摆弄摆弄,肯定挺有意思。”说着,她还伸出手,比划出握着手枪的姿势,眼睛里透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劲儿,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体验开枪的感觉。

我见状,立刻收起笑容,板起脸,一脸严肃地告诫她:“可千万别这么想,枪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公安局的同志,都不愿意带枪,太累赘了。每一把枪从入库、领用,到使用后的归还,都要详细登记,每一次开枪也都有完整报告。”

晓阳听我这么说,小嘴一撇,满脸不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嘟囔道:“切,说得这么严重,谁没打过枪呀?你不知道每年八一节,武装部都组织县里领导打靶活动吗?大家都有机会摸枪,就你跟个老古板似的,这么大惊小怪。快,把你的枪拿出来给我玩玩,我就体验体验。”

我一边给晓阳搓着脚,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无奈地解释道:“哎呀,晓阳啊,我又不天天带在身上,谁会平时没事儿,随身带着这危险玩意儿到处跑呀?”

晓阳眼珠滴溜一转,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坏笑:“你没带?我才不信呢,我看你就是藏起来了,我可要搜搜。”

“唉唉唉,你可别乱来啊……

折腾了好一阵,晓阳终于消停了,躺在床上,拖着疲惫的身体,拿起了《平凡的世界》,又把书放下了。声音里满是忧虑地说:“三傻子啊,我可是前前后后想了好久,越琢磨越觉得,不能让二哥去东投集团。你不知道,那东投集团的水深了,二哥这人太老实,虽说这几年跑销售,人是比以前机灵了些,可跟东投集团里那些人比起来,那还差得远呢。你瞧瞧东投集团里的那些人,香梅县长的爱人方建勇,人家家里背景硬得很;你们那个副县长邹新民,也是个老油条;还有那个齐永林,啊,财政局局长罗明义,人脉也很广。就二哥那单纯的性子,别说二哥了,就算把咱俩加进去,在那儿也不一定能站稳脚跟。我看啊,也就张叔、李叔、马叔他们那些打拼了大半辈子,人脉深厚、经验老到的人,才有本事在东投集团立足。”

晓阳说的这些,我心里十分认同。回想起跟那些人打交道的点点滴滴,确实能真切地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复杂气息,不管是背景、履历,还是手段,哪一项都不简单,一般人还真应付不来。我伸手捏了捏因为久坐而有些酸痛的腰,稍微舒缓了些,皱着眉头说道:“晓阳啊,我实在有点想不通,为啥要把方建勇和邹新民都安排到东投集团去呢?”

晓阳轻轻地拍着书,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你还不明白呀?这是钟书记无奈的平衡嘛。齐永林上头有关系,而且东投集团又是东原最大的投资集团,手里掌控着大量的资源和资金,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要是换个没经验、没能力的人上去,根本驾驭不了这复杂的局面,也干不成事。齐永林毕竟当过市长,对这种复杂的经济局面和人事关系理解得透透的,他心里清楚,一般干部根本平衡不了董事长。所以安排些有关系、有背景的人过去,既能借助他们的能力,把集团的业务搞起来,又能起到制衡作用,不然东投集团很可能就成了不受控制的独立王国。”

听晓阳这么一分析,我恍然大悟,心里不禁感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赞成你的意见,你一定得找个时间,跟红旗书记好好说说清楚,我也担心二哥要是去了,肯定会被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工作难题缠得死死的,咱们得为他的前途好好考虑考虑。”

晓阳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说道:“唉,要是没有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二哥去东投集团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二哥对高粱红业务熟悉得很,之前那些销售渠道都是他辛辛苦苦跑出来、建立起来的,在业务方面,他确实有优势。但一想到东投集团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我这心里就烦躁得很,一旦二哥去了东投,到了东原,很多事儿就由不得我们了,二哥肯定会处处受限,做什么都施展不开手脚。”

在这种纠结和担忧的情绪里,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而在煤炭宾馆,县委常委、副县长陈光宇正和水寨乡党委书记王湘军喝着闷酒。陈光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湘军啊,你在这官场摸爬滚打也这么多年了,算是老资格了,到底咋回事啊?李朝阳就说了几句话,你咋就被他说动了?怎么能交代出来是你指使的人干的呢?你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王湘军端着小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苦笑着说道:“唉,老陈啊。这事怪我,总之啊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是不知道啊,这实在是形势所迫,形势所迫啊。说实在的,这事儿说大也不大,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我总不能把我老姑推到前面去吧。再者说了,我那老姑父,简直是糊涂到家了,连欺负人家小姑娘的事都干得出来,还在公安局全认下了。我还能指望我那表姑一个妇道人家,在公安局扛下这事儿啊?根本不现实,我只能自己担着了。”

陈光宇听了,气得用力敲着桌子,说道:“哎,现在先别管你那老姑父孙保民了,他做的那些事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咱们说你的问题,我在乡镇干了这么多年,就算经济再困难,也绝对不会动三笔补贴,一笔是给伤残军人的,他们为国家出生入死,这钱不能动;一笔是给孤寡老人的,他们无依无靠,得靠这点钱生活;还有一笔是给孤儿的,这些孩子太可怜了。我之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笔钱是救命钱,绝对不能动,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他俩同为乡镇书记,平时经常凑在一起交流经费从哪儿来的问题。王湘军伸手抹了一把脸,满脸无奈地说道:“老陈啊,以前谁也不想动这笔钱啊,可现在市里县里各种迎来送往,天天都有吃吃喝喝的接待任务,这接待费从哪儿来呢?就咱们乡镇这么点人,靠计划生育的罚款返还,那点钱根本不够塞牙缝的,实在没办法啊。”

陈光宇皱着眉头说:“不是还有提留统筹吗?我看你这个人就是太大方了,天天招待大吃大喝,你想想,就算是地主家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你这样下去,经费能不紧张吗?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说啥都晚了。”

陈光宇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接着说:“也不是说完全没救,你明天去见张书记的时候,态度诚恳点,好好认个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说不定还有转机。”

第二天,闹钟尖锐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和晓阳在睡梦中被惊醒,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就按部就班地各自去上班了。我来到县委大院,本想找张书记汇报近期工作,还没走到张书记办公室门口,就被李亚男匆匆拦住了。

亚男神色有些紧张,压低声音说:“阳哥,先别进去,张书记正在批评人呢,听声音感觉他火气特别大。”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张书记办公室的方向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我看着李亚男,心里好奇极了,轻声问道:“张书记在批评谁呀?这么大动静,能把张书记气成这样,到底出了啥事?”我对能让张书记发这么大火的事情感到十分好奇。

李亚男凑近我,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是水寨乡的书记王湘军。也不知道出了啥事,感觉张书记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以前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没办法,我只能去亚男的办公室等着。褪了漆的办公桌上,印着 ";临平县人民政府"; 字样的搪瓷缸冒着热气,旁边摆着个塞有烟头的玻璃罐头瓶,这是等待汇报工作的干部留下来的。墙上的石英钟 ";咔嗒咔嗒"; 走着,声音在凝滞的空气中格外清晰。文件柜最上层码着整整齐齐的杂志,最下层塞着捆扎好的旧报纸 —— 头条还印着 ";亚运会圆满成功"; 的标题。

亚男的办公室和张书记的办公室只隔一道墙,平时小声说话听不见,但这会儿,张书记那严肃又愤怒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我轻轻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就听到隔壁张书记十分严肃地说:“交个辞职报告就完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第一,那些本资金去哪儿了?那都是老百姓的救命钱,你到底怎么用的?第二个问题,谁给你通风报信的?在我们调查之前,你就提前得到消息,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搞鬼?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现在就通知纪委过来带你去交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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