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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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坚毅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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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乞里齐亚大地宛如一幅苍白而冷峻的画卷,在铁蹄声中缓缓铺展。刺骨寒风自安纳托利亚的山岭间席卷而来,仿佛无形的利刃,切割空气,卷起路旁的积雪粉末,化作漫天飞舞的冰晶。松林枝叶上挂满霜花,晶莹却刺眼;每一阵风过,枝桠便抖落,洒下一阵冰屑,砸在马鬃上,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头顶的云层铅灰低垂,似要压塌天地,让人胸口发闷。

比奥兰特骑在那匹壮硕的黑马上,皮甲外披着厚重的狼皮斗篷。她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却愈显出一股不屈的野性。她紧握缰绳,灰蓝的眼眸眯成一条缝,警惕地扫视着前方蜿蜒的道路。那条大路原该通向黎凡特,如今却在连日迷雾与积雪中模糊不辨。

身后,队伍拖曳如一条疲惫的巨蟒。苏尔商会的护卫们裹紧斗篷,火药弩斜背在肩,步伐沉重地踩在冻土上,发出“咯吱”的闷响;贝托特的散卒则分散其间,武器上覆着薄冰,有人低声咒骂着这鬼天气。妇女们或骑马,或步行,褪色的希腊长袍在风里鼓荡,像破旧的旗帜;头巾下露出的面庞苍白却坚韧。

空气中弥漫着马汗、烟火与冰冷泥土混杂的气息,犹如刺鼻的冬日交响。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锋利的刀片。

“你们到底认不认识路?怎么总在这片鬼地方打转!”塔齐娜的嗓音尖锐,像风雪中的哨声。她在菲奥娜的搀扶下艰难挪步,靴子深陷雪泥,每一步都像和大地拔河。辫子早被风雪打散,几缕发丝粘在冻红的脸颊上,那双狐媚的眼睛却仍燃着不满的火光。

塔齐娜素来娇生惯养,如今却被迫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像一株连根拔起的艳花,萎靡,却还带着刺。塔齐娜死死拽住菲奥娜的手臂,身体前倾,抱怨中夹着娇嗔与酸楚,仿佛要把全世界的不公都倾泻出来:“一直踩在雪地里,我的脚都快冻僵了!这路绕来绕去,像条该死的蛇——我们是不是在原地兜圈子?”

比奥兰特闻言,猛地勒紧缰绳。黑马仰首嘶鸣,前蹄高扬,溅起一蓬雪沫。她猛然回头,疤痕脸在寒风中狰狞扭曲,灰蓝的眼神锋利如刀,直刺向贝托特:“贝托特!你搞的什么鬼?我们竟还困在这里!”她的声音粗犷,带着母狼般的咆哮,斗篷下的身躯微微颤动——不是寒冷,而是被塔齐娜聒噪激起的怒火。

贝托特骑在马上,肩头的十字披风早被风雪染白。年轻的脸庞因寒风冻得发紫,胡渣隐隐透出,他眯起眼睛,像一条困兽般带着尴尬的无奈:“我又没来过这里,路我也不认得,只能凭感觉走。”他耸耸肩,语气里有军人惯有的爽朗,却掺杂着几分自嘲的苦涩。

停顿片刻,贝托特的目光落在远方,那座小镇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几点灯火闪烁,宛如鬼火。他嘴角随即挑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不过嘛,我倒不介意去那城里转一圈。打着十字军的旗号,先斥责他们这些亚美尼亚人都是‘异端’教派的信徒,然后就顺势向他们征上一点圣战税。”

这话听似玩笑,实则透着几分真意。贝托特的性格倔强而冒险,如一柄刚出鞘的弯刀,锋芒毕露,也难免割伤人。十字军的伪装,已让他尝到权力的甜味。

塔齐娜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辫子在风雪中甩出一道银光。她猛地顿住脚步,若不是菲奥娜及时拉住,几乎要在雪地里滑倒。

“还想去城镇?”塔齐娜声音尖锐,像被拉紧的弦,“上次在塔尔苏斯,比奥兰特非得去查封暗巷里的妓院,还冠冕堂皇地打着十字军的旗号,把那些女人全都遣散了。此后一路上,凡是遇到的妓院赌场,她都要一一封闭。”

塔齐娜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仿佛要压过风雪:“结果呢?现在我们在乞里齐亚名声大噪!城镇百姓虽畏惧教会的权威不敢公开对我们动手,却个个把我们当疯子。只要看见我们的旗号,就赶紧关城门!”塔齐娜的指责像一支支利箭,直射向比奥兰特,带着舞姬惯有的戏剧张扬。

众人脑海里浮现出塔尔苏斯那个夜晚:比奥兰特如同一头失控的母熊,带着保镖们闯进灯红酒绿的暗巷。酒坛在棍棒下粉碎,酒液飞溅在石板路上,与刺鼻的香粉气息混杂一处。浓妆艳抹的女子们尖叫着四散而逃,身影在火光与阴影间交错,场面混乱得宛如噩梦。

塔齐娜与那些女人算是同道,本能地涌起压抑的同情。可谁也未曾想到,比奥兰特的怒火背后,其实埋着不愿示人的旧伤——她曾在塔尔苏斯的暗巷妓院中被迫接客,任人蹂躏。正因如此,每当她见到妓院,便如触碰伤口般,心中怒焰骤起,执拗地要将那些风月场所一一关闭。

“塔齐娜,你要是这么爱抱怨,那干脆别跟我们走了!”比奥兰特没好气地喝道。她猛一勒缰,战马原地打转,蹄声在雪地上钝重炸响。狼皮斗篷被风掀起,如同猛兽的双翼张开。她疤痕覆面的眼眸闪烁着凌厉的火光,直逼得人心口一紧。

“我倒是想留下来呀!可是,我们所到之处,你连有陪侍的酒馆都踢翻了——你让我去哪儿谋生?”塔齐娜不甘示弱,声音劈啪作响,像一鞭抽在空气里。塔齐娜猛地松开菲奥娜的臂膀,双手抱胸,辫子在风雪中乱舞,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性子滑溜如水银,抱怨里却渗着挑衅般的魅惑。

“都少说两句吧。”雅诗敏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如冬日里的一缕暖流,平静而不容置疑。她端坐在灰马上,长袍映着雪光显得格外清瘦,手中的玉佩微微颤动。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众人,带着疲惫,却坚定得如同灯塔,安抚着动荡的队伍。

雅诗敏的气质内敛而高贵,宛如冰雕的女王,不动声色间便化解了纷争:“风雪之中争吵,只会让寒意更深。我们必须齐心前行。”

就在这时,前方大路尘雪飞扬,一名斥候策马疾驰而来。战马鼻息喷出白雾,蹄声急促如战鼓。他猛勒缰绳,翻身下马,脸冻得通红,喘着气却咬字清晰:“前面镇上来了支东罗马军队——可看着不像正规军。我打听过,他们似乎也是从安托利亚那边过来的。”

斥候的目光中闪着戒备,手里紧攥的短弓上还挂着冰凌。那支神秘队伍的消息,仿佛一道暗流,瞬间搅动了本就混乱的局势。队伍里立刻响起低语,保镖们下意识摸向火药弩,游兵散卒们交换着眼神,空气骤然绷紧,剑拔弩张。

“情况不明,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一下?”雅诗敏转向比奥兰特,语气沉稳,眼神里掠过一丝忧虑,却依旧冷静如棋手,在权衡下一步的落子。

比奥兰特点了点头,火光映照下,她的面容在寒风中凝结成一种决断,对众人说道,“在探明情况之前,我们先在此地休整。”比奥兰特转头望向阿蒲热勒,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温和,却仍不失命令的锋锐:“阿蒲热勒,又得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好吧。”阿蒲热勒简短应声,盔甲上的霜花簌簌坠落。她翻身上马,动作干脆。战马长嘶一声,蹄声骤起,她的身影很快被风雪吞没。

半日过去,夕阳西沉,余晖如金纱般洒落在潘菲利亚的荒野。尘土飞扬的道路被染成一片温暖却带着凄凉的橙红。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野花的气息,远处几声鸟鸣在风中飘荡,仿佛为这片饱经战乱的土地低声吟唱挽歌。

比奥兰特与同伴们围坐在临时休憩的营地里,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映得他们面容愈加疲惫。雅诗敏低头细细擦拭长剑,塔齐娜懒洋洋地靠在一棵扭曲的橄榄树下,嘴里嚼着草茎,眼神飘忽。而比奥兰特则凝望远方,眉头紧锁,思绪似乎游走在那遥远的托尔托萨之途。

忽然,尘土深处传来阵阵马蹄,低沉的嘶鸣打破了宁静。阿蒲热勒策骑而来,战马毛色斑驳,她的斗篷满是灰尘,面庞刻着风霜,却在疲惫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紧随其后的是加布丽娜,骑着一匹瘦弱的母马,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但那双眼睛里燃着倔强的火,仿佛战火虽已将她摧折,却未能磨灭她的骄傲。

“加布丽娜!”雅诗敏第一个抬起头,双眸骤然瞪大,像被火光映亮的铜铃。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涌出难以抑制的惊讶与喜悦,却又掺着几分本能的警惕:“怎么会是你?你……你不是该跟着阿格妮在卡罗米尔吗!”

阿蒲热勒拉住缰绳,利落地翻身下马,靴子踩在干燥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抚了抚战马脖颈上的尘土,随即转向加布丽娜,声音低沉而克制:“还是让她自己说吧。”阿蒲热勒的手指轻轻一伸,指向加布丽娜,动作简洁。

加布丽娜缓缓下马,动作僵硬,显然长途奔波已让她力竭。她微微耸肩,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随意,仿佛在自嘲:“卡罗米尔丢了。基里杰逼走了我们——就这么回事。”

加布丽娜的嗓音清脆,却裹着一层沙哑,像是被风沙反复磨砺的利刃。稍顿片刻,她才继续开口:“阿格妮夫人带着我们,还有安托利亚军团、狮鹫营、猎豹营、拉什坎战队,圣奥古斯丁修会安托利亚分会的武装修士团,弗洛洛斯商会安托利亚分会和他们的保镖队……以及摄政大人的一批忠实追随者。我们就这样,一路流浪至此。”

火光映照下,贝托特的脸色陡然阴沉。片刻后,贝托特霍然起身,眼中火光跳动,如同烈焰燃烧,怒声炸开,犹如雷霆劈落:“你们还有这么多人——竟然就把卡罗米尔拱手相让?!”

加布丽娜苦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辛酸。她抬手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一道浅浅的伤疤——那是最近一次交锋留下的印记。“呵呵……狮鹫营、猎豹营,还有驻卡罗米尔的拜占庭军队,先是内讧,再遭基里杰突然袭击,我们损失惨重。最后,拜占庭军彻底被基里杰的军队击溃。”加布丽娜的语调忽然低沉,仿佛把众人拖回那血色夜晚,“想象一下吧:箭雨如蝗,喊杀震天,血流成河。”

加布丽娜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还带着那些归顺的拜占庭散兵游勇。阿格妮夫人心肠软,不忍抛弃他们——毕竟她是前皇室的后裔。可如今,我们一半是伤员,另一半也只是勉强能站立的疲兵。撤退时,我们就像被猎犬驱赶的兔子。”说到这里,加布丽娜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闪烁着恳求与期待。

“听阿蒲热勒说,你们要去托尔托萨?那可是远路,一路乱军横行,瘟疫潜伏。真的要独自闯过去吗?阿格妮夫人让我来劝你们——不如跟我们一道。人多才好行事。或许,只有聚在一起,我们才能在这乱世里杀出一条生路。”

塔齐娜闻言,冷哼一声,从树下猛地站起,双手抱胸,眼睛眯成一条锐利的缝,嘴角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带着你们这些残兵败将?只会是人多嘴馋,粮食更快见底!”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刀锋划过空气。“当初阿基坦军压境潘菲利亚,我们孤军苦战,血染沙场。可你们呢?缩在卡罗米尔的高墙后安享安稳。如今落难,就想和我们抱团取暖?依我看,分明是想拉我们下水,哼!”

“塔齐娜,够了!现在不是互相清算的时候。”雅诗敏立刻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语调平和,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坚定,像一股清泉,试图压下炸药桶上的火焰。她抿了抿唇,忍下更多的话,只转头望向比奥兰特。那一眼里满是担忧。

营地骤然安静,篝火噼啪作响,远处风声呼啸,压得人心口更沉。

加布丽娜没有立刻反驳,只是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探问,像是伸出的试探触须:“你们这边……有没有药品?我们撤离时,几乎不敢带钱粮。基里杰放话——若我们带走一分一毫,他就会派军追击。现在,伤员们正躺在破旧的帐篷里,呻吟不止,伤口化脓,却没有绷带和草药。”

比奥兰特听罢,眼神微微一动,心头那根绷紧的弦松了一瞬。她的目光渐渐柔和,语调却依旧坚定:“加布丽娜,我这里有钱。”她顿了顿,火光映在她的疤痕脸上,更显刚毅,“我会先帮你们救治伤员。然后,我们一起走。钱足够换来药品和粮食——也足够让我们继续前进。”

“你真有这么多钱?”加布丽娜瞪大眼睛,惊讶得几乎忘了眨眼,下意识地想——或许比奥兰特藏有某个宝藏,或许背后有神秘的资助者。

塔齐娜冷笑着插话,声音尖利,笑意如寒风刮面:“她能有什么钱?还不是埃尔雅金留在潘菲利亚的钱!”

“塔齐娜,少说两句。”雅诗敏皱眉出声,语气里透着不赞同。

“先救治伤员。”比奥兰特抬手,干脆利落地打断两人的口角。她的声音不容置疑,如女王下诏:“我们立刻过去。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带我们的人去托尔托萨,并且说服阿格妮和其他人,都与我们同行。”

“比奥兰特,为什么你如此执着,非要带着众人去托尔托萨?”加布丽娜追问。

比奥兰特直视加布丽娜,眼神冷峻如铁,语气坚硬而不容置疑:“安托利亚的权贵们为了一己私利,最终被别人各个击破,丢掉了整个安托利亚。但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必须替主人尽可能保存实力。哪怕我只是主人床前的一个婢女,也该竭尽全力去为主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句话如一柄利刃,斩断了空气中的沉默。雅诗敏心头一震,羞愧低下了头。

加布丽娜沉默良久,终于轻轻点头,那动作里带着一丝感激与释然。她翻身上马,眼底闪过复杂的光芒——既有对未来的不安,也有对眼前这个“自己人”的隐隐期待。

比奥兰特随即起身,声音如铁锤般敲响在营地上空:“所有人,收拾行装!我们去阿格妮落脚的城镇——出发!”

队伍立刻动了起来。马匹嘶鸣,车轮辘辘,尘土翻卷。夕阳余晖把他们的身影拉得漫长,映照在荒野上,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缓缓驶向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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