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不削冷哼：“这些皇家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折磨起人来，那叫人有苦说不出。”
“小姐你知道，宫嬷嬷在外面有什么外号吗？大家都叫她鬼嬷嬷，不叫她宫嬷嬷。”
林佑灵点头，板着一张死人脸，心冷得跟冰块似的。确实挺像的。
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她的教养有没有什么暗手？我跟着她学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红豆叹了口气，这算是宫嬷嬷唯一的优点了吧。
“这到没有，小姐放心。她的出名的是她的教养手段，严厉、残酷、还有一些说不得的东西。她教出来的效果却是好的。”
“她教养的小姐正常顶不过三天，心智厉害能吃苦地能挺过十天半个月，她教养了这么多闺阁小姐只有一人挺过了一个月。而且有私下有传言这个也不算出师。”
林佑灵想起今天宫嬷嬷说的话，敢情她是在激她呢。原来一个都没出师啊，作为一个教养嬷嬷还真够失败呢。
“小姐你可知道，这个挺了一个月的是谁吗？……是沈阁老的女儿，凌平县主。”
红豆自问自答，林佑灵听了挑眉。“哦？这到有意思。”
她虽没见过，可这位人物的名声实在太响。红豆的八卦之火，砰砰飞涨。
“谁不知道全京城凌平县主仪态是最好的，整个人跟个仙仙儿一样。京城各大名头都被她摘了个空。”
什么第一美人啊，第一才女啊，第一仙啊等等那是全揽了。更服气的是此人并不时常在京，最近几年甚至都没有回过京。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红豆想了一会，才道“哦哦……是叫姐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姐的传说。”
红豆对自己的崇拜做了一个总结：“小姐，她可真厉害。”
林佑灵看着她，觉得好笑。她还从来没见过红豆对其他人有如此神情。
林佑灵打趣她：“那，哪天有机会让你见见，要个签名什么的？”
时下文风鼎盛，时新书签递名。若你喜欢对方的诗词歌赋，可以把你喜欢的句子摘抄下来，做成书签，请对方签名。做成这种书签成本不低，是个非常文雅的交友娱乐。一般而言，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崇拜。这代表对你才华的认可，人品的赏识。
红豆翻了个白眼，“小姐说什么傻话呢。她再好还能好过小姐？我要她的签名干啥。”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林佑灵哦了一声，懂了。人对神化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各种异想与美化，甚至向往。别说，她自己对这个人其实也有点好奇。
红豆道：“小姐别打岔，奴婢得的消息还没说完呢。接下来才是关键的，才是与小姐有关的。”
她正了色，脸上带了怒意。“我今天出去问过一些关于教养嬷嬷这事了。”
“先说正常人家请的教养嬷嬷。她们是教养嬷嬷可和气了。哪里有错哪有需要注意，她们都会细细地说。当小姐这些注意事项记熟了，在练习的时候，教养嬷嬷也会陪着，跟着练习。哪像小姐这个，跟个主子似的，她多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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