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是怎么回报他们的?为了自己的婚事,不惜要砍掉自己的手指,这就是做好了浪费自己一身医术的准备,你对得起他们吗?”
“你对得起你的师父吗?你又对得起四爷跟我对你的期望吗?”
虽然不知道恩典大会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批斗大会,但是这并不影响高郎中的羞愧。
当下,高郎中再度起身,忙不迭跪了下来,对着维珍请罪道:“都是奴才一时冲动!奴才以后再不会生出这样的蠢念头,还请主子明鉴!”
高郎中的认错态度,却并没有让维珍缓和下来,反倒愈发严厉起来:“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犯蠢还把茯苓给拉着做垫背,但凡你真的砍了手指废了一身医术,你爹娘会怎么看待茯苓?旁人又会怎样指指点点?”
“茯苓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就因为你的一时犯蠢,成了现成的红颜祸水了!”
这……还真是高郎中没有想到的。
原来他在无意之中,险些毁了茯苓的名节。
这时候被维珍冷不防提出,登时惊出高郎中一身汗,然后忙不迭再度请罪道:“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奴才以后肯定对茯苓好,请主子放心!”
“放不放心的,得看你的表现,”维珍缓声道,态度比刚才有了些许缓和,“不止是你对茯苓的态度,还有你对医术的态度,你若往后还是动不动就想着撂挑子或者干脆废了一身医术拉倒,那我跟四爷可真是不敢用你了。”
高郎中闻言,真是当场惊出一身冷汗,再开口,说话都磕巴了:“主子明鉴,奴……奴才绝无此心,奴才万万不敢啊!”
老天啊,他当时到底怎么就想出那么蠢的念头!
自己在心里偷偷犯蠢也就是了,还巴巴地跑到侧福晋面前表演竹筒倒豆子!简直是蠢上加蠢!
人家侧福晋在那之后能不怀疑他的医德人品甚至是智商吗?
高郎中现在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能穿越回去,赶在自己犯蠢之前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高郎中赌咒发誓,维珍只是微微蹙眉看着他,一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的架势。
高郎中也觉得口说无凭,正想着给维珍立个字据然后再签字画押的时候,就听着维珍道:“要不这样,你收个徒弟吧,好好儿把徒弟带出来,好歹有徒弟顶着,也省得我们总是担心你哪天又要撂挑子不干。”
高郎中:“啊?徒弟?”
女贞:“……”
啊?徒弟?
对!收徒!
她今天跟侧福晋学会了好几招啊!
什么先礼后兵什么大棒加甜枣又什么守株待兔声东击西!
激动!太激动了!
……
三爷四爷家的开园宴都顺利结束了,五爷七爷家的开园宴也在有条不紊地陆续进行中。
在五爷家开园宴也顺利结束之后,五月初,七爷家的开园宴也正式举行。
维珍最近赴宴真是赴得头昏脑涨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抗拒。
天知道,她小时候最喜欢跟着爸爸妈妈坐席来着,哪个亲朋好友家的席面少得了她的身影啊,哪怕是请假都得去!
但是现在,一听到“宴席”两个字儿,她就忍不住有点儿生理性厌恶。
但是再不想去,到底也得硬着头皮去,还要从头到尾面带笑容,总不能三爷、五爷家的都去了,唯独落下人家七爷家的吧?
明摆着欺负人不是?
成年人的交际啊,最讲究的可不就是有来有往相互捧场嘛。
不过好在这是最后一场了。
这回,在七爷家的开园宴上,维珍见到了十四福晋。
说起来,这是维珍第二次见到十四福晋。
十四福晋过门时间不长,维珍去年一开年就是生都好,然后时时事事都围着都好,根本就没有出过门。
后来都好情况好一些,维珍就陪五公主去了赤城行宫小住,再然后,就是随四爷南巡了,年都是在山东过的。
等年后从山东回来之后,又是一摊子的事儿要忙,除了带大格格去向太后请安,以及去永和宫露个面,维珍就没再入过宫。
而有限地几次去永和宫给德妃请安,十四福晋并不在,所以维珍也没有见着。
而先前因为十四福晋抱恙出不了门,所以三爷四爷还有五爷家的开园宴,十四福晋都并没有到场,直到如今十四福晋身子好些了,才出面。
再度见到十四福晋,维珍第一个想法就是,十四福晋这回病得八成不轻啊,人都瘦得脱相,就算妆容一丝不苟,但是一身的疲态却是掩饰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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