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兮全程见证了张静书的胡说八道。
不得不承认，她的胡说八道，是对姐姐好的。
姐姐是有关心启源，但没有张静书说的那么夸张。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自然，让人不会产生一点的怀疑。
“好了，我们不打扰你看书了，下次再来看你。”
启源送她们到门口才转身回去。
回去的路上。
张兮兮和张静书都没有说话。
系统都替她们尴尬着。
【你不说说话吗，这样好尴尬啊，我都尴尬了。】
【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跟她又没有什么好说的。】
【啧，好歹也是姐妹，她之前虽然脑子不太正常，但现在看来，她是站在你姐姐身边的。】
【嗯。】
张兮兮看着一旁无聊玩弄头发的张静书。
“要去美人儿那里玩吗，爹和姐姐应该还没有说完话。”
张静书瞥了一眼张兮兮，无所谓道，“去就去呗。”
张兮兮，“......”
怎么感觉好像是她求着她去的一样。
张静书跟着张兮兮去了吴美人那里。
启祥宫这边。
张婉馨跟张丞相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事。
张婉馨眼眶还泛着红，她嘶哑道，“爹，药皇上已经吃了，这段时间他经常去后宫，但没有一次成功过，都是半夜走的，呵，他现在啊，真成了没用的男人了。”
张丞相拿着茶杯，那一个尴尬的啊。
女儿说话太直白了。
跟爹说话，好歹也委婉一点。
整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张丞相咳咳两声，“嗯，等他发现自己不行了，自然就不会对孩子下手了。”
“呵，爹，我可不相信他，他那种人，你信？”
张丞相摇摇头，“不信啊，爹从来不信他，就像他不信任爹一样。”
张婉馨，“......”
张家和皇上，注定是不可能和睦相处的。
张家的权势太大了，皇上很多决定，都要看张丞相的脸色，对于这点，就是致命点。
张家不知道吗。
知道的。
但他们渴望权力，不可能把手中的权力交出去，任人宰割的。
“爹，孩子就辛苦你和娘了，还有淑妃，把她看好。”
“嗯，打断他们的腿了，跑不了。”
张婉馨冷笑一声，“手也打断，敢抢她的孩子。”
“嗯，打断了，现在只能瘫在床上呢。”
张婉馨满意的点点头。
“爹，那你等下要去皇上那里吗。”
“去，当然要去，马上又要科考了，爹可是有不少弟子的。”
张丞相有很多弟子，天赋都不差，只要是他负责科考，他们就一定会上榜。
可这次，皇上显然不想把这件事交给他。
对了，以往也不想给的，但奈何压不住张丞相，这次，皇上一定会想尽办法把这件差事交给其他人的。
“爹，你说皇上会把这件事交给谁？”
“不知道，等下就知道了，我先去皇上那里。”
张丞相来到皇上这里，先是拉着皇上说小皇子的事。
说到小皇子，他就哽咽的不行，说什么那个孩子可怜啊，才出生多久，就被抢走。
嘴里还大骂着。
畜生，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皇上僵着脸，听着丞相的咒骂。
他胸口用力的起伏着，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丞相又不知道是他动的手脚，他这是在骂淑妃罢了。
对，就是在骂淑妃。
淑妃是他放出来的，也是他在淑妃耳边一直说，贵妃的孩子一定就是她的。
人不可能生出猫儿。
贵妃也不可能运气那么好生了龙凤胎，一定是她抢走了她的孩子。
快疯癫的淑妃听到这话，哪能坐的住，几乎是皇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她不是按照皇上安排的走，而是抱着孩子，跟她的老相好走了。
“皇上，那个畜生啊，他一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对不对？”
皇上看着眼泪汪汪的丞相。
手紧紧捏拳，来来回回就是不得好死。
一定要说这句话来诅咒他吗，可他又不能说什么。
“唉，丞相，淑妃......也不是故意的，她的孩子没了，她情绪有些激动，她好歹也是朕的妃子，不可这般说她。”
张丞相激动了。
他一抹眼泪，不可置信的看着臭臭的皇上。
娘嘞。
好臭啊，一说话就臭的不行。
就这样的人，不配当皇上。
“皇上，那可是您的孩子啊，淑妃做出这种事，您不追究吗？”
皇上坐在椅子上，被丞相那谴责的眼神看着很是不舒服，他才是皇上，他有什么资格和胆子，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皇上啊，那个孩子可是您唯一的皇子啊，就算他不是皇子，那也是您的孩子啊。”
“朕知道，朕也很着急，朕一直在派人寻找，可那淑妃，就跟消失了一样，找不到啊。”
皇上无奈叹气。
他无奈的摇摇头，伤心的垂下眼眸，“丞相，这件事，朕一直在查，你放心，孩子一定会找到的，那是朕的孩子，朕不会让他丢了。”
娘的。
真臭。
张丞相捂着胸口退后几步，跟皇上拉开了距离。
这个距离一拉开，张丞相舒服了些，皇上也舒服了。
没办法，丞相的压迫感太强了。
皇上很是不舒服。
张丞相抹抹泪，“嗯，臣相信皇上，那该死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东西，苍天一定会劈死那个抢孩子的人，还有她背后的人。”
皇上，“......”
说真的，你好歹也是丞相，能不能换一个词。
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一句，听着很是扎心。
皇上看了看外面的天，还好，艳阳天，不然他真的担心，被丞相给诅咒的劈死了。
“皇上，这次的科考，您确定了谁负责吗。”
说到这件事，皇上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他目光微冷的看着丞相，心里冷笑着。
这就等不及了，想安排自己的人吧，朝堂上已经有够多他的人了，还是不满足。
他真想把这天下，改为张姓吗。
“皇上，每年都是臣做这件事，今年还是让微臣来了吧。”
张丞相目光直视皇上，等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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