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听着戴因斯雷布的分析,也收起了玩笑心态,身体坐直了些,认真说道:“好吧,好吧,我知道光靠‘死亡’不够。”
“其实……只是我不清楚天启四骑士聚集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况。”
“上次用到他们,还是联合起来猎杀困扰纳塔许久的古斯托特,那时候感觉力量确实比单独召唤强不少,但具体能到什么程度,我也没底。”
“天启四骑士?”戴因斯雷布猛地皱起眉头,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好奇地追问道。
“啊?你说的天启四骑士是什么?还有,你牧场的守护兽到底叫什么?我昨天问空,他也说不清楚。”
邵云听到戴因斯雷布还在叫什么“守护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那不是什么守护兽,是天启马‘死亡’。”
“你们该不会是稻妻的轻小说看多了吧?什么守护兽的,跟这个完全不是一回事。”
虽然邵云说的,像天启马“死亡”一样的马一共有四匹。
但是正所谓光说不练假把式,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空这时建议邵云露一手让大家看看。
“总之,我们还是找个实验场地看看吧,夜神之国怎么样?”
……
夜神之国内。
经过空的建议,邵云跟戴因斯雷布通过深渊传送门来到了夜神之国。
丝柯克也顺便来了,打算在夜神之国,利用深渊力量重塑自己的四肢。
空早已提前勘察过地形,他朝着不远处一片开阔的空地指了指,对着邵云说道:
“好了,我已经跟守护这片遗址的夜神小姐沟通过了,她同意我们在这里进行实力测试,不会有其他干扰。”
“来吧妹夫,让我们看看你的天启四骑士到底有多大能耐!”
他怕邵云误会自己要跟他打,连忙补充道:
“当然,我不是要跟你打架,就是单纯想见识一下你的底牌,毕竟只有摸清实力,才能制定出靠谱的决战计划,我是这个意思。”
邵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废话,从怀中掏出三张血盟羊皮卷分别对应 “瘟疫”、“战争”、“饥荒” 三位。
“好吧,点燃血盟的羊皮卷……”随着话音落下,邵云掌心燃起火焰。
羊皮卷接触火焰的瞬间,三张羊皮卷同时化为灰烬。
紧接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马鸣,声音中带着几分诡异的腐朽气息。
邵云与戴因斯雷布同时望去,只见雾气最浓郁的方向,一匹通体惨败,长着溃烂皮肤、蹄子见缠绕着绿色瘴气的骏马正缓慢走来。
它每走一步,眼中不断有暗红色的液体滴落,落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正是天启马“瘟疫”。它走到邵云面前,前蹄轻轻刨了刨地面,鼻息间喷出的瘴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紧接着,第二声马鸣响起,这次的声音充满了灼热的力量。
远处的地平线突然亮起一团耀眼的火光,如同在夜神之国的天空中升起了一轮小型太阳。
火光以极快的速度逼近,众人甚至能感受到空气温度在不断升高。
天启马 “战争” 正踏着火焰疾驰而来。它浑身燃烧着橘红色的烈焰,鬃毛与尾巴如同跳动的火舌。
所过之处,地面都被烤得通红。
它在 “瘟疫” 身旁停下,火焰与瘴气相遇的瞬间,竟没有相互抵消,反而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平衡。
最后一声马鸣带着荒芜的死寂感。
天空中突然落下无数的蝗虫,它们在空中编织成一条黑色的“道路”,一匹骨瘦如柴的马顺着“道路”缓缓走下。
它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唯有一双眼睛流露着无法填补的饥渴,所过之处,就连坚硬的岩石都变得脆弱起来。
这便是天启马“饥荒”。
它走到邵云另一侧,与 “瘟疫”、“战争” 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三匹马身上散发的气息相互交织,让这片开阔的空地笼罩上一层无形的压迫感。
戴因斯雷布看着三匹马散发出来的威压,难得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脚跟。
站稳身形后,戴因斯雷布不语,只是一味的观察着眼前的三匹马。
邵云分别拍了拍三匹马的脖颈,依次介绍道:
“这位是,天启马‘瘟疫’、‘战争’还有‘饥荒’;‘死亡’的话,在守家呢,我可不想被偷家啊。”
“我吃过一次亏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戴因斯雷布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看样子对邵云的实力需要重新评估了。
“这……我能问一下,这三匹马的实力吗?邵云先生,你能粗略的介绍一下吗?”
邵云转了转眼珠子,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能想办法消灭掉,瘟疫、战争、饥荒还有死亡吗?”
戴因斯雷布摇了摇头,坦然回答道:“不可能,你说的这些一种概念……”
邵云按照自己浅薄的理解,继续讲述道:“因为四骑士带来的灾难是时代终结的必然过程,而非可通过人力阻止或终结的事件。”
“其出现标志着最终审判的开始,而非需要被人或英雄击败的反派。”
邵云的解释,听得戴因斯雷布一知半解的……类似预言吗?
他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将疑惑问了出来:“就算它们是概念的化身,那你是怎么‘驯服’这四匹马,让它们听从你的召唤?”
“总不能是它们主动找上门,愿意为你所用吧?”
邵云耸了耸肩,他也不好形容这到底是不是驯服,正如自己刚才所说,这四匹马代表的是一种概念,而非实物。
“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驯服了,还是达成了盟约(血盟)。”
紧接着,邵云开始讲述自己是怎么得到这四匹天启马的经历。
“我只知道在纳塔与深渊的战争期间,我用三十枚银币一一驯服的,瘟疫是因为我救了一个医生,然后它就出现了,驯服了。”
“战争是我在血流成河的圣火竞技场正面的高原上驯服的,差不多是迪卢克现在的酒庄附近。”
“饥荒是我在瓦雷莎家的果园驯服的;死亡是我在夜神之国驯服的。”
“三十枚银币?” 戴因斯雷布听到关键信息,立刻追问,“什么意思?为什么是三十枚银币?这些银币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邵云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地看向戴因斯雷布。
“你忘了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天使的馈赠,我给你看过这些银币。”
“当时你还特意提醒我,说这些银币千万不能落入深渊教团的手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戴因斯雷布听到邵云提及 “初次见面时看过银币”,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与邵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蒙德 “天使的馈赠” 酒馆,记忆中,他看见了邵云身后站着一个戴着高顶礼帽、气质诡异的男人,可关于 “银币” 的片段,却一片空白。
他睁开眼睛,语气十分笃定的说道:“我们确实在天使的馈赠见过面,当时你身边还有个戴高帽子的奇怪男人。”
“但是,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见到你说的银币,更没有提醒过你‘不能落入深渊教团手中’。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邵云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邵云一听这话,回忆了一下,自己获得银币的事情,好像是要追述到华年的事情,可是,之后又利用命运的织机……
这下逻辑的后遗症出现了。哎,早知道复活那个叫莱斯格·劳伦斯的家伙了……
“唔,我好像记得原因了……因为命运的织机,我把华年小姐的命运改变了,可能间接的影响到了你的记忆。”
“命运的织机?” 戴因斯雷布听到这个词,瞳孔骤然收缩。
他转过头来,向着空投去敌视的目光,语气冰冷地问道:“命运的织机……改变命运?!”
空知道这件事迟早会暴露,既然已经被问起,便不再隐瞒。
他深吸一口气,坦然说道:“简而言之,我们从戴因你这里得到了耕地机的第一只眼睛后,就用它完善了命运的织机。”
“之后,我们去找了草神纳西妲,借用世界树,进行了一场改变命运的实验。”
他看向邵云,继续解释道:“我妹夫,通过命运的织机改变了世界树,让璃月本应该被杀死的华年小姐复活了。”
“不是简单的更改记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死亡中拉回来的复活。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戴因斯雷布听完后,批判道:“这就是修改命运带来的副作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搞不好就会出现很严重的混乱啊!”
“今天是我对银币的记忆消失,明天说不定就会出现更严重的混乱,甚至世界崩溃,到时候再想补救,就晚了!”
空没有辩解,只是一味的讲述自己的不容易。
“好了,戴因,我知道你很生气,当初我也是因为担心我妹妹……迫不得已才跟你来硬的啊!”
“而且,我们也被列入黑名单了,我们一进入须弥,就会被草神监视,一进入须弥城就被拉进梦境(无限月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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