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此言一出，龙明道长表情瞬间就变了。
“谁？”
不仅是龙明道长，甚至周围的其余调查员，也都露出惊讶之色。
“大凶之气？”
“会是谁？”
“……”
小雨微微抬头，看向在场一众人。
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雨。
小雨扫过所有人，随之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人。
顺着小雨手指的方向，我们所有人都在人群中看向了一个染着黄毛，带着耳钉的杀马特。
竟是耳钉男，他接触过被大凶控制感染的奸细？
耳钉男一愣：
“我，我？”
“贾波接触过？”
“贾波这几天不都和我们在外面修公路吗？”
“会是谁？”
“……”
很多人都在议论，龙明道长也开口道：
“小贾，你先过来！”
黄毛愣了一下，看向凤双。
凤双点头：
“没事儿的！”
说完，还拍了拍黄毛的肩膀。
黄毛“哦”了一声，走了过来：
“局、局座，我可是好人啊！我家三代玄门，我绝对没有背叛国家，没有背叛人民和组织啊！”
黄毛虽然是个杀马特，这思想觉悟还是挺高的。
龙明道长见他着急，继续开口道：
“你急着什么，白姑娘说了，你身上只是沾染了纯正的大凶之气，又没有说你是叛徒。”
“白姑娘，还有谁？”
小雨再指，而这一次却指向了我们都不认识的一个年轻女调查员。
“齐芳！”
“齐芳这几天和我们三人在一起啊？”
“是啊！吃住都在一块。”
“……”
大家也都是纷纷议论。
叫做齐芳的女调查员也被龙明道长叫了过来。
等他们都到小雨身边后，小雨对着他们一挥手。
一阵奇异的白气震荡。
一瞬之间，两人便露出难受的表情，双眼疯狂眨动，好像眼睛不舒服。
“眼睛，眼睛好难受！”
“我也是，我也是！”
“……”
记得第一次，潘玲发现九尸楼大凶爪牙，调查员楼凡就是一双绿色的眼眸。
当时他是赵连生提拔的，是第六调查科的队员。
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关注他们两人的情况。
逐渐的，我们发现贾波和齐芳的眼睛，竟在微微转绿。
“绿眼睛……”
“不会吧！”
“他们是奸细？”
“……”
场面瞬间躁动起来。
但小雨却开口道：
“并不是，他们只是被大凶之气侵染了身体……”
说完，两人的眼睛里，便流出绿色的眼泪，冒出一缕缕绿色的烟雾。
那烟雾带着极其浓郁的憎恶之气。
被我插在一边的斩邪流云剑内的痋鬼手，在感受到这个气息后，不断的摆动，不断的往气息抓挠。
他好像非常喜欢这个气息……
大约两分钟的样子，这两人才停止了揉眼睛。
但双眸，却好像失明了一样。
“我，我看不见了！”
“组长，局座，我、我看不到了，我、我是不是，是不是瞎了？”
两人都很紧张害怕的样子。
龙明道长、凤双等调查员，也都不了解情况，全都看着小雨。
小雨此时开口道：
“不会，最多两个时辰就会好。”
小雨说完，贾波和齐芳放松了口气。
龙明道长再问：
“白姑娘，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是如何被这种气息侵染的？为何你可以确定，他们只是沾染，没有背叛呢？”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疑惑。
两人的眼睛都冒出了极其精粹的憎恶之气。
这不是一个调查员身上该有的气息。
但小雨却说，他们是沾染了气息，并非背叛者。
小雨则开口解释道：
“这种气息，从双眼进入，最先污染眼睛。
从而迷惑心智，出现一些幻觉。
并能够听到大凶的一些声音。
如果心智不坚定就可能受到迷惑，彻底沦为大凶的奴隶。
双眼也会发生变化，成为活体的绿色眼睛。
而这种眼睛，也能够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内，与大凶之间产生联系，获得大凶的指令。
他们现在的情况，只是被这种气息污染了而已。
因为气息太微弱了，微弱得可以忽略。
只有双眼异化，便能够百分百确定是大凶奴隶。
这种人身上，就带着精粹的大凶之气。
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他们的凶眼如果活动频繁，那么这种极其精粹的憎恶气息，就可能污染到旁人的身上……”
小雨开始解释，大凶是如何发展爪牙，如何辨别大凶奴隶的方法。
听完后，众人才明白。
大凶想发展奴隶，首先需要用特殊的精粹憎恶气，污染某个人。
就如同现在的贾波和齐芳，但他们这种只能算是接触得比较多，还算不上已经被“污染”的程度。
一旦“污染”程度变高，那么他们的眼睛就会逐步异化。
在这个期间，心智坚定还能有救。
如果心智不坚定，彻底的沦为大凶的奴隶。
一旦心智接受了大凶，就好比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那么双眼就可能彻底异化，变长当初楼凡的那种绿色眼睛，活体的出现很多红色触脚，可以动的眼睛。
同时自身，也可以获得一定的大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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