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接住令牌,在手里把玩着,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在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苏暮雨,似乎再说:暮雨,那间院子里的东西随便拿,就先拿你在兵器库里看了许久的剑,怎么样?
苏暮雨观察到王掌柜看着腰牌的眼中划过一抹不屑之色,他顿时便明白这个腰牌为假的了。
他虽然不知道为何王掌柜要告诉他此事,但还是选择向王掌柜微微点头致谢,算是领了他这份人情,日后定有回报。
王掌柜见苏暮雨没错过自己脸上的微表情,暗道:能被慕明策的老家伙欣赏的人,果然厉害,哎,若是你能助暗河脱离背后之人的掌握,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掺和一脚,去账册里挣脱出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日后,已然带着暗河多年积累的财富,投向暗河的王掌柜,一脸怒气的打着算盘:我这是什么命啊,好不容易从当铺里出来了,怎么还是逃不开算账,等等,怎么有对不上了,啊 ~ )
仅仅一个眼神,苏昌河便从苏暮雨便明白其含义:腰牌是假的!
苏昌河的脸色更冷了,暗地里更是凝聚出阎魔掌,随时准备动手,他看似开玩笑,实则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杀意,“怎么?三官这是认可我和苏暮雨了?”
水官不着痕迹的问道:“若我们说是,那你们会如何?”
其实,水官真正想问苏昌河的是:如果你得到上层认可,你们会甘愿做一把刀吗?
刀的数量多了,确实需要一位管理者,那你苏昌河会就此满足吗?
毕竟,暗河大家长这个位置还是很吸引人的,你会赌上自己的所有,包括性命,去争取一个不切实际的可能吗?
一方是实实在在握到手里的,一方却是遥不可及的未来,甚至会此丢了命,苏昌河,你会如何选?
苏昌河自然听懂水官此问的背后含义,他看向苏暮雨,道:“暮雨,你说我们会如何呢?”
苏暮雨知道昌河此举是想告诉外界,暗河大家长也要听他这个苏家家主的,换句话说,暗河现在是他苏暮雨说的算。
虽然,他觉得此刻应该由身为大家长的昌河对外宣布暗河想要独立的态度,更为妥当,但是,对于爱人的好意,他需要做的就是接受。
因为,每一颗真心都不该被辜负!
苏暮雨丢出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给苏昌河后,他上前一步道:“我若是你,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水官追问道:“哦,为何?”
“因为,你们忽略了一件事情,我们并不认可提魂殿,也不会再任课三官的存在。”
“新的暗河之中,不会再有提魂殿三官,亦不会再有你们背后之人。”
苏昌河没想到苏暮雨会点出提魂殿的背后之人,直接掀桌。不过,他也不会介意就是了,谁让这是他的暮雨说的话呢?
他一个听从苏家家主之令的暗河大家长又有什么办法呢?
哎,他家暮雨啊,明明谋略、手腕都比他强了太多,但是,就是不屑用!
他也是很头疼的啊!
当然了,苏昌河如果把脸上的笑容收一收,或许还有几分可信程度。
实际上,看到苏暮雨身上仍保持着执拗与天真,苏昌河很高兴,因为,这无一不证明他将苏暮雨养的很好。
水官丝毫不介意苏暮雨近乎是宣战之言,因为,这让他看到自己重新做苏恨水、只做苏恨水的可能。
他好心提醒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我们背后的背后,可是不简单呢?”
天官不愿水官继续跟注定是一柄刀的人多费唇舌,他直接拿出请柬,道出此行的目的:让苏昌河、苏暮雨二人去天启见一个人。
三官留下请帖走了。
临走时,水官与苏昌河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好似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协议。
—————— 我是分界线
黄泉当铺外
苏昌河直接将腰牌扔了,“哼,拿一个假的腰牌就想骗我,我有那么好骗吗?”
“苏暮雨,我们赶紧回暗河,召集三家家主,然后杀上天启,怎么样?”
“还谈判,谁跟他们谈判,让他们见鬼去吧!”
苏暮雨直接拒绝了,“不行!”
“你也说了,我们想要建立一个新的暗河,黄泉当铺里面的东西,必须拿到手。若我们不顾一切杀上天启,背后的人即使舍不得把东西销毁,那他们把东西运走怎么办?”
提到钱,苏昌河犹豫了,是啊,他还要养苏暮雨(划重点),哦,还有暗河一家子人(可以顺便养养)呢?
只能说苏暮雨是懂如何在三言两语间制止苏昌河脑海里那些疯狂想法的。
由此可见,暗河里没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苏暮雨。不然,暗河都无需解散了,因为,仅仅是苏昌河脑海里一个不经意的疯狂命令,大家就都玩完了。
苏暮雨摸着手上的眠蛇王,解释道:“请帖就是一个信号,暗河真正的主人,不,应该说是提魂殿背后的人终于注意到我们的反抗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因为,这象征着我们有了上桌谈判的资格。”
“既是要谈判,就是一场博弈,就像下棋,你不能一下子落下所有棋子,陷入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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