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愁没理由让部队把熊亚庆抓起来调查,这就是个绝佳的好理由啊!
就说是看见字条是从熊亚庆身上掉出来的,反正这件事也没人知道,熊亚庆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就算这字条真的不是他的,这无凭无据的,不对光是调查也需要不少时间。
到时候部队把熊亚庆给抓起来,连夜审问,反复审问……就算他最后真的无罪释放了,估计也快疯了。
只要能折磨到熊亚庆,让熊亚庆不好过,他就开心。
而且万一这字条真的就是熊亚庆的呢?
那他岂不是也算为民除害了?
反正熊亚庆鬼鬼祟祟的,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陆衍川他们肯定就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才迟迟没有抓熊亚庆。
他这么一搞,还是给陆衍川提供了抓捕的理由呢。
陆衍川他们估计都得感谢他。
到时候论功行赏,他说不定会因为积极举报线索,帮忙抓住敌特,得到部队的奖赏。
薛大贵窃窃的笑着。
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立功升职,站在大礼堂的台上,望着底下一干人等对自己投来羡慕目光的样子了。
他薛大贵,终于也能扬眉吐气,功成名就了!
到时候他也弄个军官当当,回老家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欺负他、笑话他没出息!
薛大贵一边想一边端着刚从食堂窗口打来的饭,照例去了熊亚庆对面的桌子坐下。
熊亚庆原本以为今天薛大贵不跟着监视自己了,原本还挺高兴,结果一抬头又看见这个晦气玩意儿,瞬间食欲都减半了。
熊亚庆皱了皱眉,刚想挪开眼神,就见薛大贵得意的冲他挑了挑眉,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熊亚庆:?
这人又在犯什么病呢?
他被薛大贵搞得全无心情,饭也没吃几口,就收拾了饭盒转身离开。
薛大贵这两天盯他盯得紧,尤其是在这个即将举报熊亚庆的关键时刻,自然更不能放松警惕,生怕熊亚庆跑了,也赶紧扒拉了两口饭菜,收拾好饭盒跟上去。
熊亚庆被薛大贵搞的心情烦闷的很,这几天每天回宿舍午休,薛大贵都跟看贼似的看着他。
就连睡觉的时候,薛大贵也从对面二层床上侧着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被这么一道目光时刻注视着,熊亚庆几乎天天中午做噩梦,睡醒之后浑身酸痛,还不如不睡。
这两天他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也不在宿舍午休了,直接去训练场,借口自主训练,实际找棵大树底下一躺,自在又清静。
今天也是一样,熊亚庆一脚刚迈进训练场,正准备找棵大树躺下,忽然被人拽住了衣袖。
他疑惑的回过头,就见薛大贵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正瞪着眼睛,一边拽着他一边得意的望着他。
熊亚庆烦躁的皱皱眉,甩了两下却没甩开他的手。
“你有病是不是?你到底想干嘛?!我都已经被你逼的不在宿舍里午休了,想来训练场训练都不行吗?”
薛大贵冷笑着哼哼两声。
“你就是个叛国贼!被敌特收买了的奸细!我手上可有你叛国的证据,现在跟我去领导面前,我要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都说出来!”
“让你之前这么得意,整天装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次看组织上怎么惩罚你!”
熊亚庆听得心头一紧。
毕竟他是真的和敌特有联系,也是真的叛国了,本能的心虚。
可仔细想了想,他这段时间在薛大贵面前也没露出过什么破绽。
之前几次深夜出去和文元勋接头,薛大贵也根本不知情。
他上哪搞的证据?
熊亚庆有些忐忑,但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不理解不耐烦的样子。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梦到什么就说什么啊?什么叛国,我就出生在军区,很早就当兵了,我的思想正的不能再正。”
“我发现我亲爹是敌特我都能举报,我有什么必要叛国?”
“还证据,你能有什么证据!”
熊亚庆这话看似说的不耐烦,实则难得留了个心眼子想诈一诈薛大贵。
“我当然有证据,就是……”
薛大贵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眯着眼睛看熊亚庆。
“你故意诈我?”
熊亚庆原本就心虚,此刻被戳破心思,眼神本能的躲闪了一下,表情更加怪异。
薛大贵捕捉到了这一点,更加不依不饶。
“你看你看,你心虚了吧!你就是心里有鬼,你这个敌特,快点跟我去领导面前,你自己交代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你要是继续这样抗拒,我等下就直接报告领导把你抓起来!”
薛大贵话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更想亲手把熊亚庆抓到领导面前。
这样就能显得他更加厉害、正直,也能在领导面前露露脸。
薛大贵心里盘算的好好的,死拽着熊亚庆的衣领便将人往办公楼的方向扯。
熊亚庆心慌极了,甩了两下也没能甩开薛大贵的手,干脆反手猛地推了他一把。
“滚开啊你,我才不是敌特呢,我凭什么跟你走?”
“你敢推我?”
两人虽然不对付已久,但这还是头一次正面动手。
薛大贵心里原本就窝着一股火,熊亚庆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薛大贵整个人“腾”的就燃烧起来,一把薅住熊亚庆的衣领。
“你算个什么东西,没了你爸你什么都不是,还敢这么嚣张?”
“你明明就是敌特,你别以为你偷偷干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可全都看见了!”
熊亚庆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你看见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熊亚庆心里倒是也有点谱。
薛大贵这样的人,要是手里真的有他什么把柄,只怕等不到今天早就发作了。
他之前充其量也就是怀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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