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来到林潇潇面前，站定不动。
林潇潇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她漫不经心地对江杜成开口道：“自戕了吧！”
“是。”
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江杜成毫无反抗之意，对着自己天灵盖狠狠地拍了下去，当场气绝身亡。
林潇潇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江玄羽此时还在状况之外，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喃喃自语道：“……潇潇，他们都没了？”
林潇潇转过身来，缓缓开口道：“嗯，都没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怎么？害怕了？”
江玄羽缓缓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让潇潇为我担忧，我很罪过……”
听到这话，林潇潇双眉一挑，心中微微一动。
她看着江玄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好奇。
江玄羽继续说道：“潇潇你本不是弑杀之人，而眼下如此斩草除根，无非是因为我罢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挚，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感激。
林潇潇眼眸微动，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怎么说？”
江玄羽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认真地开口道：“潇潇，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潇潇，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林潇潇没有说话，静静地看向江玄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玄羽接着说道：“而且，是那种走了之后再也无法回来的那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
林潇潇依旧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愈发深邃起来。
江玄羽盯着林潇潇，轻轻地开口道：“潇潇，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吧……”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林潇潇眼眸微缩，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江玄羽竟然能够猜到这一点。
林潇潇沉默片刻后，轻声问道：“你看出来了？”
江玄羽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潇潇，你说的九转还魂丹，我从未听说过……”
林潇潇有些意外，追问道：“就凭这个？”
江玄羽艰难地开口道：“这丹药的名字是我无意间想到的……”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难以置信。
林潇潇一愣，她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一重原因。
所以……
江玄羽就是丹圣！？
丹圣就是江玄羽！？
所以……
四千年后，她所知道的那个——
已经陨落多年的丹圣，其实就是眼前之人！？
想到这里，林潇潇突然感觉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涩之感涌上心头。
如果这是真的话，她现在已经杀光了所有江玄羽的后患。
那他到底因何而死？
一个练出九转还魂丹的绝世丹修天才，寿元不可能才两千来岁。
所以……
玄羽，两千年后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林潇潇思绪百转之时，江玄羽突然开口道：“潇潇，你来自什么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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