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办得到或者知道的事,被玉凝香控制住的人是不会拒绝的。
“好。”花洛洛同意道。
妊回不再浪费时间,抛出印章门后,抱着婼里牺就快步走了进去。
不曾想,当他从印章门再走出来时,眼前的景象和先前一般无二。同样的火堆,同样昏迷着的女娲,同样在于儿台的顶楼!
‘怎么回事?又回到于儿台了?’妊回睫毛翕动。
一种说不出的第六感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不太确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想了想,妊回又对婼里牺说道:“刚才你是不是没太专注想着女希啊?我们再试一次。这一次,除了女希,你不要想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好吗?”
“好。”花洛洛仍旧给出同样的回答。
妊回咬咬牙,再次对印章门施展神力,随后又步入了门内。
走出印章门,这一次,妊回没了头一次的疑惑,反而带着灵光一现后的震惊,他咬了咬嘴唇,试探地问道:“女希,在于儿台?”
“是的。”
轰~妊回感觉自己的大脑都不够用了。自他成年后,从来没有过这样无从下手的时候。
婼里牺今晚给他的每一个回答都刚好卡在了他的盲区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蠢,蠢到完全不能理解婼里牺先前的回答。
分明,雌性每一句回答都那么简洁明了,除了一上来的那3个问题她没有作答外,其余的问题,雌性几乎算得上是‘知无不言’。
可是就这样了,他还是觉得哪里想不通。不仅对婼里牺的回答想不通,对眼前的这一幕也想不通。
“你刚才真的只想到女希这一个人吗?”妊回再次确认道。
“是的。”
妊回的心脏怦怦地直跳,他觉得自己似乎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但又可能差得有十万八千里远。
将婼里牺抱回了原位,小心地放到地上,妊回蹲在婼里牺面前,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儿。
他先前问过婼里牺,女娲是不是女希?婼里牺的那句‘不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刚才,他又问婼里牺,女希是不是在于儿台内?婼里牺的‘是’答得同样不拖泥带水。
可是,于儿台里现在只可能有3个人。女娲、妊回,和婼里牺。
于是,妊回带着激动地心情,问:“你是女希吗?”
“是。”
扑通~妊回被婼里牺的这个回答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终于明白一开始婼里牺为什么会对他的问题不作答了!
那时,他问的是‘你是女希还是女娲?’。
如果婼里牺回答‘是’,就代表她既是女希也是女娲。可她确实不是女娲,但她又刚好正是女希,所以她无法简单地回答‘是’或者‘不是’,这才不答的!
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想,妊回紧接着又问道:“你是婼洛花吗?”
“是。”
妊回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惊喜,激动地摩拳擦掌。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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