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之家的成员遍布提瓦特各个角落，是愚人众重要的情报组织。
只要他们想，就没有壁炉之家获取不到的情报。
但是偏偏水神和雷神之间的关系。
壁炉之家没有半点消息。
谁能想到，芙卡洛斯和巴尔泽布，水神和雷神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神明。
之前竟然认识。
如果不是眼下‘芙宁娜’亲口说出，仆人恐怕都不知道两个相隔万里国家，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林茂面带微笑。
他并没有说谎，芙宁娜确实和雷电影认识并且关系还不错。
毕竟两人是为数不多，群里的提瓦特成员，并且身份还都是神明。
所以林茂这样说完全没问题。
听着两人对话的芙宁娜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沉吟片刻，仆人开口道：“芙宁娜女士这样说，是知道散兵消失之后去了哪里？”
“自然。”
没有弯弯绕绕的暗示，林茂直接颔首应下，表示自己知道散兵目前在什么地方。
并且直接提出。
“稻妻上面发生的事情总要有人负责，要么你们愚人众全体为此负责，要么……”
后半句林茂并没有选择说出，但是仆人却知道他的意思。
要么愚人众为此负责，要么退出一个人，让那个人来负责稻妻上发生的事情。
这是一部分势力组织最常用的办法。
常用就代表好用。
仆人心念一动，端起面前茶杯优雅品尝，煞有其事道：
“愚人众执行官散兵，于不久前背叛愚人众，在稻妻犯下重罪并在之后潜逃，愚人众全体上下正在寻找对方的踪迹。”
“既然芙宁娜女士知道对方的所在地，还望能告知给我们，也好让我们愚人众这个叛徒绳之以法，给因为散兵遭到损失的稻妻一个交代。”
原先散兵失踪，稻妻方面愚人众势力遭到重创，至冬国内部还以为是稻妻那边发生意外了。
准备安排人去和稻妻接触，看看稻妻方面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
造成他们一个执行官消失。
结果现在从‘芙宁娜’开口这得知。
散兵已经得到了雷神的神之心。
那么这个失踪就不是被迫失踪了。
而是对方主动为之。
既然是主动的，并且还是在取得神之心之后，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仆人相信，自己如果将这件事情上报上去，愚人众内部肯定会出现很多声讨散兵的声音。
一是因为他做的事情。
已经有了背叛愚人众，背叛至冬国的痕迹。
二是因为散兵这号愚人众，本身在愚人众内部就是人憎狗嫌人物。
仆人望向‘芙宁娜’，她很想知道，散兵离开稻妻之后究竟躲到了什么地方，竟然连壁炉之家都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
仆人离开，芙宁娜总算开口，说出自己这段时间的第一句话。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如果参与须弥造神的只有散兵一个人，芙宁娜相信这件事可能跟愚人众没关系。
只是散兵这个执行官的一人所为。
但是参与进去的，可不止散兵这个执行官一人。
还有拥有媲美神明力量的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
第二席。
在愚人众的地位之高不敢想象。
他几乎可以代表愚人众了。
他都参与进去须弥的造神行动，芙宁娜不相信这件事是散兵一个人的主意。
“她真不知道。”
这是林茂观察仆人，得出了这样一个结果，心道：“起码现在不知道。”
“愚人众内部也很复杂，别看都是愚人众，但是不同执行官各自代表不同的派系，每个人的行事风格也不一样。”
“就比如刚刚离开的仆人，你看她跟之前见过的女士和散兵一样吗？”
“还真是。”
芙宁娜想起女士和散兵，跟这俩人相比，仆人的态度简直好到离谱。
“愚人众肯定参与进去了，只是愚人众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其中一部分人不知道罢了。”
恰好心思放在枫丹的仆人不清楚这件事。
博士在级别比她要高，造神实验肯定是保密的，仆人不清楚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现在太弱了，我高低在对方身上做个标记，用识之律者的力量让她查不到这件事，去须弥和博士还有散兵对上。”
听见林茂又暗戳戳的说自己弱。
芙宁娜再次翻白眼，“我这么弱还真对不起你啊！”
“知道就好，不用重复说。”
【叮！委托完成！】
系统声音传来，芙宁娜发现自己视角回归，知晓林茂离开了，打开聊天群原路返回。
另一边。
仆人返回枫丹的据点，从壁炉之家的情报中调出须弥的情报。
入眼就被上面的一个标注出来的名字吸引。
“第二席也在须弥？”
仆人眼神思索，感觉这件事似乎有些不简单，散兵在去的神之心后没有如期返回至冬国很有可能跟博士有关系。
要论散兵在愚人众和谁走的最近，那当属前须弥教令院学者的博士了。
当初散兵加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
似乎就是他的手笔。
那么指使散兵做出这些事情，博士也完全可以做到。
“所以这件事跟博士有关？”仆人当即意识到，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在女王的默许之下。
“这下难办了。”
‘芙宁娜’的态度摆明了，她什么时候把散兵解决了，什么时候再去找她谈论神之心。
现在这件事是在女王的默许之下进行。
那么散兵就不算背叛。
这让她取得水神的神之心陷入了绝地。
她总不能为了取得神之心，没有理由的对自己的同僚动手吧？
就算散兵那个家伙再讨人厌，也不是仆人对自己同僚动手的理由。
找其他人去把散兵做掉？
仆人脑海里蹦出这个念头，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房间来回踱步。
身为枫丹人的她并不想对芙宁娜动手，直接强抢神之心，那样会造成非常大的外交事故。
毕竟芙宁娜可不像温迪。
身为神明，在自己的国度没有多少子民认识，被愚人众袭击了也只会当成是普通人惹到了愚人众。
虽然会遭到谴责，但是不会引起外交事故。
但是芙宁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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