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萍和陈方谨下值,一同回家,碰见了从宫内出来的谢葵。
谢萍想起今日听到的事情,和陈方谨悄声两句,就去了谢葵的马车。
自从成婚后,谢萍就被阿蒖安排了差事,和陈方谨做事的地方不远,每日都一起上下值。就算人前不见多亲近,可谁都能看出来二人过得应该是不错。
“姑姑知道这事。”谢葵知道大姐找她的原因,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谢萍不再担心了。
“那事是他们做的?”她问。
谢葵点了点头。
一向好脾气的谢萍冷笑了一声:“求仁得仁。”
“以后要出去,多带些人,他们恐怕不会甘心。”谢萍有些担心。
“放心吧,大姐,他们奈何不了我的。”谢葵抱着谢萍蹭了蹭,“真羡慕大姐,如今不用去太学宫了。”
“难道成婚就可以不去太学宫了吗?”
谢萍点了下谢葵的眉心:“你可别想这么美好的事了,我可是通过考核,算是学成了,才从太学宫出来的。”
“你要是能通过考核,也能立马就从太学宫出来,不必再去上学了。”
以谢萍的学识,早就能考过了。
原先不过是年纪小,不着急,也喜欢和妹妹们一起。
现在成婚了,有了自己的府邸,也该从太学宫出来了。傲国地宫出现后,可是有不少她感兴趣的事情做,做出这个决定几乎没有犹豫。
妹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她们不可能永远都腻歪在一块儿的。
过后休沐日,谢诺还是和她结交的几个朋友在一起,不免谈到了康郡王父子被废的消息。
“谢潘这下是得瑟不起来了,从前总是喜欢找我麻烦,每次都是二姐帮我找回场子。”谢诺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现在遭报应了吧,居然还要咬着我二姐不放。”
谢诺当然知道,这就是谢葵干的。
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和这些朋友在一起,她还是没有大大咧咧说出来。
近来和这几个朋友在一块儿,让她学到了许多,再加上从前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的,隔墙有耳。万一她在外面说点什么,真的那么巧合被听到了,就不怎么妙了。
其实很多人都猜测,这件事与她二姐有点关系,可没证据,谁也没办法。同时有这些猜测的人,也都觉得二姐遭遇刺杀和康郡王府脱不了干系,只能说这是报应了。
云青澜几人,看到谢诺没有直言事情与谢葵有关系,都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他们很有默契地引导着谢诺,但不能让她察觉到什么,同时还可以借此与谢诺越来越亲近。
从这些事件来看,这种做法很有效果,谢诺在他们面前越来越自在。
而他们对谢诺的表现,会让她感觉到,她在他们的心中很特殊,可以违背原则。在谢诺的事情上,他们永远会“打破惯例”。
还有一个人现在有些心有余悸,那便是先前被谢葵表现有些吓到的纪子行。
得知康郡王父子的遭遇,他只感到庆幸,没想到谢葵如此悍妇,实在可怕。
他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谢葵,不放弃也不行,这样的人拿捏不到,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削人脑袋居然那般轻松。
他还是沉寂些年,到时候再从谢诺那里下手,目前年龄还是太小,以及现在也不是入场时机。
只是……经过他的观察,谢诺身边有好几个出色的男子。直觉告诉他,这些男子可没表现上那么单纯。
但他不担心,只有一个出众的男子在谢诺身边,他真的会担心下。数量多了,反而不用担心,他们自己都会唱很长时间的戏,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结果。
康郡王父子的事情,暂时落下帷幕。
京城又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忙碌自己的事情。
阿蒖这里,则是时常收到各地的好消息,心情十分愉快。
部分粮食的收成结果,更令人欢喜,满朝官员不管是不是和阿蒖对着干的,陆续得知这些好的结果,都不由感到几分喜悦。毕竟粮食收成大涨,口感也变得好,谁不喜欢?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回文岭山祭祖的周氏大部队,也在赶回来的路上。
比他们先到的是康郡王安排出去的人。
康郡王得知真的从周氏那边求得了良药,先让大夫验了药,确定没问题,父子俩赶紧用了药,等待着奇效的发生。
然而直到周氏大部队返京,两父子都没有好转。
得知周氏的人回来,康郡王连忙安排人上门拜访,说了用药的情况。
原本以为康郡王府的人是来感谢,没想到是这般结果,看起来运筹帷幄的周汉义也有些不解和吃惊。
要知道那可是老祖宗赐下的药,绝对不差,治疗经脉损毁这样的症状,绝对没问题。老祖宗的本事他们已经见过了,绝对不可能有差错。
就算不能完全根治,怎么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
“许是伤势太严重了,闻神医到底没有亲自检查伤势,不知道具体,没有作用这种概率是有的。”周汉义道,“那老夫再安排人去寻一寻闻神医,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遇见,你们郡王应该知晓,闻神医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但愿他还在吧。”
这康郡王可是和谢蒖极为不对付的,要是能帮他一把,等谢蒖没了,对方肯定干点什么事情,将这水搅得更浑。
不过,康郡王恢复不恢复,对周汉义来说没那么重要,所以他话没说死。
但药没能将康郡王父子治好的事情,怎么都要和老祖宗汇报一下,还要不要帮康郡王父子,还是要看老祖宗的意思。
好在这次回去祭祖,老祖宗给了他一样宝物,万里之外都能借助这样宝物与老祖宗对话,不用再安排人跑上跑下了。
安排人送走了康郡王府的人,周汉义便回了屋子,拿出贴身藏着的宝物,竟是一块看起来古朴又有些平平无奇的玉牌。
面带虔诚地摆放在桌上。
只见他在玉牌上滴了一滴血,顿时一阵光芒闪过,里面传出一道飘渺的声音:“何事?”
“老祖宗,上次你赐下的药,没能将康郡王父子的伤治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药不对症,还是他们的伤太严重了?”周汉义满脸恭敬对着玉牌,脸上都是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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