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个问题一个价’”?
萧璟熠不解。
“回王爷,就比如,我们要跟他们买东委国的消息……
咱们需要知道东委国的什么人已经到了璟月京城?
这就是一条;
东委国的人藏身在京城何处?
这又是一条儿;
他们这次来璟月一共带了多少人?
这就是第三条;
先行潜入我璟月的有多少人?
这又是一条;
诸如此类。
每一个问题都算一条消息。
想打听清楚一件事,没有几万两,十几万两是问不明白的!
还有就是,凡是进晓风酒楼饮酒用餐的,晓风酒楼与其他酒楼无异;
若是要找‘风晓’买消息的,需先到柜台铺上五千两银子,至于要买的消息,随后再说!
若是‘风晓’答应卖消息,就会告诉买消息的人几时能得到想得到的消息!”
说到这儿,蒋方停了一停,看向萧璟熠,“王爷,次辅府被抄,咱们存放在次辅府密室里的那一部分金银财物……肯定是被御林军抄走了!
短时间内,关于银两支出……还是得精打细算才行!”
提到次辅府被抄,萧璟熠就是一阵头疼。
不光头疼,更主要的是肉疼!
在次辅府的密室里,可是存放了几十万两的金银财物,那是自己争夺帝位的一部分本钱!
如今,一下就没了,反而是进了自家叔皇的国库,撑鼓了洪德帝的腰包!
不能想,想到就心肝肺全都疼!
欲哭无泪啊!
萧璟熠咬牙,“可是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
尽可能的把我们想问的问题进行精简。
我们不能总是处于被动地位。
总之,本王一定要在皇上千秋宫宴之前见到东委国的那位皇太子!”
“是,王爷,属下尽力去办!”
蒋方有些无奈地应道。
“还是查不出晓风酒楼背后的东家是什么人吗?”
萧璟熠突然问道。
“回王爷,查不出!
只知道‘风晓’的背景是江湖,具体是谁……没有人知道;
更没有人见过’风晓’背后东家的真面目!
只知道‘风晓’背后的东家势力庞大且诡异,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都不敢动他。
鉴于他在京城所占据的地理位置,以及他日进斗金的敛财能力,从‘风晓’崛起的这几年里又岂能无人眼馋觊觎?
但,胆敢觊觎的,下场都很惨!
而晓风酒楼却是依然屹立不倒。
以至于后来,再没有人敢打晓风酒楼的主意;
就是去买消息的人,也都是乖乖地捧着银子找上门去,那还要看晓风酒楼愿不愿意卖消息!”
“是吗?
这么厉害的人物,有没有可能为本王所用呢?
若是能为本王所用,对本王的大业岂不是巨大的助力!”
萧璟熠显然对’风晓’背后的东家起了兴趣。
蒋方听了萧璟熠的话,只抬起眼皮看了萧璟熠一眼,没说话,眼皮又垂了下去。
蒋方心道:王爷,您想得太美了!
‘风晓’若是那么容易归属于谁,那’风晓’也就不再是’风晓’了!
“你怎么不说话?”
萧璟熠见蒋方没有搭言,便抬头看向他,疑惑地问道。
“王爷,这样的主意还是不要打了!
‘风晓’的原则是不为任何势力量所利用!
咱们能做的,就是需要消息时拿银子去买,还要祈祷好运,正巧,’风晓’愿意卖消息!”
萧璟熠听了,不免遗憾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好吧,那就花银子,买消息!
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是,王爷!
属下这就去办!”
蒋方站起身,行了一礼,转身出了书房。
书房中只剩下萧璟熠一人。
静坐了好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默默地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长贵跟上来,也被萧璟熠阻止了。
“不用跟着本王,本王自己去走走。”
“是,王爷!”
长贵停住脚步,看着萧璟熠走出了书房的院子。
连长贵都不禁暗叹,最近这熠王府可说是遭遇了多事之秋!
别的不说,就是后宅都不似以往。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先是水侧妃遭王爷呵斥,狼狈而逃;
再就是正妃张妙影被休;
紧跟着,那个将自己锁在佛堂小院中的华侧妃,也被她的父亲华侍郎求了皇上恩典,为女儿华茵茵除了皇家玉牒记名,直接将她接回家去了;
就在刚刚,于氏与秦氏两位姨娘想趁机与王爷来个偶遇,结果也弄巧成拙,被王爷打发去了太妃那里!
去太妃那里,还不如关在自己院中禁足呢!
呆在那位性情诡异暴戾的太妃跟前,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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