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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合乎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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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呀”了一声,身子往后缩去,却哪里挣得脱?只见杨炯一手托着她足跟,另一手已利落地褪去了她右脚的绣鞋。

那绣鞋是黄软缎面,鞋面绣着两三枝白杏,原是李淽最心爱的一双。此刻被杨炯随手丢在一旁,滚了两滚,停在青砖地上,鞋面映着灯光,幽幽地泛着柔光。

鞋既褪去,罗袜便露了出来。乃是上好的冰蚕丝所织,薄如蝉翼,隐隐透出里头玉足的轮廓。

杨炯也不停手,指尖拈着袜口轻轻一扯,那罗袜便如流水般滑落。

一只玉足全然展现在眼前。

但见那足生得莹白似玉琢,丰腴合度,不肥不瘦,恰到好处。足背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隐隐可见青脉如缕,蜿蜒其间,更添几分鲜活气。

足弓弯弯如新月,弧度天成,妙不可言。十趾匀圆如珍珠,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似初绽的杏花瓣尖上那一点嫣红。

最难得是那份雍容气度,虽是一足,却似蕴着山河气韵,造化在心。不似寻常女子纤足那般刻意求瘦,反是浑然天成,丰润中透着贵气,娴雅里藏着灵动。

真真是“新荷脱瓣月生芽,玉钩巧叠满面花!”

杨炯看得怔住了,握着那足竟忘了言语。

李淽被他这般盯着看,早羞得满面飞红。她虽与杨炯情意深重,平日也有些亲昵举动,可这般被褪了鞋袜,将玉足全然展露在他眼前细细端详,却也令人心慌面羞。

“坏人!”李淽啐了一声,足尖轻轻点在他胸膛上,力道不重,却带着几分娇嗔,“看够了不曾?这般无礼!”

杨炯被她这一点,方才回过神来,却不肯松手,反将那玉足握得更紧些,笑道:“这才是我的卿卿!雍容大雅,造化在心!”

话音未落,李淽足尖用力一蹬,趁他松劲的当儿,猛地抽回脚去,也不穿鞋袜,赤足点地,转身便往屏风后跑。那月白裙裾飞扬起来,露出纤巧的足踝,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你跑什么?”杨炯起身便追,眼中笑意愈深。

李淽回头瞥他一眼,眸中波光流转,似嗔似喜:“不跑等着被你欺负么?”

说着已闪身躲到那十二扇素纱屏风后。

这屏风极大,绣着远山淡月,意境空灵。

李淽身影在屏风后若隐若现,宛若画中仙子。

夜风自湖面吹来,透过长窗,将殿中素色纱幔吹得飘飘荡荡,也将屏风上的素纱拂得微微颤动,她的人影便在这纱影里时隐时现,更添几分朦胧之美。

杨炯追到屏风前,却不见她踪影,正待绕过去寻,忽听左侧传来一声轻笑。

转头看去,只见李淽从另一侧探出半个身子,朝他做了个鬼脸,复又缩了回去。

“卿卿这是要与我玩捉迷藏?”杨炯笑着,却不急着追,反而慢悠悠在殿中踱步,“也好,今夜月色正好,你我便玩上一玩。”

说罢,他忽地扬声吟道:“夜色缠衣香绕身,寻卿漫逐月边人!”

屏风后静了一瞬,随即传来李淽清凌凌的娇笑:“星垂帘外藏轻影,不与檀郎易半分。”

杨炯听了,笑意更甚,突然转到一旁堵截,却听后面惊叫一声,噔噔噔又跑到了另一边。

杨炯无奈,叹道:“遍觅芳踪无觅处,可知相思绕寸肠。”

“偏教君心多挂念,轻身躲在月中央!”李淽哈哈哈大笑,促狭可爱之意尽显。

杨炯没想到李淽还有如此活泼动人的一面,当即便话锋一转,悠悠道:“我记得某人在蛋糕坊,可是信誓旦旦说,这辈子都要与我坦诚相待,绝无隐瞒的。今日倒好,连个周室皇裔的身份都藏了这些年……”

他话未说完,李淽已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咬着唇瞪他:“你、你倒会翻旧账!”

此时她立在纱幔之间,赤足踏在冰凉青砖上,月白裙摆委地,外罩的素纱长衣被风拂起,飘飘若仙。鬓边那朵玉簪花不知何时松了,将坠未坠,衬得她面容愈发清丽绝俗。

杨炯看得心热,面上却故作认真:“我哪里翻旧账了?不过是实话实说。卿卿瞒我这许多,我心里好生难过。”

说着,竟真的垂下眼去,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李淽明知他是装的,可看他这般神情,心里还是一软,跺脚道:“你、你少来这套!我……我这不是都与你说了么?”

“光说可不够。”杨炯抬眼,眸中闪过狡黠的光,“得有些补偿才是。”

“什么补偿?”李淽警觉地退后半步。

杨炯却不答,只含笑看着她。

忽然,他身形一动,却不是朝李淽去,反而转向东首那张紫檀木贵妃榻。只见他伸手从榻上玉色冰簟下摸出个物事来,竟是李淽方才被褪下的另一只绣鞋。

原来他早留意到,李淽方才跑开时,只褪了一只鞋,另一只还穿在脚上。此刻见她赤足立在殿中,那只穿鞋的足便格外显眼。

“你做什么?”李淽见他拿着自己的鞋,心中似有所感。

杨炯晃了晃手中的绣鞋,笑道:“古人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卿卿既赠我一只鞋,我自然要还礼。”

说着,竟朝她走来。

李淽转身要跑,可一只脚有鞋,一只脚无鞋,跑起来踉踉跄跄,没两步便被杨炯从后追上。他一手环住她腰肢,另一手已握住她左脚脚踝。

“干嘛~~!”李淽挣扎着,可哪里挣得脱?

只见杨炯利落地褪去她左脚的鞋袜,又将方才那只绣鞋并排放在地上,这才松开她,退后两步,抚掌笑道:“这下齐整了。”

李淽低头看去,但见自己双足赤裸,并立青砖之上,十趾因羞赧微微蜷起,当真是一丝遮掩也无了。她又羞又气,抬脚便要踢他,却被杨炯侧身躲过。

“坏人!冤家!”李淽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杨炯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爱极,面上却仍做正经状:“我这是为你好。赤足踏地,接地气!”说着,还摇头晃脑补充道,“我们那儿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卿卿如今光着脚,可是什么也不怕了。”

李淽听他说些怪话,虽不懂“我们那儿”是哪儿,可也知他是在逗自己,当下又跺了跺脚,这回是真有些恼了,转身便往殿外跑去。

她身形轻盈,赤足踏在青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杨炯哪里肯放?当下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重重纱幔。

夜风愈大,吹得纱幔飞舞如浪,李淽的身影便在这纱浪中穿梭,时而隐没,时而显现,恍若凌波仙子,踏浪而行。

“卿卿慢些!”杨炯在后头唤道,“小心地上凉!”

李淽回头,见他还追,索性提起裙摆,跑得更快些,口中却笑道:“你追得上便追,追不上……今夜便让你独守空殿!”

这话说得俏皮,却更激得杨炯心痒。

他眼珠一转,忽地停住脚步,高声叹道:“罢了罢了,不追了。我原想着,明日便要南下江南,此去不知何时能归,今夜想与卿卿好生说说话。

既然卿卿不愿,那便算了。”

此言一出,前头李淽的脚步果然慢了下来。她转过身,立在纱幔之间,愣愣地望着杨炯,眼中神色复杂,有嗔,有恼,更多的却是化不开的情意。

“你……你明日真要走了?”李淽声音低了下去。

杨炯点头,缓缓朝她走去:“三日后启程!江南叛乱,盐政积弊,这一去,少则半年,多则……怕是要一载方能回京。”

他说得平淡,可李淽听在耳中,心里却是一酸。

李淽自幼长在深宫,看似尊荣,实则如笼中鸟,难得自在。好不容易遇见杨炯,得他真心相待,两人历经生死,情意早已深入骨髓。

如今他要远行,且归期未定,叫她如何舍得?

这般想着,脚下便似生了根,再也挪不动步。

杨炯走到她面前,见她眼圈微红,心中也是一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傻卿卿,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李淽将脸埋在他胸前,闷闷道:“江南莺莺燕燕那么多,你这一去,怕是要乐不思家了。”

“胡说。”杨炯抬起她下巴,凝视她双眼,“天下莺燕再多,也不及我怀中这一只。”

说着,又凑近些,在她耳边轻声道,“再说了,我家卿卿可是会‘惊鸿舞’的,那些庸脂俗粉,岂能比得上?”

他这话原是想逗她笑,可李淽听了,却想起方才那假李淽跳的舞,心中一阵膈应,推开他嗔道:“你还说!那舞……那舞我才不会跳!”

“我知道。”杨炯笑着重新将她搂紧,“我的卿卿,只会做自己,绝不会学那些媚俗之态。”

李淽这才展颜,却又想起什么,抬头看他:“你方才说,要看脚辨真伪,可是真的?我的脚……当真与旁人不同?”

杨炯正色道:“自然是真的。”

这般说着,杨炯松开她,退后半步,目光落在她双足上,缓缓道:“卿卿这双足,丰腴合度,雍容大雅,天下独有。方才那女子虽模仿你的容貌,可那双足,纤瘦有余,丰润不足,足尖过锐,少了浑然天成的气韵。我一眼便知是假。”

他说得认真,李淽听得心中甜蜜,可被他这般盯着脚看,又羞得不行,忙将脚往裙摆里缩了缩,嗔道:“哪有你这般盯着人脚看的?失礼!”

“我看我妻子的脚,有何失礼?合乎周礼才对!”杨炯理直气壮,忽地俯身,竟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李淽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环住他脖颈:“你乱说什么,周礼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说有就有!”杨炯抱着她往水榭方向走去,声音里带着笑意,“今夜良辰美景,岂能辜负?”

水榭临湖而建,三面环水,只以一道九曲回廊与主殿相连。

此时月上中天,清辉洒落湖面,波光粼粼如碎银。水榭中设着一张美人靠,铺着软垫,正对湖心。

杨炯将李淽安放在美人靠上,自己则俯身逼近,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怀中。

两人面庞相距不过寸许,呼吸可闻。

李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杂着男子特有的气息,熏得她心头乱跳。她往后缩了缩,背脊抵上冰冷的栏杆,再无退路。

“我……我困了……”李淽偏过头,不敢看他眼睛,“你……你让我回去歇息吧。”

杨炯却不退,反而更近些,鼻尖几乎碰上她的:“方才不是还跑得挺欢?现在知道困了?”

李淽咬着下唇,不吭声。

杨炯低笑一声,在她耳边道:“哼!现在你怕了?不想生儿子了?”

这话说得直白,李淽脸“轰”地一下全红了。她性子虽温热纯真,可并非不懂人事。

这些年来,她与杨炯情意日深,心中早将他视为托付终身之人。她也曾幻想过,日后与他成婚,生几个孩子,一家和睦,过安稳日子。

可想归想,真到了这般情境,她却又羞又怕,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炯见她眼睫轻颤,面上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知她是害羞了,心中更觉可爱。

当即,杨炯不再逼她,反而直起身,在她身侧坐下,望着湖面月色,轻叹道:“罢了,你若真不愿,我也不强求。只是……”

他顿了顿,侧目看她:“我这一去,归期未定。江南水乡,最是养人,听说那边女子温柔似水,善解人意。若我在那边遇见可心的,纳个侧妃什么的,卿卿可别怪我。”

这话原是故意逗她,可李淽听了,心里却是一紧。

她抬眼看杨炯,见他面上虽带笑,眼神却认真,不似说假话。再想他方才说的“明日便要南下”,心中顿时乱了。

李淽这辈子,不慕权力,不求富贵,只想寻个知心人,生几个孩子,过安稳日子。杨炯便是她认定的那个人。若真如他所说,这一去经年,他在江南纳了侧妃,那……

李淽不敢往下想,只觉心口堵得慌,眼圈又红了。

杨炯见她这般,知玩笑开过了,忙道:“我胡说呢,你别当真。”

可李淽却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她低下头,声如蚊蚋:“我……我刚……刚跑来的!没……”

后面几个字说得极轻,杨炯没听清,侧耳问道:“啊?你说什么?”

李淽羞得不行,秀颊绯红,抬手用力拍了他一下:“你故意的!”

杨炯握住她手,笑道:“我真没听清,卿卿再说一遍?”

李淽挣了挣,没挣脱,索性豁出去了,闭着眼道:“我说……我方才跑了一身汗,还没……没沐浴!”

说完,只觉脸上烫得能煎鸡蛋,再不敢看他。

杨炯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有何难?”杨炯松开她手,起身道,“这芷岚宫临湖而建,广泽湖的水最是清澈,今夜月色又好,正适合……”

他话未说完,李淽已明白他的意思,惊得睁大眼:“你、你是说……”

“湖中沐浴,岂不风雅?”杨炯挑眉,眼中闪着促狭的光,“古人云‘浴乎沂,风乎舞雩’,咱们虽不能像古人那般洒脱,可在这月下湖边涤足濯缨,总是可以的。”

说罢,不待李淽反应,他已拉着她起身,往水榭边的石阶走去。

这石阶直通湖面,原是供宫人泛舟所用。

此时夜深人静,湖面只有月光荡漾,四下里唯有风声水声,再无旁人。

李淽被他拉到石阶边,看着眼前粼粼湖水,心中既羞又慌。她虽常来芷岚宫,可从未在湖中沐浴过,更何况是这般夜深人静之时。

“我……我自己来……”她声若蚊蚋,想抽回手。

杨炯却已蹲下身,握住她一只脚踝,轻声道:“卿卿方才跑了一路,足上沾了尘,我帮你洗洗。”

说着,竟真将她一只玉足浸入湖水中。

时值盛夏,湖水尚带凉意。

李淽足尖触水,轻轻一颤,下意识要缩回,却被杨炯握紧了。

杨炯将她的足浸在水中,以手撩水,轻轻洗涤。湖水清澈,月光下可见她足背肌肤莹白如玉,十趾匀圆如珠,在水中微微蜷起,更添娇怯之态。

“别……痒……”李淽咬着唇,声音发颤。

杨炯抬眼看她,见她双颊绯红,眼波如水,长发被风吹乱,几缕贴在颊边,更显楚楚动人。

他心中爱极,却强自按捺,只笑道:“忍一忍,马上就好。”

说着,又将李淽另一只足也浸入水中,同样细细洗涤。

李淽坐在石阶上,双足浸在湖中,任由杨炯摆弄。

夜风拂面,带来湖水的清凉气息,也吹散了她心头的羞怯。李淽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悄悄将足趾舒展开,感受水流滑过肌肤的微痒。

月光洒在李淽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辉。她蜷膝而坐,月白裙摆铺散在石阶上,如盛开的杏花一般娇艳无双。

长发披散,几缕垂落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此刻的她,褪去了公主的尊贵,洗尽了尘世的纷扰,只剩最本真的纯净与美好,恍若月下仙子,误入凡尘。

杨炯看得心热,哪里还等得及?他忽然站起身,一把将李淽抱起,转身便往殿内走去。

李淽惊呼一声,双臂环住他脖颈,双足还在滴水,在青砖路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她踢踏着脚丫,未干的水滴飞溅开来,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你、你放我下来!”李淽羞恼大喊。

杨炯却不理,径直将她抱回殿中,安放在那张紫檀木贵妃榻上。

李淽一沾榻,便往里缩去,扯过榻上鹅黄软枕,蒙在自己脸上,装成了鸵鸟。

杨炯见她这般,不由失笑:“卿卿这是做什么?害羞了?”

李淽死死抱着枕头,闷声闷气道:“你、你出去!我要睡觉!”

“睡觉?”杨挑眉,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方才在湖边,是谁答应我的?”

李淽浑身一僵,想起自己方才那声蚊蚋般的“没沐浴”,脸上更烫,将枕头抱得更紧:“我、我什么都没答应!”

“哦?”杨炯拉长声音,指尖轻轻划过她裸露的足踝,“那这双足,我可是洗得干干净净了。卿卿若是不认账,那我岂不是白忙一场?”

杨炯知她害羞,也不急着逼她,反而慢条斯理地褪去自己的外袍,只着中衣,在她身侧躺下。

“卿卿可知,”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在我们那儿,男女之间若两情相悦,会有许多……有趣的游戏。”

李淽虽蒙着脸,可耳朵却竖了起来。

杨炯继续道:“譬如,有一种游戏叫‘足弈’。男女各伸一足,以足趾相抵,如弈棋般进退攻守。胜者可向败者提一个要求,败者不得拒绝。”

李淽听了,心中好奇,忍不住从枕头下露出一只眼:“足……足弈?怎么个弈法?”

杨炯见她上钩,心中暗笑,面上却正色道:“很简单,你我各伸一足,以足心相贴。谁先缩回,谁便输了。”

“这有何难?”李淽本性纯真,又有些好胜心,当下便忘了害羞,从枕头下探出头来,“来便来!”

说着,她当真伸出一只玉足,看向杨炯。

杨炯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也伸出一足,与她的足心相贴。两人足底相接,一个温热,一个微凉,触感奇异。

“开始。”杨炯宣布。

李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的足。

初时还不觉什么,可渐渐地,她感到杨炯足心传来阵阵热意,那热度顺着她的足心直往上窜,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李淽足心最是怕痒,被他这般撩拨,哪里忍得住?不过片刻,便“扑哧”笑出声来,足也下意识缩了缩。

“你、你耍赖!”她红着脸嗔道。

杨炯却一本正经:“游戏规则里可没说不能动。”

李淽痒得不行,终于忍不住,猛地将足缩回,整个人蜷成一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人!”

杨炯含笑看她:“那卿卿是认输了?”

李淽抿着唇不肯答话,耳尖却悄悄红了。

“输者要答应胜者一个要求。”杨炯凑近她耳畔,声音温润。

李淽别过脸去,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什么要求?不许再捉弄人……”

杨炯轻轻握住她的手,笑意温柔:“你我早晚是夫妻,有些事……提前熟悉可好?”说着便引着她的手轻触自己腰间玉带。

李淽指尖微颤,却没有抽回。

烛光在她眼中摇曳,映出几分迟疑,几分信赖。

杨炯带着她的手缓缓解开系带,外衫轻散,露出素白中衣。李淽慌忙闭眼,长睫如蝶翼轻颤。

“别怕。”杨炯温声安抚,掌心覆着她的手背,轻贴在自己胸前。

“你别欺负我!我……我会打人的!我超……超雄……”李淽声如蚊蚋。

杨炯低笑,声音满是温柔:“卿卿想停便停。”

李淽鼓起勇气睁开眼,却撞进他含笑的目光里,那里没有戏谑,只有春水般的澄澈。

这份坦然反而让李淽更羞了,倏地收回手,整个人埋进锦枕里:“不学了……你总欺负人。”

杨炯知她羞怯,便不再勉强,只从身后轻轻拥住她。

窗外花影斜斜映进来,落在她露出的玲珑足踝上。

“记得初春时,咱们在龙首原放风筝,那时候杏花开得繁茂……”杨炯忽然轻声念道,“胭脂褪尽留清韵,玉骨冰肌自有香。”

说话间,指尖若有若无拂过她的足背。

李淽身子轻颤,足趾微微蜷起:“痒……”

纱帐无风自动,烛芯“啪”地绽开一朵灯花。

李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忽然明白了什么,羞得连脚尖都泛起淡淡的粉。

月光漫过窗棂,满室清辉如练,映得两人身影朦朦胧胧,恍若置身杏花疏影里。

“你坏死了……”李淽声如蚊蚋,带着哭腔。

杨炯这才松手,却将她转过身来,搂进怀里。见她双眼紧闭,长睫轻颤,面上红潮未退,更添娇艳。

杨炯心中爱极,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一口,笑道:“现在可不那么紧张了?”

李淽睁开眼,捶打他胸膛:“你欺负人!坏蛋!大坏蛋!”

杨炯握住她手,放在唇边轻吻:“这还叫欺负呀!我若真拿出本事,你不得哭死!”

这般说着,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方才只是开胃小菜,正餐还在后头呢。”

李淽闻言,身子一僵,抬眼看他:“还、还有?!!”

“自然。”杨炯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卿卿难道没听说一句话?”

“什么话?”

“来而不往非礼呀!”

杨炯不再言语,只将李淽轻轻揽近。

李淽轻呼一声,羞得捂脸:“枝头杏蕊沾晨露……怎堪君顾……”

杨炯抬眼望她,眸中映着烛光摇曳:“玉蕊含香清自远,东风拂处最堪怜。”

言罢,复又垂首。

李淽顿觉一阵温软暖意漫上心头,似三月细雨浸润花枝。她咬住唇,指尖捻着裙角,那裙角已皱作一朵朵浅淡的流云。

陌生的悸动自心头漾开,如杏花在月夜里悄然舒展瓣蕊,每一缕颤抖都带着清甜的羞怯。

“莫教……莫教花影乱……”李淽细语如吟,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颤。

杨炯愈添温柔,细品春光。

李淽渐觉神思飘忽,往昔种种浮上心头。

初见时两人针锋相对,危难时他毅然相护,留下郑重承诺。春日并放纸鸢,夏日同走街巷,凡此种种,皆如跑马灯般在眼前浮现。

忽然间,她如见满树杏花在晨光中粲然绽放,玉瓣纷扬似雪。

李淽轻吟一声,身子如风中花枝般微倾,复又柔柔落回枕畔,青丝散作水墨烟云。

杨炯抬头,见她眼波潋滟似春水,腮边染着比杏花更娇的绯色,额间细汗如朝露晶莹。

心中爱意愈深,遂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今宵共醉花阴下,不问春风第几回。”

许久,李淽才缓过气来。

她睁开眼,见杨炯正含笑看着自己,顿时羞得不行,抬手捂住脸:“你、你坏死了!哪里学的这些……”

杨炯将她搂进怀里,笑道:“无师自通,只为卿卿。”

李淽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道:“你就会说好听的。”

“那我说点实在的。”杨炯抚着她长发,柔声道,“卿卿,等我从江南回来,便娶你过门。咱们生几个孩子,男孩像我,女孩像你。我带你们游遍大江南北,看尽人间美景。”

李淽听着,心中甜蜜,却故意嗔道:“谁要嫁你了?我还没答应呢。”

“不嫁我嫁谁?”杨炯挑眉,“这天下还有比我更懂你、更疼你的人?”

李淽抿唇一笑,却不答,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细声细气道:“那你……快去快回。我……我在京城等你。”

“自然。”杨炯握住她作乱的手,“不过在那之前,咱们还得把今夜的事办完。”

李淽一愣:“还有什么事?!!”

杨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闪着危险的光:“方才只是前戏,正事还没办呢。”

李淽这才明白他说的“正事”是什么,顿时慌了:“还、还要?”

“自然要。”杨炯低头吻她,“春宵一刻值千金,岂能虚度?”

这般说着,杨炯吻得温柔,可动作却坚定。

李淽初时还羞怯抗拒,可在他温柔而执着的攻势下,渐渐软化下来。

纱幔轻扬,灯影摇曳。

湖涛阵阵,荷叶莎莎。

一个时辰后……

李淽软软瘫在榻上,浑身无力,连指尖都懒得动。杨炯侧身搂着她,指尖在她背上轻轻划着圈。

“卿卿果然厉害!”杨炯小声调笑。

李淽瞪他一眼,可那眼神娇媚无力,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添风情。她抬手捶杨炯一下,嗔道:“你还说!方才……方才差点没羞死我!”

杨炯握住她手,放在唇边轻吻:“夫妻之间,这是常事。日后习惯了便好。”

“谁跟你是夫妻……”李淽小声嘟囔,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杨炯见了,心中更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卿卿方才……美极了!”

李淽脸又红了,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杨炯也不再逗她,只搂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光。

许久,李淽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你三日后……几时走?”

“辰时出城。”杨炯抚着她长发,“你不必来送,免得难过。”

“我偏要送。”李淽抬头看他,眼圈微红,“我要看着你走,也要看着你回来。”

杨炯心中感动,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我不喜离别,有个念想,我的心才不至于一直飘着。”

李淽点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似是想将他身上的气息牢牢记住。两人都不再说话,只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

忽然,李淽似想起什么,抬头看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方才……你说什么?”

杨炯一愣:“什么什么?”

“你不是说合乎周礼吗?今日就同你好好说说礼法!”李淽轻哼一声,俯身便吻上他的唇。

殿内春深,庭芳如簇,真是个:

芳苞初绽,似染胭脂浅。

笑指东风花一片,流雪飘香满殿。

新晴帘幕低垂,倚栏看尽星晖。

莺燕不知人意,衔将红蕊纷飞。

烛灭,天曙。

问:“鸡鸣?”

对曰:“昧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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