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还可以询问前两季相识的人相关信息的关智斌,第一次参加披哥这类节目的何展程对他们三个的第一个正式舞台没有任何头绪。
当然关智斌也好不到哪去,虽说他认识的朋友告诉他披哥就是要吃得苦大胆想,节目组欢迎任何天马行空的舞台想法,而且舞台效果对现场票数影响很大,但是对于《悬溺》这首歌他暂时没有多少灵感。
主要是当时留给他的选择就已经不多了,再加上他也不想去暂时无人选择的《麻雀》组。
至于何展程,对于编舞方面他倒是可以给出不少建议,但也仅限于舞蹈了,编曲他只是个门外汉,唱歌他也只能尽可能保证自己不跑调。
所以当大厅里只留下他们这组以及三桌狼藉的餐桌时,余玉看着自己两个队友略微迷茫的眼神,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看样子他得支棱起来了,否则如果任由节目组安排的话他们这一组极大可能被炮灰掉。
不过这样也好,队友们没有发号施令的意愿,他就能放开手脚,毕竟一公里他想对付的是《漂移》舞台,躺平可打不过那一组的人气。
“行吧,那我先说说我的构思,如果你们有不同的建议咱们可以直接讨论。”
余玉简单明了地向两位队友说明了自己对舞台的想法,他只是用商量语气,却逻辑清晰条条是道。
从出场到谢幕每一个细节都清楚明白,尽管他并没有将每一个环节展开只说了个大概,但他那轻描淡写慢条斯理语气背后是对自身实力的强大自信,莫名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让两位队友本能地相信他所说的一切,相信一切难题他都能完美解决而并非空口白话。
最后,在两位队友连连赞叹里,余玉的“你们觉得如何”询问话音刚落,关智斌就立马表示他没有任何意见直接按照余玉说的办,何展程也点了点头,表示按照余玉对舞台的想法,编舞部分交给他绝对没问题。
两人过于爽快和信任依赖,让余玉原本为他们的想法准备好的各类plan b\/c\/d变成了完全用不上的设想,不,或许也能用上。
余玉觉得抛砖引玉抛出来的舞台想法并不是最优解,后续或许可以和新想法融合一下,然后随时和节目组update。
原本应该持续半个小时以上的队内第一次小组会在十分钟内就搞定了,余玉见工作人员过来收拾桌子,起身顺便帮他们一起整理起餐盘。
何展程和关智斌看余玉干起活利索娴熟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传闻中富N代老钱族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他们也和他一起收拾起餐盘。
“我没有想到我们队里第一个团队活动是收拾餐具。”关智斌开了个玩笑,“我一开始以为我们会在健身房相见。”
他本身就是一个日常保持健身的人,也或多或少知道余玉同样是个健身狂魔,至于何展程,为了保持状态他也会按时出现在健身房里。
“这样也算饭后运动了。”余玉说,“我们收拾好就可以回房休息,明天还要继续拍摄呢。”
“我们现在回去,不会打扰你的朋友们开会吗?”何展程询问。
余玉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他们几个商量舞台的效率很高的,因为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和喜好,现在唯一能延长他们会议时间的,只有空降的蔡老师。”
想到之前分组的那一幕,关智斌还是有点想笑,的确,0713这五个人太过熟悉彼此了,而且实力又强,如果没有蔡国沁这个意外,说不准不要十分钟,五分钟他们就能结束小组会——
余玉用了十分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还得顺便和两位陌生的队友解释自己的想法。
工作人员向帮他们干活的《悬溺》三人组表达了感谢,有了他们的帮助他们今晚可以早点下班,不过他们也不可能让三位哥哥帮他们洗碗擦桌子拖地一条龙服务,在三人收拾好餐具后他们就坚持让他们回房休息。
回去之后,果不其然,《无数》小组已经结束了讨论,他们正在排队洗漱。
刚洗完澡光着上半身跑出来的王悦心见余玉回来了,还特别好奇和八卦地跑过来询问他们的舞台创意,结果被余玉一句“你到时候看到舞台就知道了”给堵了回去。
“切,像是谁想知道。”章远摆了摆手翻了个白眼。
“你还藏着掖着,怎么,现在就开始分家了,两个队了开始避嫌是吧?现在神神秘秘的,到时候你们排练我们串个门不就都知道了。”王悦心也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那你们准备做什么呢?真的要唱演吗?”关智斌反问。
“那当然了,我们要演一场五个男人不同时段的爱恨情仇。悦心是学生时代初恋,远远是热恋,我是刚结婚,濋生是婚后争吵冷战期,蔡老师是阅尽千帆后的老夫老妻阶段。”
俞颢明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一脸老实地回答。
背景板里的陈濋生听到这话,拿着睡衣脸上带着笑飞快溜进浴室。
也许是觉得俞颢明的神情不像作假,关智斌直接信了:“哇,真的吗?之前那个概念视频里可不像爱情剧啊,所以你们是打算更改节目组的剧情吗?”
“Kenny,听我一言,当颢明露出刚才那副神情时,他说出来的话你一句都要不信。”余玉叹了口气拍了拍关智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关智斌没有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什么意思?他骗我的吗?”
“哈哈哈哈!”王悦心和章远终于没忍住笑场。
“是的,十有八九是他刚编的。”余玉也忍着笑。
“并没有哦,我编了有一段时间了,在濋生问我们有什么想法的时候。”俞颢明立马澄清以示清白。
这时候蔡国沁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刚才在里面就听到外面闹得厉害,出来后便询问发生了什么,哥几个也没有藏着掖着,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给他之后,蔡国沁也哈哈大笑。
“你们这群孩子们想法还是挺有创意的,不过我觉得我也可以演初恋时期呀,带着女孩去公园里划船,对吧,多浪漫啊。”
笑过之后,心态年轻的蔡老师认为自己可以和王悦心换一换。
“虽然但是,如果悦心和您换的话,他出演的恐怕是另一个阶段才更加合理。”余玉一本正经地举起手指。
王悦心:?
章远&俞颢明:“噗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小鱼你听听你说的这话对吗?我现在就要和你决一死战!”王悦心直接朝余玉扑过去。
“Stop你还没穿衣服你先把衣服穿上再死战啊喂!”
关智斌和何展程笑看自家队友被兄弟欺负,也只有在他的兄弟们面前,保持着温和彬彬有礼距离感的余玉看起来才有几分真实感。
第二天,节目组预留了上午半天的时间给八组哥哥们召开讨论会,大概半个小时一组。而下午则是具体的一公规则介绍和出场顺序排序。
当这一切搞定后,这些哥哥们就得立马进入排练状态,因为两个星期以后就得公演,留给他们打磨舞台的时间不多了。
《悬溺》一组的小组会排在倒数第二个,当余玉三人走进房,节目组按照流程管理询问他们是否决定谁是队长时,余玉摇了摇头,关智斌和何展程却点了点头,然后一起看向坐在中间的余玉。
余玉:?这剧本你俩之前没有跟我讨论过吧?
“一个舞台就三个人还分什么队长。”余玉忍不住吐槽。
“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要和节目组沟通,要安排舞台什么的。”关智斌说。
“那我觉得Kenny你很合适。”
“不我普通话一点也不好,很多时候听你们说话我还得在脑子里转换成粤语才能理解,我说话时又得转换一遍。”
余玉又看向何展程,何展程只是看着他笑,他更不可能成为那个沟通者。
结果他这一外籍在瓷务工人员居然成了他们三人里普通话最好的那一个,这找谁说理去。
“那你们的队长就是鱼鱼是吧?”菓菓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都是老熟人她当然知道余玉是什么性子,能躺平就绝不坐着的家伙突然得站起来顶起团队的一片天,想想就很有意思,“那么,队长,你们对舞台有什么想法?”
“想法?那确实有。”无奈接受自己成为临时队长的余玉听到这个问题,立马从自己平板下拿出一沓纸,和自己的队友一起分发给节目组在场的每一个人。
菓菓看着手中纸上的简谱,沉睡在遥远回忆中的熟悉感渐渐复苏:“你是说,你在早上围湖慢跑时就想好了新的编曲?”
“是的,跑了一个多小时呢。”余玉说,其实他昨晚也能写出来,但是,都那么晚了,下班了诶,谁家好人大半夜加班呀,能顺手就改出来的小曲儿干嘛要加班写?
关智斌摊了摊手:“我们早上看到他刷刷刷写完一张简谱拿去复印的时候,也和你们现在的感觉一样,好夸张的。”
“人家原曲摆在这儿我只用改编而已。”对于关智斌言语里难掩的炫耀和得意有些无奈,余玉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啊,曲子本身也不难,要是他大半天都改不出来那才叫夸张,是他得去看看自己有没有老年痴呆的程度。
陈玮伦看着手里的简谱,他并没有像菓菓一样见过当年快男“舞台大魔王”时期的余玉,对于余玉除了他的歌很少但每一首都很精之外,了解也不多,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余玉以远非常人能比的效率写出新曲时,他只觉得不可思议:
“有时候改编才是最难的,但你这个曲子……”
宛如博导院士给大学生批改论文,直接将整首歌提高几个LEVEL的改编,偏偏是在早上一两个小时内完成的,这找谁说理去?
他甚至有些不太好意思把节目组提前准备的编曲给他们看看。
“怎么了?难道咱们没有改编版权不能改吗?”余玉疑惑地眨了眨眼。
“没事,有版权,能改,你随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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